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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揚(yáng)起的那一抹無害的微笑,卻突然打了一個寒噤… 這么香的rou…從哪里來的? 從哪里來的?! 她緩緩地垂眸…看到自己的雙腿上,搭著一塊布,她顫抖的手撩開那塊布…發(fā)現(xiàn)她的右大腿,被剜了一塊rou,鮮血淋漓,殷紅的血液緩緩地流淌著,蜿蜒匯聚成了一條小河流。 安歌的眼睛瞪成了銅鈴,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 她吃的…是自己的rou! 安歌“嘔”的一聲,剛剛吃的rou全部被她吐了出來,肚子里的酸水加上嘔吐物,格外刺鼻難聞。 秦亦川嫌棄地捂了捂鼻子,很不爽地說了聲:“浪費(fèi)?!?/br> 他從洗手間拿出了拖把,將地上的嘔吐物清理干凈,動作認(rèn)真,一絲不茍。安歌再看他,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她拼命往邊上爬去,兩條腿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知覺,不痛,但也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秦亦川處理掉了安歌的嘔吐物,洗了手,就不再理會她。 一整個下午,安歌的神經(jīng)都是崩潰的。 “一定是夢…一定是夢…快點醒來??!” 她一次又一次閉上眼,一次又一次的睜眼,一次又一次失望,乃至絕望… 這不是夢,是真的! 終于…到了晚飯時間。 秦亦川拿著那柄鋒利的手術(shù)刀,朝她走了過來。 “不要過來!”安歌瘋狂地大叫著,用手支撐著冰涼的地面,想要逃離。 “不要怕,安歌?!鼻匾啻ǖ穆曇粢琅f溫柔:“我給你注射了超量麻.醉,你的腿已經(jīng)廢了,一點都不會痛的?!?/br> “??!”安歌捂著自己的頭,她不能相信,面前拿著刀的魔鬼,是她曾經(jīng)那么喜歡的秦亦川! 秦亦川已經(jīng)蹲在了她的身前,掀開了蓋在她腿上的白布,露出了血淋淋的大腿,傷口最深處,可見白森森的骨頭。 “求求你,秦教授,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安歌哭了起來,那么絕望,抓住了他的手:“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們都會死?。 鼻匾啻o奈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吃獨(dú)食的,我會分你一點,這樣,我們都可以活下去了?!?/br> 秦亦川拿著刀,一點一點地劃開了安歌大腿上細(xì)嫩的皮膚,黃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然后是腥紅的rou,他拿著手術(shù)刀,神情認(rèn)真而細(xì)致,就好像在解剖一只小白鼠。 在他認(rèn)真地切割著她的肌膚的時候,安歌再度暈了過去。 醒來之后,她的面前放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一塊烤好的冷rou。 安歌抓起鐵盤子,將它狠狠地砸了出去,里面的rou也掉落在地,滾了幾圈…… 兩天的時間,安歌仿佛生活在地獄中,她腿上的rou已經(jīng)被秦亦川給吃光了,然后他用刀子一點一點地刮著她的腿骨,將上面殘存一丁點血rou刮下來,放到嘴邊,伸出舌頭,當(dāng)著安歌的面,一點一點地舔舐著刀尖血rou,一點一點,刺激著安歌的神經(jīng)。 終于,安歌瘋了…… 就在安歌發(fā)瘋的那一天,無數(shù)喪尸嗅到了血rou的味道,開始聚集在實驗室的門口,拍打著實驗室的大門。 盡管秦亦川將實驗臺和桌椅全部搬到門邊,可這個實驗室沒有中央實驗室的電控大門,很快,門就被喪尸給撞開了,無數(shù)喪尸涌了進(jìn)來,它們撲倒了秦亦川,秦亦川沒有反抗,活了這么多天,終于還是要死了…不,他不會死,他只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活著罷了… 秦亦川變成了喪尸,他的肚子已經(jīng)被喪尸掏空了,只剩空洞洞的身體,腸子還掛在外面。 回過頭,空洞的眼神看著安歌,而安歌,卻突然笑了,她對秦亦川招了招手,秦亦川不顧一切地朝著她撲過去,一口咬在了安歌的脖頸上,安歌已經(jīng)瘋了,她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反而瘋狂地大笑著,然后雙手猛然用力,竟然一把將秦亦川的腦袋給扭了下來,被扭斷脖子的秦亦川還活著,牙齒還咯吱咯吱的快速咀嚼著… 安歌按著手中秦亦川的腦袋,突然憐憫起他來了。 真是…可憐又可悲的生物啊! 她喜歡他什么呢,殘暴又自私,瘋狂而沒有人性,她喜歡的,恐怕也只有他的這張臉罷了。 她只喜歡他的容貌,不喜歡他的心靈,所以嘛…何必追求那么多呢,只要得到他的腦袋不久好了嗎?只要擁有這張臉,足夠了。 ☆、第85章 城 安歌被秦亦川咬過之后,卻并沒有變成喪尸…不…應(yīng)該是沒有變成普通喪尸,而是變成了一個怪物,不死不活,半人半鬼…喪尸把她當(dāng)成了同類,沒有吃她,她每天看著喪尸在眼前游走,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它們中的一員,她的神志和記憶漸漸開始消散,以前的記憶也漸漸開始遺忘。 因為極度的悲傷和絕望,她的頭發(fā)開始瘋長,短短數(shù)月,已經(jīng)拖長到了地上,很快就蔓延整個實驗室都是,慢慢地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通過意念cao控這些頭發(fā),這些頭發(fā)代替了她的雙腿。而與此同時,她的饑餓感也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的每一根頭發(fā),都在叫囂著饑餓,對于rou和鮮血,產(chǎn)生了極度的渴望,她開始捕食喪尸。 喪尸的血rou充盈了她空虛的心靈,因為進(jìn)食能量得到了補(bǔ)充,她的頭發(fā)長得更快更長了。 現(xiàn)在這樣的活,不如死了痛快,可是她死不了。 她摩挲著手中的秦亦川的腦袋,冰冷絕望的目光才微微有了暖意,幸好,幸好還有他陪著… 蘇南手中的短刀刺穿安歌的腦袋,安歌卻并沒有死,她瘋狂地尖叫了一聲,頭發(fā)再度長了出來,直接纏住了蘇南的腰,將她卷了起來帶離地面,用力地甩向了墻壁,蘇南被重重地撞擊在墻面,五臟六腑都仿佛要擠壓在了一起,疼得她簡直要暈了過去。 而安歌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蘇南,她看到了她的過去,喚醒了她那不堪的回憶,她恨不得將蘇南千刀萬剮! 她卷起她的身體,又朝著天花板甩了過去,蘇南身體撞在天花板上又再度被拋下來。景麒看到蘇南被這只怪物如此虐待,眼睛瞪紅了,怒而暴起,拿起長刀朝著她瘋狂地劈斬了過去,而安歌正忙著對付蘇南,無暇顧及景麒,蘇南一口血吐了出來,她覺得自己肯定受了很嚴(yán)重的內(nèi)傷,扯著喪尸,拼盡全力沖景麒喊了一聲:“她手里的…手里…” 她手里,抱著秦亦川的腦袋,那個腦袋久而久之,已經(jīng)和安歌的身體長在了一起,血rou相連,安歌給他提供著養(yǎng)分,她知道,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景麒瞬間就明白了蘇南的意思,是讓他注意她手里的人頭! 景麒的刀直接對準(zhǔn)了秦亦川的腦袋刺了進(jìn)去,緊接著長刀一橫,咔嚓一聲,安歌手里的頭骨碎裂。 在安歌手中sao動不安的人頭驟然如同斷電一般,霎時間失去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