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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保重”。司峻路過他身旁的時候第一次沒有看他,他掏出手機(jī)靠在耳邊,聲線低沉,“喂?”——直到那一瞬間,童佑茗也幾乎認(rèn)為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我知道?!?/br>司峻把煙叼在嘴上,瞇起眼盯著咫尺明滅的火焰。“讓他們一個一個給老子洗干凈了,等著吧?!?/br>司峻在車?yán)锟恐逅艘挥X。他夢見一個女人坐在他腿上,涂成鮮紅色的指甲抓緊他的襯衣,衣襟上似乎殘留著香檳的痕跡,被女人的手揉搓成煽情的褶皺,她附在他耳邊不斷低聲說著什么,最后在他一片粘稠的意識里變成了某種可怕的召喚??伤麩o法清醒,無法控制自己的手摩挲著女人柔軟的腰肢,無法停止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然而下一秒,他看到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童佑茗,他的臉被太陽曬得泛紅,仿佛趕了很遠(yuǎn)的路,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濕了沾在皮膚表面,勾勒著清瘦而佝僂的身形,手里提著的紙袋嘩啦一聲掉在地上,睜大眼睛的表情看上去迷茫而悲傷。司峻忽然覺得煩躁到了極點(diǎn)。“你出去。”身上的女人發(fā)出了嬌俏而鄙夷的譏笑。“我忙著呢,”他朝不知所措的童佑茗擺擺手,“記得把門帶上。”然后他從女人散發(fā)著異香的發(fā)絲間看著年輕的戀人轉(zhuǎn)身離去,原本挺直的后背微弱的顫抖起來,消失在沉重的木門那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干。他沉浸在想要扼死自己的欲望里不可自拔。你說過你愛我。——而我最喜歡你愛我愛到快哭出來的痛苦啊。“怎么了你?!?/br>他在夢境中冒著冷汗的身體被楚清用力推了一把,車門打開時一股夏季的熱風(fēng)席卷而來。陽光明烈灼人,空氣像熱砂般浮動。“沒什么?!?/br>司峻的手□□額前被汗水濡濕的頭發(fā),把臉埋進(jìn)掌心里。“楚清,”他說,“我辦公室的秘書叫什么名字?”“卓茵?!背灏萃兴緳C(jī)直接把車開向停車場,順手用文件夾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連這都想不起來了?現(xiàn)在給我滾回醫(yī)院好嗎?”“哦,她?!彼揪唤?jīng)心的從楚清手里接過積攢了一厚疊等待老總審閱的合同,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簽字筆在指尖轉(zhuǎn)了兩轉(zhuǎn),方才夢里緊皺的眉心靜靜舒展開了,被慣有的輕佻表情所取代,“剛才夢見她了哎?!?/br>楚清停住了腳步。“你靠著我做春夢?”“啊不好意思,其實我覺得她沒有你好看……我□□媽別踹我下面啊……??!”作者有話要說:☆、第6章因傷住院的司峻董事長提前出院,公司上下一片歡欣鼓舞。營銷部的新人小妹羞澀的捧著臉,司總你不在人家都沒心思工作了呢!一樓打掃廁所的清潔大媽感動的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小司你可算回來了,楚總手真黑啊,你不在的時候連我們這些半老徐娘都不放過。司老板今非昔比,看到曾經(jīng)的同事們激動之情難以自抑,技術(shù)部老王如今還沒有謝頂,宣傳部部花現(xiàn)在還不是兩個孩子的媽,他路過各個部門熱情的和大家打招呼,最后在辦公大廳打電話宣布,“今晚我給你們包下了國際海水浴場大廈頂樓自助餐廳,旁邊KTV酒吧桑拿隨便去,記我賬上?!?/br>財務(wù)部部長手一哆嗦,賬本咣當(dāng)落地;驚悚中想去看執(zhí)行總裁楚清,后者早已兩眼一黑昏過去了。同事們紛紛落淚相互擁抱,我cao司總瘋了啊,瘋了。人傻錢多的司老板嘚嘚瑟瑟地回到自個兒辦公室,愛撫了一下二十年前還沒有被人砸碎的墨玉鎮(zhèn)紙,正好跟隔壁房間打印文件的秘書卓茵打了個照面。司峻微揚(yáng)起下巴,笑容得宜而沒有絲毫破綻,“卓秘書,我回來了?!?/br>身材窈窕的女人和夢里的模樣重合,她慢慢的眨動了一下妝容濃艷的眼睛,微笑時牙齒輕咬過朱紅色的嘴唇,“司總身體不要緊了嗎?”“承蒙掛心。”司峻坐下來的時候喝了一口桌上泡好的咖啡,不動聲色的保持著抬起手的姿勢,“卓秘書,麻煩你幫我換一杯茶,要Ro的晨霧,兩分鐘?!?/br>他在秘書意味不明的注視下扯松了領(lǐng)帶,在剛簽好的文件下面蓋上公章?!耙院筮@種不健康的東西少喝。”“——Okay.”卓茵接過只喝了一口的咖啡,抱著東西離開。辦公桌前的司峻單手撐著下巴,臉上笑意漸漸隱去,伸手從左邊第二層抽屜里摸出一個不起眼的黑色皮面記事本,翻過筆記雜亂的前幾頁,從中間某一張開始寫起。在能夠“預(yù)知”未來的情況下,他明知道卓茵一心想要利用他的權(quán)勢,不久后還會在他的咖啡里下藥和他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并借此威脅,而且將被那時已經(jīng)成為他戀人的童佑茗撞破偷情現(xiàn)場;為了避免這種事情又一次發(fā)生,他只有提前解雇卓茵,但少了這個人作為必要條件觸發(fā)后面的幾件大事,比如要整死之前那一伙害他住院的傻逼,他得留著她做棋子。經(jīng)歷過那樣凄慘的死亡讓他明白沒有什么悲劇能一朝造就,任何看似偶然的結(jié)果其實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深淵。而這輩子他一步都不能走錯。一步都,不能。盡管有了堪稱超神的“前生”撐腰,“提前退休”的司大爺在工作能力方面免不了有些退步,他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適應(yīng)年輕時的工作強(qiáng)度,中午累得跟驢一樣倒在辦公室的長毛沙發(fā)上睡了一小會兒,他懷疑腦震蕩是真的還有些后遺癥,但這樣的病情也是喜人的,至少他有了充足的理由去找小童大夫再給他治治病。什么病,相思病。這次他自作主張?zhí)崆俺鲈阂呀?jīng)算是走偏了原來的路線,因為按照“上輩子”的發(fā)展,他從醫(yī)院里對童佑茗有了非分之想就開始拼命追求,一個月后穩(wěn)穩(wěn)到手,可他這次為了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放棄了和童佑茗繼續(xù)相處的時機(jī),再想碰面兒可不容易了。正冥思苦想著,司老爺子一個電話拍了過來。“今晚要回來吃飯就早點(diǎn)回來哈,”老頭兒不客氣的說,“老子有訂婚的事情要跟你商量?!?/br>司峻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的,怎么忘了這茬兒??!要跟司峻訂婚的女孩子不是外人,兩家的交情得往上一輩算。要不怎么說這年頭的相親要么是無頭蒼蠅似的亂撞,要么是處心積慮的殺熟。說到牽紅線,長輩們會自然而然的從熟人身上考慮,這對于晚輩來說則是一種變相的包辦婚姻,不過于司峻來說,“上輩子”的未婚妻叢宵和他訂婚不到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