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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赫克托,在華國,擁有這待遇的人屈指可數(shù),最有名的就是華國最尊敬的那位老人。“這就是你們?nèi)A清的李教授?”一位定居南方的生物學老前輩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作為生物學者,他當然明白李錚在電視里所說的靶向藥物的意義,這是一種全新的抗癌藥物,若是證明確實有效,憑這個學術(shù)成果,就算給他個諾貝爾獎都不為過。而且,這或許真的可以加快推動人類基因組計劃的開展。“是的?!标惏矌豌躲兜攸c頭,對于李錚,他一直有著一種極為復雜的情緒。李錚很尊重他,那種尊重甚至超過了對趙德培,甚至對曾經(jīng)的孟家蔭,陳安幫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卻不影響他心中暗暗歡喜。不過,他發(fā)現(xiàn)似乎這位年輕的后背,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帶給他極大的驚喜,隨著而來的還有自己與他之間越來越大的差距。“你確定他答應過你,給華國在人類基因組計劃中留個位置?”田老拄著拐杖追問道。“他是這么和趙校長說的?!标惏矌豌躲兜鼗卮稹?/br>田老深吸一口氣,用拐杖杵了杵地面,“讓小趙馬上過來,當著我們的面再打一次電話!”田老的聲音擲地有聲。“是啊是啊?!?/br>“要親耳聽到才放心啊。”“不錯。”田老的話引起一片應和聲。陳安幫點頭,正要出去,突然有人開口道:“等他跑出去找到電話亭也太慢了,我們直接去小趙那兒吧,他那不是有電話嘛?!?/br>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點頭。于是正在電話里大聲訓斥手下人不會做事的趙德培抬頭,就看到門口站了黑壓壓一群人。他手里的電話一滑,差點掉落在地上。“校長?校長?”電話那頭見趙德培罵到一半,戛然而止,等了許久都沒有聲響,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啪嗒”電話被掛斷。趙德培急忙站起身來,迎了出去。“田老,楊老,你們怎么來了?”☆、第一百七十七章趙德培心里丈二摸不著頭腦,這大早上的,他們這群人不想辦法去爭取什么國際科研權(quán)益,聚集到他辦公室干嘛?不管這些佛爺們是干嘛來的,趙德培都得好好把這群國寶請進來。這一群人一進來,原本寬敞的校長室就變得狹小起來。趙德培有心替眾人倒水,但是這就算倒了水也沒地方放呀。他忍不住看向陳安幫,這小陳倒是給他個提示啊。趙德培那時不時瞥向陳安幫的模樣落在了田老的眼里,田老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小趙啊,最近忙嗎?”“和往常一樣吧,就是華清獎科研基金委托第三方的問題,這個李錚,入職一年多,我就沒幾天能找得到他的,這不,這事就又到我頭上了?!壁w德培話雖這么說,面上的笑容卻怎樣都掩飾不住。華清獎使得他這個校長的聲望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高度,這有關(guān)華清獎的一切啊,他高興cao心。田老和楊老對視一眼,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小趙啊,既然你主動提到了李錚,我們也就直說了,你現(xiàn)在聯(lián)系得上李教授嘛,關(guān)于人類基因組計劃的事,我們想親自跟他確認一下。”趙德培一愣,人類基因組計劃的事?上次他將李錚的話復述給楊老聽的時候,楊老還大罵,“黃口小兒,不知深淺?!?/br>這才過了多久,就“再來確認一下”了?許是趙德培狐疑的目光太過明顯,那位楊老的面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羞惱的薄紅,他狠狠瞪了回去。平日里這個小趙不是挺有眼色的,這時候怎么就不機靈了。那日楊老的話,田老自然也是聽到的。他笑呵呵地開口道:“老楊他是抹不開面子,你如果聯(lián)系得上李錚,就讓我們跟他說兩句。他是個很了不起的學者啊,為國爭光,為華國爭氣!”趙德培聞言一驚,田老這話已然是極高的評價了,他猜想李錚肯定是做了什么,否則不可能使國內(nèi)這些眼高于頂?shù)目茖W家們態(tài)度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應該聯(lián)系得上,他上回給我我魯伊斯教授實驗室的號碼?!壁w德培說道。“魯伊斯教授?紐約大學的終身榮譽教授,多因替尼的發(fā)明者,肺癌第一人魯伊斯教授?”楊老忍不住驚叫出聲來。“是……是吧?!壁w德培不確定地說道,他可不知道李錚口中的魯伊斯教授還有這么大一串頭銜,想起那日在電話里聽到的那個直呼沃森教授名字的聲音,他想,紐約應該沒有兩個這樣的魯伊斯吧。楊老急促的呼吸很久才平緩下來,他不會忘記二十年前的那次美國之行,他和他的老師在紐約大學的報告廳外站了整整兩個小時,只為完整得聽完那位魯伊斯教授的課。卻沒想過了二十年,魯伊斯這個名字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里。“那你快打??!”楊老忍不住催促道。趙德培點頭,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拿起了話筒。一秒鐘、兩秒鐘……“你倒是快撥?。 币娳w德培久久沒有動作,連田老這種好脾氣的都忍不住開口催促了。趙德培干咳一聲,“各位老師,你們能稍稍靠后一點嘛,年紀大了,人一多我就緊張,呼吸困難?!?/br>眾人一愣,聞言四顧,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人居然將趙德培的辦公桌圍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身子還努力向前傾著,恨不得直接貼到話筒那邊去了。“咳,你打你打,別管我們?!碧锢侠夏樢患t,擺擺手說道。眾人也不好意思地退后了幾步,眼觀鼻鼻觀心,表示剛剛那個丟臉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嘟嘟”電話轉(zhuǎn)接了幾次,終于接通了紐約的魯伊斯實驗室。一連串流利的英文從電話那頭傳來,趙德培同樣用英文說道:“我找李錚,李教授?!?/br>“李教授?您是?”“我是華清大學的校長,也是李錚的上司?!闭f出這句話,趙德培不知道為何,心底有一種沒由來的心虛,明明他說的是實話啊。“李教授的上司?”電話那頭明顯起了一陣sao動,眾人忍不住再次身子微微前傾,豎起耳朵聽電話那頭的反應。八十年代的電話音響效果格外“出色”,眾人可以清楚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在用英語快速對話,過了約莫三十秒,電話那頭的人才再次開口道:“李教授和魯伊斯教授在五天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實驗室工作,進駐進行藥物臨床的醫(yī)院,我可以給您提供州立醫(yī)院的電話。”那外國人用英文說了一段后,又艱難地用華文再次重復了一遍。說罷,還帶著些尊敬的口吻說道:“我是李教授的研究員助手之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