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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溫言道,“覺得膩就用些酪漿,這櫻桃看起來不錯?!?/br> 櫻桃確實看起來很美味,但是那乳白色的酪漿白白的稠稠的,總讓她有種不好的聯(lián)想。 (╯‵□′)╯︵┻━┻ 這還吃得下去?!秦王殿下你真的不是故意影射么? 直到坐到了馬車上,秦王還是沒弄明白傅明珠生的什么氣。 好在她最后還是吃了一碗面,令他不必擔心她餓肚子??此廊粴夤墓牡?,秦王故意逗她,“如果岳父岳母看見你這樣子,定然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了?!备得髦閾溥暌宦曅α?。她吃了面以后就差不多克服心理陰影了,畢竟愿賭服輸,她跟他生什么氣呀。但是又不想顯得自己太反復無常,一會高興,一會生氣的,就一直板著臉。現(xiàn)在秦王主動跟她說話,她找準時機就下。 這就好了?秦王都有點不能相信,試著拉她的手,見她沒有拒絕,才確定果真是好了。不由笑道,“怎么感覺娶了個小女兒似的,一點都惹不得,惹了就要哭。” “誰哭了!”傅明珠不認。 秦王摸著下巴,思索狀,“也不知是誰,前天晚上哭,昨天……” “不許說!”傅明珠撲過去捂住秦王的嘴,兇巴巴地。 秦王就順勢抱了她在膝上,哄小娃兒一樣拍著她的背。 被人當小孩子哄,滋味真是一言難盡,傅明珠乖巧地偎依在秦王懷里,覺得那啥啥其實也算不了什么嘛,對吧? ———————————— 魏國公府和清寧山房的掌上明珠歸寧,兩處的奴仆們都忙碌起來,早早就準備好了迎接秦王和娘子。 傅明珠被秦王抱著下車時,就看到了自己阿耶和兄長們隆重接待的陣仗,落地時腿一軟,頓時紅了臉,完蛋啦,跟秦王摟摟抱抱被阿耶和長兄抓到啦。 傅淳和傅明瑜都皺了眉,嚴肅地盯著秦王。 “岳父大人,”秦王頂著老丈人和大舅兄的目光,如沐春風,風采翩然地與傅淳見禮。又禮節(jié)周到地問候了兩位舅兄。 “阿耶,”傅明珠沒有秦王那么好的抗打擊能力,叫阿耶都心虛。 不想傅淳心疼她還來不及呢,雙手扶起她,“阿玥,來跟阿耶回家?!本谷蝗酉铝饲赝?,帶著女兒走了。 就算秦王欺負了meimei,人家已經(jīng)是正經(jīng)夫妻,他們得認吶。覺得晾著秦王不太好的傅明瑜有些尷尬,與秦王解釋道,“家母太過想念meimei,家父心急了些。” “無妨,”秦王很態(tài)度很謙遜,反正胖珠子已經(jīng)到了嘴里了,早晚能吃下肚,他不急。 幾人客套著進了魏國公府,正廳里宜陽大長公主和盧氏已經(jīng)抱著傅明珠心肝rou地抹淚了。傅淳紅了眼圈,張開雙臂,將自己老娘、妻子、女兒都圈在懷里,一副合家大團圓的感人景象。 傅明瑜眼角抽了抽,怎么看著有點傻,但是他也好想一起哭怎么破?正糾結(jié),只覺身邊一陣旋風刮過,傅明璋已經(jīng)抹著淚,撲過去了。 “讓殿下見笑了,”苦逼的傅明瑜只能撐起魏國公府的門面,招呼秦王就坐。 秦王看著被摟在中間,幾乎要看不見人影的傅明珠,笑著搖搖頭,“人之常情?!?/br> 感人至深的歸寧大會在相見階段耽擱了許久,等收拾好情緒了,秦王被傅淳父子三人邀去前廳說話。傅明珠就留在屋里被人盤問。 “秦王待你怎樣?”盧氏仔細打量傅明珠領(lǐng)口露出來的肌膚。她穿的是雞心領(lǐng)的襦裙,脖頸和前胸露出一片雪白肌膚,盧氏看出來撲了很多粉,就有些頭疼,難道真的沒忍住圓了房? “自然是極好的。”傅明珠被她阿娘看得捂住了胸。在大周,成親的婦人衣裳領(lǐng)口一般都比少女時期低,還有所謂的低胸裙,她穿的只是一般的雞心領(lǐng),卻很不習慣。 盧氏看看站在一側(cè)的蘇靜姝,有心要問些私密的話。 宜陽大長公主看出來了,就借口給傅明珠找東西,帶著蘇靜姝走了。 “你們可是圓房了?”盧氏這才低聲問出來。 “沒有!”傅明珠又一次臉紅,連忙搖頭。 盧氏不怎么信,懷疑地看著傅明珠,伸手一摸她的脖子,摸到一手指的粉,“那這是怎么回事?” 阿娘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傅明珠看著盧氏手上的粉痕,諾諾道,“其實還沒有到那一步。” 那就是除了那一步,什么都做了。盧氏看看低頭作懺悔狀的女兒,也不知是該慶幸秦王體貼她,還是生氣秦王輕狂了。 “罷了,反正你都嫁了人,該如何,便如何罷?!北R氏摸摸女兒的頭,她想起來傅淳同她說的事,也不知對女兒來說是好是壞。 —————————————————— 晚飯的時候,秦王被傅家父子輪番勸酒,花樣百出,拒絕都拒絕不了。 到了散席,秦王只能靠著子午抗走。 “阿耶,”傅明珠看他紅紅的臉就心疼,跺腳跟傅淳抗議,“他又喝不得酒,您下次少灌他!” “嫁出去的女兒,胳膊肘往外拐,只心疼夫君,不心疼阿耶。”傅淳捶胸頓足,就差老淚縱橫了。 阿耶你再喝一缸都沒問題吧?傅明珠又不是不知道她阿耶的酒量,對這個撒嬌裝可憐的阿耶真是無可奈何,“我怎么不心疼您了,”壓低了聲音跟傅淳說,“秦王那里藏了好多美酒,我偷偷裝了好幾壇回來,都沒叫他知道。” 又道,“既然您如今不能喝酒了,我看還是拉回去算了?!?/br> “不用不用,拉來拉去的多麻煩,留著吧。”傅淳一聽有好酒,眼睛都亮了。愛寶刀、愛寶馬、愛美酒,傅大將軍可是愛好廣泛的。 女兒就要走了,盧氏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你……”她張了張嘴,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只道,“你與秦王好好的我就放心了?!?/br> “阿娘,我會的?!备得髦槔R氏的手,點點頭。 因天色將晚,不能耽擱,傅明珠辭別了家人,出門登車。 車里秦王臉紅如霞,用手撐著頭,顯然在努力跟醉酒抗爭。 “你怎么樣?”傅明珠關(guān)切地地摸摸他的臉,覺得好燙,問他,“要不要喝些水?” “不必,本王只是有些醉了,不礙事,一會就好了?!鼻赝鯎u頭避開她的手,坐直了,表示他很清醒。 男人有些時候總要給他留些面子的,傅明珠聰明的沒有戳破秦王的故作海量。 “本王早知道岳父大人要灌醉我,特意準備了解酒藥,”秦王摸摸腰間,掏出一個傅明珠很眼熟的荷包,摸索了五六次才成功從里面拿出來一顆琥珀色的藥丸,晃悠悠喂進嘴里嚼了,得意道,“未卜先知,王妃,本王是不是很機智?” “嗯嗯,”傅明珠忍住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