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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挑個日子成親?!?/br>張寶華一愣,隨后笑起來:“還真成親?皇上和太后娘娘可會同意?只要你心中有我,成不成親有什么關(guān)系?!?/br>在軍營的時候官澤就和張寶華說過成親的事,那時候腦袋一熱張寶華也就應(yīng)了,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官澤是王爺,要和一個男子成親哪里那么容易了?張寶華如今十分確信官澤愛他至深,早沒了前世的執(zhí)念,心思豁達(dá),倒真的不想去求那些虛名,如此,倒能自在不少。官澤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摟著:“不說這個了,睡覺?!?/br>張寶華這才驚覺二人說了大半夜的話,官澤這么一提醒,他也困了。恭順親王官澤得勝歸來那日,全京城的百姓都來迎接這位為大昌開疆辟土的厲害元帥,皇帝更是大悅,親自在城門迎接。官澤早早就看見了官榕的鑾駕,連忙翻身下馬,帶著眾將士走到官榕面前行禮。官澤未有半分倨傲,恭恭敬敬的沖官榕行了個臣子禮。官榕在他即將跪下去之時一把扶住官澤手臂,笑道:“行如此大禮做什么,都是一家人,眾位愛卿快快請起!”此話一出,官澤身后的將領(lǐng)全部站起身來。“澤碩,你遞上來的折子朕看了,”官榕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在官澤什么站著的張寶華臉上停留了片刻。官澤看著官榕,神色肅穆,等官榕接下來的要說的話。“先回宮,母后叨念著你,讓朕今日一定要帶你回去,”誰知官榕卻并不往下說,官澤了然,這里不是說話地方。官澤應(yīng)了,回頭遞給了張寶華一個眼神,張寶華點點頭,讓他安心去。風(fēng)塵仆仆的回了王府,徐旺早早的就在門口侯著了。來不及換下身上的盔甲,張寶華就去見他娘親了。等忙完了一切,又是半夜,張寶華已經(jīng)洗過澡換上了吳喜為他準(zhǔn)備的衣服半靠在軟榻上聽吳喜說話。“方才王爺從宮中傳來話說今晚宿在宮中,便不回來了,讓公子早些休息,明日宴會上見?!?/br>“嗯,”張寶華換了個姿勢:“他剛回來,太后娘娘肯定會留他在宮里,我知道了?!?/br>吳喜說完本來想著自家少爺煩著王爺恐會不耐煩,卻沒想到完全沒有,吳喜納悶,正想問問他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見張寶華臉上掩不住的疲憊,不忍打擾,便退下了。睡飽的張寶華第二日才想起來,自己不過是個校尉,這次的慶功宴他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可昨夜臨睡前吳喜說的話張寶華也沒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徐旺便在門口出聲道:“公子,老奴可否能進(jìn)去?”“公子,宮中來接的車架已經(jīng)侯著了?!?/br>“宮里來的?”徐旺點頭:“是王爺派來的?!?/br>“那我換身衣服就來?!?/br>張寶華讓丁木給他找了一身黑色的盛服穿上就要走,丁木捧著件黑色貂毛大氅追上:“公子,天寒,披件大氅?!闭f完抖開大氅披在張寶華肩上。張寶華側(cè)過頭看了看肩上的大氅,又伸手摸了摸。丁木見張寶華的動作笑了:“公子也覺得這大氅的毛好摸不是?這些皮子本是貢品,王爺有次進(jìn)宮見了就向皇上討來,轉(zhuǎn)眼就讓人按公子的尺寸做了一件大氅,”丁木往下看了看:“只是公子長了個子,有些短了。”“無妨,”張寶華手垂在身側(cè),不知是不是大氅的緣故,竟覺得暖和了不少:“這么好的皮子,長了弄臟豈不可惜?”跟著徐旺到了門口,就見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那里。趕車的人張寶華不認(rèn)識,那人見張寶華出來,拱手行禮:“公子,奴婢小竹子,是王爺派來接您的?!闭f完,拿出板凳,掀開車簾伺候張寶華上了馬車,張寶華這才發(fā)現(xiàn),這輛馬車外面看著不起眼,里面卻別有洞天,炭盆,小榻,軟被,矮桌,吃食樣不少。馬車不知走了多久,起先張寶華還有興致掀開車簾去看看外面,后面沒了興趣,迷迷糊糊睡著了,恍惚間自己好像被人抱起,只是鼻尖熟悉的味道讓張寶華懶得醒來,索性繼續(xù)睡去了。張寶華再醒來的時候就見官澤身穿一身親王常服坐在桌前看書,張寶華才剛坐起來,官澤就放下書走了過來:“醒了?餓不餓?”張寶華還沒回答,官澤就讓人送吃的過來,片刻后一個小宮女端著一碗噴香的枸杞雞汁粥進(jìn)來。官澤端過粥揮手讓宮女退下,坐到床前吹了吹喂到張寶華嘴里。張寶華吃了一口忽然笑出聲來。“笑什么?”“覺得有趣,”張寶華說:“要是有人進(jìn)來看到你這么喂我,還以為我生了多大的病,連碗也端不起來了?!?/br>“胡說,”官澤捏捏張寶華的臉蛋:“你好好的,再不許說這么不吉利的話,”說著又喂了他一口:“這是你我二人間的趣味?!?/br>張寶華笑的眉眼彎彎。膩膩歪歪的喝完了粥,張寶華這才穿著下床打量四周。“這是我沒出宮時住的地方,皇兄自小把我當(dāng)兒子寵,便破例賜了重華宮給我住?!惫贊山忉?。“皇上對你真好,你們兄弟二人關(guān)系真讓人羨慕,”張寶華說完想起自己那個兄長,都說皇家無情,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一個小小的靖國公府更無情些。“皇兄待我一直很好,”官澤揉揉他的頭:“以后他也會待你好?!?/br>“嗯?”張寶華還沒明白官澤說的是什么意思,官澤又開口:“你穿禮服很好看。”張寶華靦腆的笑笑:“不是說晚些有慶功宴?我從未參加過這種盛大的宴會,不敢穿的太隨意。”官澤笑著揉揉他腦袋:“無非就是一群人吃吃喝喝,皇兄在說幾句,這種宴會沒意思的緊,不過改了時候,七日后才舉行。”“怎么突然改了日子?”“母后昨夜身體突然不適,這種時候我們在前面慶祝不合適,皇兄便下令改了慶功宴的時間。”“太后娘娘怎么樣了?”張寶華聽聞太后身體不好,他與太后沒見過面,談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太后是官澤娘親,張寶華有些擔(dān)憂他。“沒什么大礙,別擔(dān)心,”官澤低頭親親他的額頭:“只是這幾日我要在宮里陪她,不能回王府了,你在府里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徐旺,若是想我了,便讓小竹子來宮里找我?!?/br>“你好好在這里陪太后娘娘,我沒事。”“真懂事,”官澤輕笑,隨后臉色肅穆起來:“永安,你記住,我只會讓小竹子一人去接你。”張寶華看官澤嚴(yán)肅的神色,輕聲開口:“都到京城里了,還會有人會害我嗎?”官澤細(xì)細(xì)摩挲著張寶華的側(cè)臉,緩緩開口:“防人之心不可無?!?/br>兩人說了好一會話,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