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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許玖湊近,想看看他有什么不對。對方像累極,眼睛半睜半閉,神游似的,雙眼無焦距。許玖脫下他身上的濕衣服,期間杜圖玄雙一直攥著他的衣擺,許玖試著掰開他的手:“大人,我去給你拿衣服?!?/br>然而杜圖玄雙的手勁極大,蒼白的指骨像仿佛一掰就碎,許玖不敢用勁,無奈地跪坐在地,伸手將一旁的大浴巾拿來給他裹上。杜圖玄雙全程都很聽話,腦袋軟綿綿的靠在許玖肩膀上,許玖害怕冰著他,把濕衣服也脫下來,認真地給他擦頭發(fā)。杜圖玄雙安安靜靜地閉著眼睛,許玖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一眼,輕輕地蹭了蹭他的頭發(fā)。他輕輕地,幾乎用唇語在說話:“杜圖玄雙?!?/br>懷抱中的人沒有動靜。許玖擦干了他的頭發(fā),追加了一句:“壞脾氣的杜圖玄雙?!?/br>懷中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慢悠悠睜開黑曜石般的眼睛——☆、第60章許玖好險沒一下子竄出去,杜圖玄雙栽到地上,手里還攥著他的上衣。那咚的一聲讓許玖揪起了臉,他遠遠地看著杜圖玄雙的腦袋,真替他疼的慌。眼見倒地的人沒絲毫動靜,許玖躡手躡腳上前:“大人?”他沒想到杜圖玄雙是睜著眼,那寒冰似的眸子讓許玖心里突突,他向后退了退,再次輕喚:“大人?”杜圖玄雙眉頭輕輕皺了皺。許玖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雙眼無神,眼珠還泛著血絲,精神狀態(tài)也不大對。“大人?”許玖慌了神。杜圖玄雙像個人偶般沒絲毫反應。許玖連忙上前扶住他,也不顧慮那么多了,仔細摸著他的腦袋,生怕碰出個好歹:“杜圖玄雙?”……杜圖玄雙就躺在那,圍著許玖給他裹上的浴巾,睜著眼,不聲不響。許玖把他背回房間,也不知是著急還是累的,抑或心里因素使然,他覺得皮膚摩擦的部分溫度在逐漸升高,短短的一段路,像背了個不斷升溫的火爐。杜圖玄雙在他眼里一向是冰冷的,不僅是行為舉止,連皮膚氣息都是冷冷的無甚溫度,此刻二人都赤/裸/著,許玖脫了上衣,杜圖玄雙直接就是一條浴巾,那浴巾沒裹住的部分直炙的許玖滿頭大汗。“大人?”許玖把人放到床上,憂心不已,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他剛才的感覺沒錯,杜圖玄雙的體溫的確在升高,皮膚發(fā)紅,開始出汗,眼前雖然香/艷如斯,許玖卻毫無他念,心里驚濤駭浪:杜圖玄雙這是傻了還是受了什么內(nèi)傷抑或……中毒了?中毒……?他確信杜圖玄雙的早餐跟往常一樣,中間也沒吃什么東西,難道真是早餐的問題?有人要害他嗎?許玖心內(nèi)各種花式殺人姿勢過濾了一遍,他想幫忙,卻搞不清病因在哪。眼見杜圖玄雙全身越來越紅,雙眼蒸的水潤潤的,甚至開始大喘氣了。“大人,您等等,我去找管家?!痹S玖動手去掰杜圖玄雙的手。杜圖玄雙一直想要抓東西,剛才抓了他的衣服,在許玖把衣服脫掉后,他又改抓了許玖的手腕,好像非要抓個費力的東西才罷休。“大人,您松一下?!倍艌D玄雙的手指細白,在聽到一聲脆響后許玖終不忍使大力氣,對著他水汪汪的長鳳眼,心軟了軟,低聲哄勸,“松開呀!”“??!”杜圖玄雙使勁一縮手,勁道極大,許玖本來就是半蹲半站的姿勢,還沒回過神就趴床上了。他是倒趴下去的,整張臉砸在杜圖玄雙的肩膀上,骨頭咯得他眼淚汪汪。他轉(zhuǎn)過臉正準備起身,驀地對上一雙溫柔繾綣的眼。兩人面對面靠著,近在咫尺,呼吸相聞。杜圖玄雙突然展顏一笑。許玖腦內(nèi)嗡嗡作響,呆滯了。呆滯到一個略帶濕潤潮潤的吻撬開牙關(guān),他還木呆呆的沒反應過來。耳邊是轟隆隆的心跳,夏雨似的喘息,和一個頂?shù)剿耐嬉狻?/br>……許玖游離的神智終于回籠,使勁拽開身上的人。“喂!”他氣急敗壞地要起來,他確信他能把杜圖玄雙的骨頭打折——“唔!”不忍心動手的下場就是這樣,杜圖玄雙明顯陷入了迷之夢境,力氣變得很大不說,行動力也狂熱十足。許玖被他重新按回去,這次的吻炙熱而激烈。那個頂?shù)剿耐嬉庖蚕裼辛俗约褐X似的在他身下打轉(zhuǎn)。“唔,杜圖玄雙!松開,別以為我不敢揍你……唔!”杜圖玄雙像化開了的熔漿般,緊緊貼著他,又給了他一個笑。……許玖腦袋炸了,丟盔卸甲。------構(gòu)建和諧社會,你我人人有責。我什么都沒寫,請不要舉報我。--------中午的換班鈴聲響起,云斑在窗外懶洋洋的喵嗚,聲音從沒這么清晰。許玖掙扎著從床上爬出來,杜圖玄雙身上的溫度已經(jīng)下去了,又恢復到平日的冰瓷捏就,只是皮膚上偶爾有些青紅交錯斑痕。他睡得很熟,眉目從未有過的溫和,像在做著什么好夢。床上一片凌亂。許玖齜牙咧嘴的在床邊,思量著如何踹上一腳,可剛一抬腿,他就面容抽搐的放下,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沒痛呼出來。尼瑪,反正已經(jīng)被爺睡了,爺慰勞慰勞你,不踹了。許玖找到根布條,在對方略微紅腫的小弟弟上扎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蝴蝶結(jié),然后把人蓋的嚴嚴實實,穿好衣服出去了。出門這段路必定要經(jīng)過管家的房間,許玖努力把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扯整齊,長衣長褲遮的嚴嚴實實,面上淡然,步伐規(guī)整地往外走。黑塔里的仆人不多,他像往常一樣對那些人笑笑,然后快步出門。出了塔后他才松一口氣,某個地方疼的他想蹦,額上的汗一陣陣往外冒,整個人難受至極。兩輩子五十年,終于擺脫了處男身份,許玖咬牙切齒的自我安慰。不期然又想到杜圖玄雙動情處的笑容,水光瀲滟的眼,一個大美人叫咱睡了,兄弟,你該高興??!艱難地回到仆人院,許玖鎖好門,一個倒栽倒在床上,又是嘶嘶一陣痛呼,他決定了,就是天塌下來他也要睡到明天。許玖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夢里有一股熟悉溫熱的味道,濕潤暗涌,攪得他神智抽離——這股味道如此熟悉,是什么呢?他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那吻越發(fā)兇猛了,深深淺淺的味道無處不在——對了,益母草!床上的許玖驀地睜開眼,臥槽,那味道是益母草啊!他研究了快一個月,逼不得已每天燉水喝的益母草??!杜圖玄雙嘴里有股益母草的味。那股味道很淡,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