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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釘在地上。官澤用力全力投擲這一槍,胸口震痛,嘴角流下血來,他不動(dòng)聲色的將血跡擦去,看著對面塵土平靜之后努爾哈赤的尸體露出久違的笑來。“將士們!殺!”官澤抽出馬背上的長劍,高舉起來。大勝!這一仗打到了北蠻王庭,五年時(shí)間北蠻要想如何厲害到能攻打兵強(qiáng)馬壯的大昌那是不可能的,少了胡人的支持,再加上官澤這一位對北蠻軍事了如指掌的元帥坐鎮(zhèn),破北蠻不易,卻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這場長達(dá)半年的戰(zhàn)役里,最大的攻城卻在攻下北蠻王城的第二日,病逝了。皇帝官榕聞此悲文,在京城里見到官澤渾身用寒冰包裹的尸身的時(shí)候,他手里還緊緊的握著一個(gè)不起眼的荷包。官榕大慟,悄悄令徐旺將官澤的棺槨和五年前那一尊早就入了官澤陵墓的棺槨并列放在一起。作者有話說:第一部冬殤完結(jié),只喜歡虐文的妹子可以到此為止,第二部夏熾,雙重生~第二卷夏熾第一章三伏天的深夜,月明星稀,外面偶有蟋蟀的叫聲傳來,隱隱約約聽不真切,靖國公府的后面西院中,放下帳幔的床榻上睡著一個(gè)人,月光透過窗框撒下些許散漫的銀束,房中一片靜謐。窗外忽的刮過一陣風(fēng),晃著院中的樹梢跟著來回晃動(dòng),搖曳的影子借著月光的映射投到屋內(nèi),在桌邊的地面上留下斑駁的影子。風(fēng)停。床上之人細(xì)細(xì)呻吟了兩聲,似有醒來之象。張寶華再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入目不是滿天殘雪,也沒有濕潤的泥地伴隨著血腥味,而是一片黑暗,周圍的空氣干燥還帶了絲絲縷縷的熱氣,動(dòng)了動(dòng)垂在身側(cè)的手,觸到一床薄被半搭在腰腹,身上僅著一身白色中衣,六月末的天氣十分悶熱,張寶華伸手搭在額頭上碰到了一腦門的薄汗。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他慢慢坐起身打開床幔,連鞋也忘記穿的走到窗前,輕顫的雙手不穩(wěn)的將窗戶支起來,一時(shí)間月光傾泄進(jìn)屋,原本朦朧的屋里多了些許柔和的冷光。張寶華披散著頭發(fā),雙手扶上窗框,一言不發(fā),月光灑在他半邊臉上,另一半陷入黑暗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是窗框上的手因?yàn)榭鄣糜昧?,指?jié)發(fā)白。良久,佇立在窗前的人動(dòng)了,側(cè)頭深深看了一眼垂落在肩膀處的頭發(fā)。漆黑如墨。抬起右手,手指干凈纖細(xì),手掌中一片光潔。月光下,張寶華半邊臉上嘴角輕輕勾起,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似是在笑,無聲的笑,笑得直不起腰的人兒垂下的眼瞼處兩行清淚滑下,劃過臉龐再從瑩潤如玉的下巴處滴落在地。這兩滴淚,在這微微悶熱的夜里生生帶了幾絲寒意,生生讓人的后背升起絲絲涼意。天光大亮,吳喜打著哈欠推門進(jìn)去準(zhǔn)備伺候自家主子洗漱更衣,卻一推門見著的是自家主子已是穿好了衣服背對著自己站著。吳喜把水盆放在架子上,揉了毛巾走過來:“四爺今兒個(gè)倒是起得早,往日這般時(shí)候還在榻上睡得熟,便是我叫好幾遍四爺也是不愿起的?!闭f著吳喜略一思索:“不對啊,今兒老爺也不在府里,四爺起大早給誰看?”張寶華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吳喜,卻不去接過毛巾,而是將目光放在說話的吳喜臉上,臉上露出的表情讓吳喜后背一麻。“四爺?”吳喜一臉奇怪,揮著手中毛巾在張寶華面前晃來晃去:“你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我?哎,你可別嚇我…”張寶華回過神,一把拿過吳喜手中的毛巾將臉埋進(jìn)去,把眼角快要溢出來的眼淚隱藏在溫?zé)岬拿砝铮瑦瀽灥穆曇魝鱽恚骸皼]事。”擦臉潔牙,待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之后張寶華吸吸鼻子:“今日早飯我去姨娘那吃,你和她們說別送過來了?!痹捯粑绰淙艘呀?jīng)匆匆推門出去了。吳喜吶吶的站在房里,獨(dú)自納悶,這四爺,今兒是怎么回事?可是又怎么不痛快了?靖國公府府衙很大,饒是張寶華腳下生風(fēng)的往劉姨娘住的西清苑趕,也是得走上小半柱香的功夫,這一路急急趕來,待真的走到西清苑門口時(shí)張寶華卻停住了。若是……若是這些都是一場夢要如何是好?張寶華伸手使勁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是痛的,可到了還是怕。“四爺你站在這作甚?”一個(gè)女聲傳來,張寶華回身一看,是西清苑中姨娘身邊的小丫頭金靈,金靈手中端著早飯,走到張寶華身側(cè):“四爺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見你在這站著了,劉姨娘這會(huì)醒了的?!?/br>張寶華心中微顫,喃喃道:“醒了嗎,醒了好,姨娘醒了好,金靈,你說我娘,我娘在里面是不是?”金靈被張寶華這一通問的發(fā)愣,心下思量:這四爺是怎么了,怎的一大早失魂落魄,說的話還叫人聽不懂,顛三倒四的。“四爺你莫不是說什么玩笑話?劉姨娘不在里面還能去哪?四爺進(jìn)不進(jìn)去?我可要進(jìn)去了,要是早飯送晚了,劉姨娘可是要說我了?!?/br>“進(jìn),進(jìn)進(jìn)進(jìn),”張寶華忙道,剛說完又覺得害怕,頓道:“你,你走在前面,我跟著你?!?/br>金靈不疑有他,端著早飯?jiān)谇懊孀咧瑥垖毴A深吸一口氣,抬腳跟在后面。西清苑不大,劉姨娘平日里醒了便在廳中等著早飯,她是小戶人家出身,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開著門見金靈和她身后跟著的張寶華,眉眼帶笑的迎出來:“寶華今日怎么來的早?是過來陪我吃早飯的?哎喲,你個(gè)潑皮小子今兒怎么這么孝順了?”劉姨娘心里頭高興,可還是要損他幾句。張寶華隔著兩根柱子的距離看著目前笑意盈盈的劉姨娘眼眶發(fā)熱,鼻頭一陣酸楚。“姨娘……娘……”張寶華話仿佛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沒來由的讓人覺得傷情,劉姨娘一見自己兒子這樣了給嚇了一大跳,忙跑到張寶華身邊,一把抓住自己兒子的手臂,著急問道:“怎么了這是?怎么哭了?受什么委屈了?”張寶華心緒難平,眨巴著眼睛想把眼淚憋回去,可心中的委屈、難過、自責(zé)以及再見自己母親的喜悅,種種摻雜在一起,讓張寶華心里一會(huì)像被火灼一會(huì)像掉進(jìn)寒潭,張寶華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只是不住的搖頭,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這可急壞了劉姨娘,不由分說把張寶華拉到房中坐下,急急的問:“到底是怎么了?”“是老爺又罰你了?還是王夫人?”劉姨娘見張寶華咬著嘴唇,眼眶通紅,看起來委屈又悲傷,可無論劉姨娘如何問他他都不說話,劉姨娘氣憤,他這個(gè)樣子……誰能讓他難受成這樣,除了王夫人劉姨娘不作他想,平時(shí)忍她也就罷了,劉姨娘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