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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委屈一樣,瞬間紅了眼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難受,我難受,難受,難受,難受……”官澤被嚇了一跳:“哪里難受?想吐嗎?乖,跟我說,哪里難受?”官澤看到張寶華的眼淚心里心疼和擔(dān)憂一齊涌上來,想起來在最茶樓他一個人喝了那么多酒,又沒吃什么飯,官澤后悔不已,怕他喝壞了肚子,自己和他置什么氣?官澤伸手揉揉張寶華的肚子,擔(dān)憂的柔聲問他:“是不是這里難受?”說著又指著他的太陽xue:“還是這里?”張寶華不說話,就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官澤皺眉,就要揚(yáng)聲讓人請御醫(yī)的時候張寶華才一邊吸鼻涕一邊開口。“難受,心里難受,心里難受,”張寶華語無倫次的說:“好難受,我沒有娘親了,他們……他們都說我……你們都不喜歡我!你們都不喜歡我……嗚嗚嗚……沒人喜歡我……娘親喜歡我,娘親沒有了,你說張寶峰好,連你也說張寶峰好!嗚嗚嗚……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你踢我……娘親沒有了……他打得我好痛……牢里好冷……沒人信我……我沒殺人……我沒殺人……你們都是壞人!都是壞人!都是壞人!”張寶華先是一邊哭一邊抽抽搭搭的說,說著說著看著官澤心的臉倏然睜大了眼睛,尖叫一聲推開他,力氣之大把沒有準(zhǔn)備的官澤推到在地。官澤心痛欲裂看著張寶華推開他之后驚恐的抱著頭坐在床上,他紅著眼眶,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頭,雙眼里流露出驚恐的神情,白玉的發(fā)冠隨著他的動作終于箍不住頭發(fā),順著他的頭發(fā)滑下來掉落地上發(fā)出一陣悶響。官澤連忙站起身來回到他的身邊,舉起微微的發(fā)顫的手想將他再次摟緊自己的懷抱,就連聲音也微微的顫抖:“我錯了,寶華我錯了,張寶峰不好!張寶峰算什么東西,他怎么能和你比,你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眼,別怕,你娘親還在,她還好好的活著,”官澤緩緩的用力的再次將人攬入自己的懷抱,感受這懷里沉浸著酒香和發(fā)抖的身子,心痛的無以復(fù)加:“我喜歡你,我愛你?!?/br>最后這句話在官澤的喉嚨里滾了好久才說出口,其中的深情和悔意仿佛像是陳釀許多年的酒,喝下去似乎會一醉不醒。張寶華被官澤抱在懷里,頭抵在他的胸口,耳邊能聽到官澤不在沉穩(wěn)的心跳,淚水依舊在臉上蔓延,張寶華似乎累了一樣,呼吸慢慢平靜,雙眼也不再驚恐,只不過換上來的是無盡的愴然。張寶華挪了挪身子,從官澤懷里抬起頭。“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呢喃著開口,一字一句:“你說你喜歡我,那為什么你要下令殺死我娘和我舅舅一家,讓我一個人死不夠么?一個都不要放過,你好狠啊,你真的一個都沒有放過,你怎么能這么狠呢?怎么能這么狠?我明明這么喜歡你,我把荷包都送給你了,我把我的命都給你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眼淚蜿蜒而下,張寶華哭著質(zhì)問官澤。官澤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著一刀一刀的剜,鮮血淋漓。“張寶華,”官澤伸手一下一下替他擦眼淚,目光深沉:“他們是因我而死,但我沒有殺他們,一個都不要放過這句話并沒有要他們的性命,殺你至親的人是王敏書?!?/br>張保護(hù)聽完閉上眼睛,也不知道聽沒聽得進(jìn)去官澤的話。“寶華?”張寶華慢慢躺倒在床榻上,張張嘴說了兩句話,聲音很輕,官澤低下頭湊到他的嘴邊。“好酒……好酒……吳喜……快給爺……拿酒……來……”話未說完,就響起來輕輕的呼嚕聲,張寶華已經(jīng)睡熟了。官澤等了一會,低垂著眼輕輕退下張寶華的鞋襪外衫,幫他擦臉擦手,拉過錦被蓋在他身上,伸手摸摸他哭紅的雙眼,吹滅蠟燭讓他睡得安生些。做完這一切之后官澤坐在床榻邊一邊沉思一邊盯著床上人的睡顏?zhàn)搅颂炝痢?/br>第三十三章一覺睡醒張寶華頭痛欲裂,宿醉之后難受得不行,滿身酒氣,渾身酸疼,眼睛干澀,伸手一摸,好像腫了,按著太陽xue回憶起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廂房里官澤讓人給他送酒過來,自己……怎么喝了這么多?斷片兒了,什么都不記得了,身上疼也就算了,可怎么眼睛怎么也疼?難道哭了?光想想那場景就覺得丟人,坐在床上懊惱不已。“公子。”“少爺?!?/br>丁木和吳喜一起進(jìn)屋,吳喜手上端著醒酒湯,丁木端著熱水。“少爺,可是難受了?”吳喜走到床邊:“你昨晚上喝得太多了,還以為今兒要醉一天,先把醒酒湯喝了?!?/br>張寶華接過幾口喝下,但人還是懨懨的沒什么精神。“公子,是不是還覺得不適,要不要叫大夫?”丁木擔(dān)憂的問道。張寶華搖搖頭。“那喝點(diǎn)粥?”丁木又問:“王爺說公子昨天沒吃什么便喝了酒,這都第二日里,定是覺得餓了。”“不餓,”張寶華靠在床頭,確實(shí)十分難受,昏昏沉沉的,但宿醉之后大抵都是這般:“我想睡會?!?/br>“少爺,吃點(diǎn)好克化的粥再睡,不然太傷身子了?!?/br>張寶華點(diǎn)點(diǎn)頭,有氣無力的開口:“嗯?!?/br>吳喜轉(zhuǎn)身就要出去端粥過來,張寶華出聲攔他:“丁木,你去端,我有話想問吳喜?!?/br>丁木得令去了。吳喜給張寶華倒了杯水放在張寶華手里:“少爺,你要問什么?對了,我也有事要和你說?!?/br>“什么事?”“昨天你和王爺出去后我在王府遇見了個人,”吳喜接過張寶華手里的空杯,臉上一陣神秘:“你猜我遇到了誰?!?/br>“誰?”張寶華暈乎著呢,沒有和吳喜猜來猜去的心思,只是順著吳喜的話說道。“舅老爺?!?/br>“舅老爺?”張寶華疑惑:“是誰?”“少爺你不會忘了吧,”吳喜笑著解釋:“就是你舅舅啊,三年前咱們離京的時候你還讓我偷偷送去一百兩銀子,我那時候見過舅老爺不會認(rèn)錯?!?/br>吳喜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張寶華的頭上,張寶華忽地眼神清明了不少:“你說什么?你遇到舅舅了?!他來王府做什么!”張寶華心中激蕩,臉色忽然變得蒼白。難道,難道官澤不打算放過他們?可……不會的……不會的……張寶華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少爺你怎么了?”張寶華的變化被吳喜看在眼里,吳喜擔(dān)憂得走到張寶華床邊仔細(xì)看了一眼,低聲詢問:“臉色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說著就要去找大夫,張寶華一把拽住吳喜的手臂,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