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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的低頭狠狠咬了一口雞rou。“吃這么急做什么?”官澤怕他噎著,倒了水給他,見張寶華雙手油汪汪的,官澤索性端著杯子遞到他嘴邊:“喝水?”張寶華眼珠子往下盯著杯子里的茶水,咽下嘴里的雞rou,張嘴,官澤笑笑,手腕用力,喂他喝了一杯水之后放下杯子看著他吃。張寶華自己吃兩口喂官澤一口,只是接下來官澤再也沒有嘴里含著東西說話,張寶華頗有些失望,又不好意思和官澤說,兩人很快分食了一只燒雞。“今天沒去cao練?”官澤問道。這么一說張寶華想起早上的事來:“陸生有婚約你知不知道?”官澤一愣:“略有耳聞,指腹為婚,不過他現(xiàn)在還沒見過那姑娘,也沒聽他說什么時候成親,怎么問起這個了?”“有婚約還去禍害人,”張寶華冷哼一聲:“這樣的人你也留在身邊?”“禍害人?”官澤想了想:“你說的是他和你身邊的那個小廝,周生?”“你知道?”張寶華驚訝。“具體的不太清楚,”官澤說:“不過周生心悅陸生這個還是能看出來的,他的目光太露骨了,想來陸生也能察覺出來?!?/br>官澤這話說完張寶華氣憤不已:“果然不是個東西!虧周生這么喜歡他,自己有婚約還有占周生的便宜,”說著想著早上周生那沒出息的樣子越發(fā)的來氣:“兩個都不是東西?!?/br>“怎么了?”官澤問他:“什么事氣成這樣?”“他……算了,沒什么,”張寶華泄氣,這畢竟關(guān)系到周生的顏面,張寶華不愿多說。官澤見他不愿意多說也不強迫他,既然和陸生有關(guān),一會找他來一問便知。“什么時候讓人去西北?”張寶華問官澤。“這幾日吧,”官澤坐回案前,拿起剛才的書繼續(xù)看。“元帥,”張寶華走到官澤身邊:“讓我去?”官澤手一頓,沒有抬頭:“非要去?”“不是元帥說的這趟非去不可?”張寶華怎么會感受不到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之后官澤便心情不佳,只是他實在是想去見余盛武,蹭到官澤身邊討好的繼續(xù)說:“這次肯定要派個信任的人去不是?”“你的意思你是最值得本王信任的人了?”官澤失笑,轉(zhuǎn)過頭看他。張寶華賣乖:“元帥你說這話可讓末將傷心了,難不成你不信末將?”官澤無奈,伸手溫柔的摸摸柔軟的頭發(fā):“想去就去吧。”張寶華聽完高興得笑起來,沒有聽到官澤聲音里的疲憊。“什么時候出發(fā)?”張寶華有些迫不及待。“就這么急著想去見他?”官澤拿書的手微微一抖,張寶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一去可是幾個月見不到……罷了,”官澤的驕傲終究不允許他說出那樣示弱的話:“去西北的事必須暗中進行,知道的人越來越少,你先回去準備準備,過幾日我就會把你調(diào)回永城,到時候你再從永城出發(fā)?!?/br>“好,”張寶華點點頭:“我現(xiàn)在就回營帳中準備,”張寶華說風(fēng)就是雨,站起來就走,走了兩步想到什么:“哎,到時候讓周生跟著我一起去行不行?”“行?!?/br>周生聽到自己要跟著張寶華去西北的事本來挺高興,后來知道陸生不去之后臉就垮下來了。奈何張寶華已經(jīng)做決定了,于公于私周生都只能跟著去。不止周生不高興,晚上周生溜進陸生營帳告知他這個消息的時候陸生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你家公子這是什么意思?”陸生皺眉:“這分明故意拆散我們,”“少爺不會……”周生抿嘴:“我就去幾個月救回來了。”“這一來一去少說也得兩月,”陸生不滿:“我們才好了沒多久,你也舍得?若是我想你了可如何是好?”周生被陸生這么一說鬧了個大紅臉,陸生最是稀罕他臉紅害羞的樣子,分外的可愛,當下也不客氣,抱著人就上了榻。一番云雨之后,周生氣喘吁吁的伏在陸生胸膛,聽他逐漸平復(fù)的心跳,神智逐漸回籠,周生換了個姿勢,下巴抵在陸生的胸膛,抬眼迷戀的一遍一遍的看陸生的臉龐。“陸大哥,你不要成親好不好?”話說出口周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看得呆了一時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只是說都說出來了,周生忐忑的等著陸生的答復(fù)。陸生伸手攬住周生的肩膀,低頭在他圓潤的肩頭親了一口,笑道:“說什么胡話?哪個男子不成親的?”周生聞言生氣,一把推開陸生,自己坐起來背對著陸生開始穿衣服。“那你和我這樣算什么?”周生聲音低低的,有些嘶啞。陸生收起笑容,披上衣服:“軍營里都是男子,互相慰藉一下也情有可原,周生,你我這般在世人眼中有違常倫?!?/br>“我管他什么常倫,我過我的日子,憑什么要管別人,陸大哥,難道你和我在一起不開心?”陸生頓了頓,說道:“開心?!?/br>周生眉眼舒展開,乞求的望著陸生:“既然開心,那我們就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好不好?你不成親,我也不成親,我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好不好?”陸生對上周生的目光,恍然間想起了兩人第一次滾在一起的場景,那日剛打完一場勝仗,元帥犒勞三軍,開酒讓軍士們隨便喝,周生喝了不省人事跑到了自己的營帳中,喃喃的說喜歡自己。那時陸生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他早就知道周生對自己不一般的情愫,只是一直裝作不知,那天昏暗的燭光下周生白嫩的臉頰上兩片開合的唇瓣實在誘人,陸生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這一吻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天兩人清醒了之后陸生竟然沒有悔意,看清楚懷中抱著的人之后陸生想了想,那就這樣吧,周生還小,等到他以后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便會好的。一來二去,兩人便就這么糊里糊涂的在一起了幾個月。“陸大哥?”陸生回過神來,正色道:“不好,周生,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回到京城大哥給你說個姑娘……”“我不要!”周生忽然低吼出聲,聲音微顫:“要說……要說你自己去說,不,你不用說,你本來,本來就有婚約,我……我先走了。”說完周生沒出息的鼻子發(fā)酸,兩行眼淚流了出來,胡亂套上衣服,沖出了陸生的營帳。陸生看見周生眼淚心里一疼,想伸手抱他,卻只來得及抓住他的衣角。官澤雷厲風(fēng)行,兩日之后便下令將張寶華調(diào)回永城,馬上就要入冬,玉門關(guān)風(fēng)打在臉上,冰涼刺骨。官澤和張寶華兩人騎在馬上面對對方,風(fēng)把盔甲下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官澤深邃的目光落在張寶華略顯興奮的臉上,心臟驀然隱隱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