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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回府這頭一件事便是去了劉姨娘那里,這才走到劉姨娘房間門口,就聽見她的哭聲,張寶華心中一驚,推開門一看,劉姨娘眼睛都哭得腫了,張寶華連忙關門迎上去。“姨娘,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這么傷心,眼睛都腫了,”張寶華心疼道:“你這眼睛不要了是不是?!?/br>劉姨娘看了張寶華一眼,搖搖頭:“方才芍藥過來,說王夫人的意思,罰了我兩月月銀,還禁足半月。”張寶華點點頭,輕聲嗯了一句:“是我到王夫人那一通鬧,惹惱了她?!?/br>“寶華,你知道我哭的不是這個,她王夫人這些年做的這樣的事還少了?我早就習慣了,”劉姨娘捧著張寶華的臉,眼淚又大滴大滴往下淌:“我可憐的兒?!?/br>“姨娘,到底怎么了?”“方才王夫人到老爺那里告狀,說我整天教你些不正經(jīng)東西,還說你玩心太大,收不住,讓老爺把你老院子住上一段時間收心,老爺……竟然同意了!”“什么?”張寶華也一驚:“就是那個荒廢許久的老宅?我聽下人說那里還鬧鬼,她居然讓我去住那里?!”張寶華說完劉姨娘的眼淚跟著又下來了:“她這是要把我們母子倆趕盡殺絕啊,我去求老爺,老爺竟然說只是去住一段時間收收心,又不是不放你回來了,可知道我們?nèi)ト菀祝貋砬щy萬難??!”母子倆說著說著俱都悲戚起來,張寶華聽到劉姨娘已經(jīng)去求過張宏斌,那自己再去求也沒用,況且現(xiàn)在正是張寶峰詩文宴奪魁后沒多久,王夫人和張寶峰正處在風頭上,他們什么要求張宏斌還不得滿口答應?“姨娘,別哭了,不就是去住個幾天,沒事的,”張寶華強打起精神來安慰劉姨娘,他畢竟是個男子漢,自己娘親再哭下去身體可就受不住了,張寶華心中嘆氣,接下來的事,再說吧……“你看,這是什么?”張寶華把銀票拿出來給劉姨娘看。“銀票?”劉姨娘驚道:“一百兩?你怎么得的?你不是拿了誰的?”“不是,”張寶華說:“姨娘你就放心留著吧,這是我自己的銀子,舅舅家不是急需銀子嗎?如今王夫人不給我們便自己想辦法,你看,這不是有了么。”“你自己怎么能得這么多銀子?”劉姨娘還是擔憂:“兒子,你可…你可別走上邪道啊?!?/br>張寶華好笑:“姨娘,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這可是正道上來的。”“那就好,那就好,”劉姨娘接過銀票,突然又想到什么:“不行,我不能要,你留著,到了老宅不知道什么樣,多點銀子傍身是好的?!?/br>張寶華聽到這些話心中熨帖,可這銀子本來就是準備給劉姨娘的,推諉半天劉姨娘這才答應收下了。可如今劉姨娘禁足在屋里,怕是見不到劉大壯了,兩人商量,劉姨娘告訴張寶華劉大壯家在哪,讓張寶華去送一趟。“我好些年沒回去了,被賣到王府的時候才十一歲,”劉姨娘回憶起過去:“我家在出城三里的劉家村,家門口有棵槐樹的就是?!?/br>張寶華安慰好劉姨娘就匆匆起身去了,聽姨娘的意思恐怕第二天就要把他送去老宅,王夫人那人既然送了他去必然會派人盯著,到時候要出來哪能這么容易,張寶華出門之時已經(jīng)是傍晚,再過一個時辰城門便要關了,他急得租了匹馬騎上去就往劉家村趕去。緊趕慢趕,可算是在月上中天的時候看到了門票有槐樹的人家,張寶華下馬上去敲門。劉大壯和他媳婦正守在他娘床前,突然聽到敲門聲,二人都疑惑了,這大半夜能是誰?“我去看看?!眲⒋髩颜f完便起身去開門。門打開,是個劉大壯不認識的少年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口:“你是?”劉大壯說完仔細打量面前的少年,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劉大壯試探的問道:“你是國公府的小少爺?”張寶華點點頭:“你怎么知道?”劉大壯連忙把人請進來:“你長得和我jiejie像了個七八分,我看著就覺得眼熟,小少爺,大半夜的來劉家村干什么?。俊?/br>“舅舅上次來說姥姥病了,這不,”張寶華掏出銀子:“我來送銀子來了。”劉大壯接過銀票一看,他是不識字的,但一百兩簡單的數(shù)字劉大壯還是認得的,待看明了面額之后劉大壯睜大眼睛抬起頭:“一……一百兩?太多了,我們還沒有見過這么多銀子,這…夠抓好幾回藥了?!?/br>張寶華叫劉大壯樣子笑了,看著劉大壯家簡陋的三間茅草房道:“不多,舅舅留著,剩下的修繕一下房屋什么的?!?/br>劉大壯小心翼翼的把銀票回屋守著了,又帶了張寶華看了臥病在床的老人和自己的媳婦,現(xiàn)在城門已關,張寶華也回不去了,劉大壯便帶著張寶華去休息了。“小少爺,家里窮,只能委屈你在住一晚了,”劉大壯不好意思道。“我睡了你們的屋子,你和舅母晚上睡哪?”“嗨,農(nóng)家人哪不能湊合一晚上?”劉大壯憨厚的笑笑:“就怕小少爺睡不慣,我在底下多鋪了一床被子?!?/br>張寶華蹬了鞋子坐到床上:“軟和,軟和?!?/br>劉大壯見張寶華滿意自己也高興,不一會從院中端來燒好的水讓張寶華擦身,劉大壯放下水盆就出去了,半道兒想到什么又進來不小心就見到張寶華背上的青紫痕跡。“小少爺,你這背上怎么弄的?”劉大壯略微心疼道,張寶華是他jiejie的孩子,就算是國公府小少爺,那也是他外甥,做長輩看見小輩受傷,哪能不心疼呢。“不小心撞到的,沒事?!睆垖毴A說道,這一下午忙的他都不記得身上這處了。“哎,這可馬虎不得,”劉大壯一本正經(jīng)說道:“雖說不是什么大傷,但到底難受不是,你等著?!闭f完劉大壯掀開簾子離開了,過了一會端著個碗回來沖張寶華說:“這是我們農(nóng)家人自己泡的藥酒,專治這些跌打損傷,來,你趴到床上脫了上衣,我給你揉揉,保證你今晚上睡得好,第二天,精神好!”張寶華見劉大壯熱情淳樸的眼神沒有拒絕,脫了中衣趴在床上。劉大壯倒了些藥酒在手上搓熱,然后按到張寶華的背上,他按摩的手藝不錯,再加上劉大壯常年干農(nóng)活手上的老繭,直叫張寶華舒服的睡了過去。劉大壯按了一會低頭一看張寶華已經(jīng)睡了過去,輕手輕腳的下床,給他蓋好被子,吹熄蠟燭,離開了。這晚上張寶華睡得安穩(wěn)極了。第十三章“醒了?”劉大壯端著兩個放在桌上,看張寶華一臉迷糊坐起身:“正好,吃點早飯?!?/br>“什么時辰了?”張寶華邊穿衣服邊問道。“巳時一刻了,”劉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