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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在益和,第二日他和周生就被押著上了車,同來時一樣,被喂了四肢無力的藥,捆著雙手雙腳,蒙著眼睛。十日之期越來越近,張寶華心中焦躁不已。益和地處玉門關(guān)西南,吉爾哈赤帶著人從關(guān)外走,他們路熟,雖然比起官澤從玉門關(guān)走遠(yuǎn)了些,但仍在十天之后到了益和城外。吉爾哈赤隔著老遠(yuǎn)就看見益和城墻上的大昌旗不見了蹤影,而城門也大大的敞開。吉爾哈赤先是一喜,隨后又怕有詐,叫過身旁的副將來吩咐道半天這才帶了一隊人進(jìn)城。益和第十城城中百姓家家戶戶房門緊閉,街上更是沒有一個行走的人,吉爾哈赤剛進(jìn)城門,就有大昌士兵來到吉爾哈赤面前。“末將在這里恭候上將多時,”前來等候吉爾哈赤的正是官澤身邊的親兵劉同康,劉同康往吉爾哈赤身后看去,并沒有看到張寶華的影子。吉爾哈赤翻身下馬:“恭順親王在哪里?”“這邊請,”劉同康轉(zhuǎn)身帶路。沒走多遠(yuǎn)劉同康帶著吉爾哈赤進(jìn)了益和城邊上的一個茶肆。茶肆里只有正中間的桌上擺著一盞清茶,官澤身穿一身黑得發(fā)亮的盔甲坐在桌旁,臉上沒什么表情。他手邊放著他所用的蛟龍紅纓槍。吉爾哈赤走近,官澤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王爺……”“本王的人呢?”吉爾哈赤的話還沒說完,官澤冷冷的聲音就傳來了。吉爾哈赤哈哈一笑,也不跟官澤浪費(fèi)口舌了。“王爺你我二人都擔(dān)心對方有詐,還是小心點為好,王爺?shù)男母螌氊愒诔峭猓易屓撕煤米o(hù)著呢,一根汗毛都是不敢傷的,王爺該相信我的誠意才是。”吉爾哈赤瞇了瞇眼睛:“那王爺要如何證明你的誠意?”“益和第十,第九城的大昌旗全部降下,駐城軍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離,現(xiàn)在它們就是兩座無人管轄的空城,你可以隨時派兵來駐扎,玉門關(guān)駐軍已經(jīng)退兵百里,你若不信,本王給你一個時辰,你盡可派人去查探真假?!惫贊傻恼f:“你把人交給本王之后,本王會立刻帶著人離開?!?/br>“好?!奔獱柟嗾?,叫過來人來吩咐他們快馬前去查探以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官澤,打趣的說道:“自古英雄難過情關(guān),沒想到恭順親王竟是個這般癡情的人,哈哈哈,這次之后你那心肝寶貝一定會時時刻刻的念著王爺?shù)暮茫揖驮谶@里提前恭喜王爺,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吉爾哈赤存了譏諷官澤的心思,幾個成語用的顛三倒四的,官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此刻,益和城外的山林中,一行七八人人押著張寶華和周生躲在一處樹根下。吉爾哈赤心思縝密,他們此次出來只帶了一萬人,擔(dān)心官澤不是誠心交易,一萬人不夠官澤打的,進(jìn)城之前讓自己的副官偷偷帶著張寶華和周生進(jìn)了山林躲著,等吉爾哈赤發(fā)出的信號行事,以防人財兩空。張寶華和周生被捆在樹木的兩側(cè),被押著出來的時候兩人眼睛上的黑布都被拿掉,因為是押著他們進(jìn)山林,腳上的繩索也一同被取下了。這時見到身旁警惕站著的五六個北蠻士兵,兩人心中一喜,不知道他們是被即將拿到兩座城池的喜悅沖昏了頭腦,還是對自己給張寶華他們吃得藥十分自信,張寶華和周生被捆在樹上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們的雙腳都沒有被再次捆上。張寶華和周生都覺得這是逃走的絕佳機(jī)會,張寶華借著樹木和身體的遮擋動了動手腕,發(fā)現(xiàn)沒什么力氣,心里有些焦急,瞥見周圍守衛(wèi)的高大的北蠻士兵,這種情況下,就算他們雙手沒被捆住都打不過他們,又怎么能逃得了?張寶華低下頭,狠狠下定決心,使出身上僅有的力氣用舌頭頂開嘴里的布條,然后用力,咬破了舌頭,鮮血從嘴角溢出,霎時劇痛從舌尖蔓延至全身,張寶華覺得身上仿佛得了點力氣,用力抬手在樹干上快速摩擦手上的繩索,手腕破皮了動作也絲毫不停,一旁的周生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看向張寶華,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動作,順便兩人挪得更近,藏住身后的動作。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兩人終于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將手上的繩索弄得松開了幾分,只是手腕手背上早已血rou模糊。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北蠻士兵聞到了絲絲縷縷的血腥味,疑惑的走近張寶華身邊蹲下查看,說時遲那時快,張寶華忽然發(fā)難,雙腳繳上那北蠻士兵的脖子,猛然用力。吉爾哈赤的人回來以后在吉爾哈赤耳邊用北蠻話嘀嘀咕咕的說了什么,吉爾哈赤雙眼一亮,臉上的喜悅遮都遮掩不住,吉爾哈赤沖身后人揮揮手,興奮的站起身來:“王爺不愧是王爺,一言九鼎,我吉爾哈赤服氣!”說完吉爾哈赤看官澤面色不善,連忙陪笑:“哈哈,我這就讓人把張校尉送來?!?/br>吉爾哈赤說完,走出茶肆從懷里掏出個煙花點燃往天上放去,吉爾哈赤抬眼看煙花在天空上上炸開之后回頭沖官澤說道:“不出半個時辰,王爺就能見到張校尉了?!?/br>官澤的目光在天空上白色的煙花上停留了片刻之后移到吉爾哈赤的臉上:“吉爾哈赤,倘若他有半點閃失,你知道后果。”吉爾哈赤本想嘲笑官澤幾句,一個為了男寵就敢答應(yīng)這么喪權(quán)辱國的條件的王爺,也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這話,不過對上官澤陰沉的目光,吉爾哈赤愣了愣,隨即想起來這些年北蠻在官澤手里吃過的虧,閉上了嘴。幸好官澤還有這么一個軟肋,今日以后他官澤就會成為大昌的罪人,只要玉門關(guān)守將不是官澤,吉爾哈赤也不懼其他大昌將領(lǐng),到時候……吉爾哈赤瞇了瞇眼睛,眼中戾氣難掩。山林中張寶華身上血跡斑斑,勉強(qiáng)才能站穩(wěn),和他背對背的周生也沒到哪去,兩人手里提著從北蠻士兵那里搶過的刀,苦苦支撐疲憊虛軟的身體對上面前兩個北蠻人。他們兩個不要命似的打法,已經(jīng)殺了五個北蠻士兵,現(xiàn)在剩下的一個普通士兵,一個吉爾哈赤的副將安圖。張寶華和周生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安圖兩人卻還毫發(fā)無損,要將張寶華兩人拿下易如反掌,只是吉爾哈赤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傷了張寶華一點,不然這筆交易勢必要泡湯,安圖有了顧忌,這才被張寶華他們殺得只剩下了兩人。安圖會大昌話,威脅了幾句張寶華都是冷笑的譏諷回去:“投降?做夢!有種你們就來,今天我要是命不好殺不了你們兩個王八蛋,那小爺拼著最后一口氣也會咬舌自盡,還想要益和兩城?小爺看你們拿著小爺?shù)氖w去見王爺,王爺會不會饒了你們!”張寶華舌頭已經(jīng)破了,一說話就疼,還往外不停的滲血,安圖見他那個樣子心里大駭,真怕他就這么死了,那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了,張寶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