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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陸生便聞到房中淡淡的血腥味,他是官澤的親衛(wèi)軍,跟隨官澤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過,對這種味道最是敏感,正想轉(zhuǎn)過頭尋找痕跡,便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官澤左手臂上血跡斑斑。“王爺!這是?”陸生一臉擔(dān)憂:“昨夜有刺客?我這就去叫大夫來……”“無妨?!惫贊烧酒饋砝@過陸生走到架子旁,將手臂上凝固的鮮血洗凈。官澤回了王府換了一身衣服,路過陳林園的時候見工匠們熱火朝天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加高欄桿,花園里的各種花也被搬空,泥土被翻松,邊上堆著成堆的果樹。“王爺,”徐旺追上來行了個禮:“方才裁縫把樣衣送過來了,王爺可要過目?!?/br>徐旺等了半天也不見官澤說話,正要再開口,就聽見他說:“不必了?!?/br>“是,那奴才就叫他們直接做了?”“不做了?!惫贊傻_口:“去宮里把針織局的人叫來,將本王寫下了的尺寸給他們?!?/br>“這……”徐旺不解:“是做什么樣的衣服還請王爺示下,奴才也好和他們說。”官澤收回望著果園的目光:“喜服。”“喜服?”“除了尺寸,一切比照親王大婚的規(guī)制,連本王的一套,一共兩套,做好了送到王府來?!?/br>徐旺聽完,大驚。王爺給的尺寸,可是男子的。第七章靖國公府,門房匆匆的跑進(jìn)書房:“老爺!老爺!王爺,王爺來了!”正在書房里和兒子張寶峰說話的張宏斌聞言連忙掀著衣服下擺往書房外走:“什么?哪位王爺?”“是……是恭順親王。”門房氣喘吁吁的回答。張宏斌聽完一喜,和兒子對視一眼:“快請,快請,不不不,走,寶峰,我們要親自去迎接才是。”張宏斌匆匆的趕往正廳,官澤已經(jīng)坐在上位等著了,張宏斌張寶峰二人前來一看,果真是恭順親王,忙跪下行禮。“下官張宏斌攜子拜見王爺?!?/br>張宏斌的和張寶峰在地上跪了半天也沒聽見官澤叫他們起來的聲音,原本的心中還高興不已,此刻卻慢慢冷靜下來,恭順親王是誰?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胞弟,一身戰(zhàn)功,年不足及冠已是親王,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物平日里張宏斌哪里能去說得上話,方才還想著是自家有什么出彩之處讓堂堂王爺屈尊前來,光想著好事,怎么就沒想過怕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不高興是來問罪的。張宏斌越想心越沉,咽咽口水,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沉著臉的官澤,忐忑的張口:“王爺?”“寶華葬在哪里?!?/br>“什么?”等了半天就等來王爺這么一句話,張宏斌疑惑,出聲問道:“王爺問的可是……可是下官那庶子張寶華?”“寶華才走不過月余,你這個當(dāng)?shù)木谷耍俊惫贊衫淅涞穆曇魝鱽怼?/br>張宏斌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好:“沒有沒有,怎么能忘,就葬在城外西山上。”“西山?”官澤端過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本王怎么聽說靖國府的墳冢在東山,怎么他卻被葬到西山?”“這……”張宏斌心下納悶,這是他靖國府的家事,王爺怎么親自來過問,這怎么也說不通啊。嘭,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的聲音像是敲在張宏斌的心上,張宏斌抬頭一看官澤臉上升起的薄怒不敢隱瞞:“回王爺,下官那庶子暴斃而去,大夫說他那病會傳染,下官這才將他草草葬到西山,也是怕……也是怕在傳染他人?!?/br>官澤盯著張宏斌,張宏斌如芒在背,跪得越發(fā)的低。官澤不想理會跪著的張宏斌,他實(shí)在不懂,頂天立地的張老將軍怎么會有這么個兒子,迂腐不堪也就罷了,心不知道是怎么長得,偏到了天上,寶華這些年在這個府中受了多少委屈,尤其上一世竟還要以一死護(hù)張宏斌一族?當(dāng)真不值得。瞥了一眼旁邊跪著一言不發(fā)的張寶峰,官澤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一個百無用處的書生,當(dāng)初自己到底是怎么覺得他比寶華好的?得知張寶華葬在哪里,官澤一刻也不想待在靖國公府,抬腳離開,路過跪在地上的二人的時候也沒叫他們起來。直到下人來報(bào)王爺已經(jīng)出了大門張宏斌二人才被下人扶著站起來。出了靖國公府官澤跨上馬直奔城外西山。張寶華葬在西山山腰處,只有月余的新墳還能看到從地底挖上來的泥土,墳冢前立了兩塊雕刻簡單的墓碑,官澤沒讓陸生跟著,自己棄馬徒步走到墳前,目光深邃如黑夜里的光,在墓碑上逡巡一圈,最后落在張寶華的名字上面,顫著手摸上去。“寶華,我……”官澤喉結(jié)艱難的動了動,終究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閉上眼睛。陸生在遠(yuǎn)處等了好幾個時辰,不時往官澤的方向望去,王爺已經(jīng)在那座墳塋前站了四五個時辰了,到這里的時候還是下午,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月上中天,陸生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好久又回復(fù)平靜,顯然是餓過頭了,陸生這幾日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王爺了,不知道那個張寶華和王爺有什么交集,王爺?shù)谋秤翱雌饋砗苁前?/br>“走吧?!惫贊勺哌^來,臉上看不出來情緒,陸生點(diǎn)頭,牽著馬跟在官澤身后,官澤一路沒有說話,陸生也不敢說話,沉默的跟在官澤身后,二人默默的走了一路,忽的聽見一陣悠遠(yuǎn)的鐘聲傳來,官澤順著鐘聲傳來的方向望去,見到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上有燈火微光。“是相國寺的鐘聲,”陸生答道:“前面再走半個時辰就是相國寺了,王爺,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先到相國寺休息一晚,明日再回京城也不遲?!?/br>官澤點(diǎn)點(diǎn)頭。主仆二人到了相國寺,陸生將王府的令牌給門口的沙彌看了一眼,沙彌連忙吩咐廚房準(zhǔn)備廂房和齋飯。官澤走到相國寺的大殿之中,有好幾個和尚跪在鋪墊上做晚課,官澤站在佛祖面前。“王爺。”旁邊沙彌遞過來一個鋪墊。官澤掀開衣擺跪下去,恭敬的拜了拜。相國寺的臨海法師聽聞王爺?shù)皆L,親自前來迎接,見官澤在虔誠的跪拜佛祖,便雙手合十站在一旁。“王爺?!?/br>官澤站起來看向身邊的臨海,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相國寺是國寺,臨海法師官澤以前見過,自然認(rèn)得。“王爺深夜造訪,老衲有失遠(yuǎn)迎,失敬失敬。”“法師,你可會為亡人超度?”官澤輕聲問道。“自然,”臨海法師回道:“不知王爺是要為哪位亡人超度?便將此人的生辰八字寫下來給老衲,待老衲準(zhǔn)備準(zhǔn)備?!闭f完便引著官澤前去會客廳,叫小沙彌準(zhǔn)備了紙和筆。官澤將張寶華的生辰八字寫下來給臨海法師,臨海恭敬的將紙條收好。“法師,”官澤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