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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很遠呢,你是怎么過來的?”黃咪也低聲對云深喵喵著:“仙君,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這次我們還真不走運呢,你還記得在露天集市總是跟我們過不去的那個趙老板嗎?他居然有個表哥就在附近開魚店,那兩家人親的跟一家似的,好像賣魚的供貨商也是同一家。早上我們在集市發(fā)廣告的時候,看見趙老板的魚店里有人聚在一起說什么,湊過去一聽才知道是這么回事。后來趙老板開車過來跟他堂哥商量要怎么對付你,我偷偷跑上了那輛車,這才混在里面跟著他們一起來了?!?/br>云深皺起眉頭,居然有這種事?這還真是禍不單行。他連忙借故離開店鋪,按照黃咪的指示一路找到了趙老板表哥的魚店。那店是趙老板的表哥和表嫂一起開的,取了表嫂的名字叫做“小薇魚店”。這時候趙老板正跟表哥一家在商量著怎么對付云深,表哥也知道露天集市的那個小貓魚攤,現(xiàn)在那魚攤竟然要跑到這里來開店跟自己競爭,這可是一件麻煩事。趙老板也挺郁悶,前幾天露天集市準備開始拆了,他正高興著呢,可想不到不知道從哪里跑來幾只野貓,居然像業(yè)務員一樣叼著一疊廣告?zhèn)鲉嗡奶幧l(fā)。傳單制作的也挺簡陋的,是一張紙上畫著一只小白貓,貓爪指著一個新的店鋪地址,說是小貓魚攤老店新開,正式更名為云深魚店,歡迎新老顧客多多光臨。老顧客們正愁著今后沒地方去買小貓的魚,看見傳單自然趨之若鶩,趙老板簡直氣得不行。他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終于到了呢,哪想到那群貓居然不但找到了新的擺攤地方,還像模像樣開出了店面。他撿起一張傳單看看,驚覺世界真是小,云深魚店居然就在自己表哥家附近,趙老板的表哥也是跟他差不多的小心眼,對于競爭同行一向是不盈余力的打壓,兩人一合計這就立刻見面,兄弟倆要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對付這群貓。小薇魚店里,表哥叼著煙一臉不爽:“那破集市居然還有這種事,露天攤子連個正經(jīng)生意都算不上,還有臉來跟我們競爭?”趙老板連忙說:“表哥,你可不知道,那群貓可厲害了,可會招攬生意呢。逛集市的那些老頭老太看見那些招攬生意的貓就笑的合不攏嘴,立刻蹭蹭從口袋里掏錢呢。而且,他們的進貨渠道也特別奇怪,我們的貨源一向是絨城最好的,不可能哪家會有比我們更鮮的魚,但是那個小貓魚攤偏偏就做到了。我讓人去買魚回來嘗過,那滋味確實是非同一般,跟我們家的魚……那確實是壓根不能比?!?/br>表哥啐了趙老板一口:“滾!別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家的魚那才是絨城第一,天然飼養(yǎng)綠色健康產(chǎn)品,無公害的!你說的那些魚好吃又怎么樣,說不定是喂了什么東西才變得這么好吃!你見過那些生意爆滿的飯店么?我跟你說,那些飯店的菜里基本都是加了料的,正常的飯菜哪有這么好吃!”表哥這么一說,趙老板頓時醍醐灌頂:“有道理啊,不愧是表哥!我看八成就是這樣,那魚攤的魚肯定是加了料!”表哥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咱們退一萬步,就算是沒加料,給他潑點臟水還不容易么。聽說那魚攤的老板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小孩能懂什么呢!這樣,咱們等他開業(yè)以后,找一天晚上去……這樣,那樣……然后嚇唬嚇唬那小孩,那種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空有一身傻大膽的毛孩子,稍微唬兩句馬上就會被嚇住的!”趙老板興奮地一拍掌:“表哥你真有辦法!這商業(yè)街有你沒他,咱們一定要把這小子徹底趕走,永遠斷了他做生意的后路!”云深站在街角,遠遠只能看見趙老板和表哥聊的口沫橫飛的樣子,并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么。但他用膝蓋想也知道那些家伙一定又是在商量搞垮他的事情,但是凡人的這些小伎倆如今在他眼里早就不堪一提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現(xiàn)在也不是最初那個沒經(jīng)驗的做生意新手了。如果到時候趙老板他們真敢來搗亂,他一定會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的!眼看離開店鋪太久,景軒說不定又要著急,云深這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景軒和裝修隊也差不多說完了,大家隨便聊了一會兒以后就各自散去,店鋪裝修的工作繼續(xù)井然有序的進行著。開店的時間眼看一天天的近了,青淺那邊節(jié)目組的真人秀也在緊張的籌備著。原本青淺和景軒是為了轉(zhuǎn)移云深的注意力,所以才忽悠他去參加節(jié)目的,而現(xiàn)在云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很久沒去見靈虛大師了,他們倆反倒也覺得意外。說不定一開始云深對靈虛大師的糾纏就是心血來潮,現(xiàn)在熱情過去了也就興趣缺缺了,現(xiàn)在的云深反倒是對真人秀更感興趣,景軒和青淺不免都松了一口氣。只要云深不是對老頭發(fā)自肺腑的感興趣,那就沒事了。但是他們不知道,云深并非是對靈虛大師失去了興趣,而是根本沒法再跟他見面了啊。自從上次被大師兄從靈虛山趕走之后,云深就再也找不到跟師父見面的機會了。他嘗試過很多方法,但正如大師兄之前所說的那樣,他確實是增強了靈虛山的防御法陣強度,憑云深的仙力是無法私自進入靈虛山的。他使用過祥云,但是祥云到了靈虛山附近就會莫名陷入迷霧,根本看不清路,尋蹤仙法也同時會失效;他也試過在后山再次開仙門,但仙門最終通往的同樣是一片迷霧,他在進入的瞬間就立刻迷路了。真想師父啊,好想見師父啊。云深本想使勁壓抑著這份感情,想要等到自己的修為強到能夠破壞防御法陣以后,偷偷跟師父見最后一面的。那最后一面,他會給師父療傷,然后就默默地消失,從此與師父再不相見。但是他好像低估了自己的相思之情,他雖然可以強迫自己不去靈虛山,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夢境。在夢里,他一次又一次的夢見自己和師父過去在仙界的快樂生活,那些愉快的往事讓他總是哭著從夢里醒來。他甚至偶爾也曾夢見兩人衣衫凌亂交纏在一起的春宮畫面,夢里他在師父的懷中發(fā)出甜膩的叫聲,可恥的扭動著身體,下半身像是著了一團火。醒來的時候,身下都濕了一片,那丟人的場面讓云深羞愧的好想鉆到地下去。當年他尚未修煉成型的時候,也曾偷偷鉆到書閣里去翻看那些臉紅心跳的春宮圖,也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但是跟師父一起在靈虛宮的那么多年,他居然也沒往深處想,每天都只是像個小孩似的跟師父玩耍逗樂。是那夜柏鶴君的話,好像撥開了他心里某個沉睡的開關(guān)。是他成長了嗎?又或許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