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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主要是喪尸,她可不想倆人沒穿衣服就跟喪尸打起來。 阿卡同意。 穿過樹林,果然有一方清澈的小湖,碧波蕩漾,月色籠罩波光粼粼。 卓念脫下了一身長袍,光著臂膀走進(jìn)了水里,他的皮膚白,肌rou帶著格外清雅的質(zhì)感,將水拍打在身上,洗掉一身的污穢,一路風(fēng)塵,月光也變得格外靜謐動人。 似乎聽到水聲,卓念回頭,就看見阿卡光著身子站在湖邊,腳尖小心翼翼地試了試水,然后緩緩走進(jìn)了湖水中,水覆蓋在她光潔的大腿處,月光下,她倩影動人,一頭渲染的紅發(fā)格外妖嬈。 緊接著,阿卡也看到了卓念... 可惜晚了... 兩人隔著一輪彎月的倒影,遙遙相望,卓念滿臉憋得通紅,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一顆心快要跳出胸腔,他立刻將自己的腦袋埋進(jìn)了水中,卻聽阿卡在身后發(fā)出了咯咯咯的笑聲:“小和尚,你再不冒頭出來,就要憋死啦!” 卓念將頭冒出水里,大口地喘息著,連連說道:“對不起,我這就走!”說完他不敢看阿卡,慌慌張張就朝著岸邊游過去,在岸上匆忙地穿好了衣服,消失在朦朧的森林夜色中。 卓念一整晚臉都是紅通通的,秦暖還以為他是生病了,想摸摸他的額頭,卓念一驚,連忙后退了幾步,碰到了一堆干柴。 “反應(yīng)這么大?”秦暖不解。 “秦暖姐,你就別逼小和尚了,他不近女色。”阿卡在邊上笑著說道,望著卓念,眉目盈盈。 卓念一看見她,跟看見鬼似的,匆匆忙忙就走出了帳篷,步履慌張撞到了不少人,獨(dú)自走到一棵樹下盤腿而坐,念著心經(jīng),平復(fù)心緒。 阿卡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覺得有趣極了。 晚上營地給每個人都派發(fā)了食物,好像是用大鍋煮出來的rou,香噴噴的,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rou,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團(tuán)隊(duì)里的人還是吃自己帶來的食物,沒有人有異議,爸爸mama從小就教育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這一條在末世尤為重要。 夜深,所有人都睡著了,只有景白,孤枕難眠。 程璟心情不好,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跟他說,他的心情就更加糟糕。 反正睡不著,景白干脆起身,走出了帳外。 整個營地一片寂靜,靜得有些詭異,就像那些黑乎乎的帳子里一個人都沒有,慘白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很瘆人。 景白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毛毛見他走出帳篷,嗚嗚叫了一聲,也跟著起身。 “想出去走走嗎?”景白問毛毛,毛毛看了看他,便自覺地跟上了他的腳步。 一人一狗,漫無目的地穿過小樹林,發(fā)現(xiàn)了那座教堂,教堂里隱隱有火光穿出來。 這么晚了,里面還有人嗎? 景白心下好奇,和毛毛一起走進(jìn)了教堂,門沒有關(guān),露出一條縫隙,暖黃的微光從縫隙中透出來,景白靠在門邊,朝里面偷看,毛毛也從下面把腦袋擠了進(jìn)去,朝里面看。 教堂里,此時此刻密密麻麻坐滿了人,兩邊點(diǎn)著火把,火光將人影投射在墻上,影影綽綽。 那些人都是白天在營地的難民,現(xiàn)在他們都穿著相同的黑色長袍,一臉莊嚴(yán)肅穆地看著十字架下的大主教。 景白一開始就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終于看了半天他發(fā)現(xiàn),那個十字架居然是倒立的十字架! 什么樣的教堂,會將耶穌的十字架倒立放置? 十字架下面放著兩個石床,石床上躺著兩個男人,他們□□著身體,睜著眼睛,滿眼都是恐懼,但是卻好像動彈不得一般,可景白看見他們身上明明沒有任何束縛。 同時景白也認(rèn)出來了,那兩個男人是今天打劫他們房車的卷毛男和缺牙男,沒想到在這里會重新遇見。 ☆、第58章 黑色彌撒 圣約翰主教穿著黑色的長袍,站在缺牙男的石床前,張開了手臂,喃喃地念叨著什么,隔得很遠(yuǎn)景白也聽得不是很清楚,隱隱約約能聽到什么撒旦之主,黑彌撒之類的詞匯,但他也不是很確定。 而教堂里面的信徒們滿目虔誠地看著圣約翰主教,手放在胸前,不斷畫十字禱告,喃喃有詞。 緊接著,陳博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黑色托盤,托盤里面鑲著黑色絨布,盛著一個尖銳的小刀。 主教拿過小刀,放在銀質(zhì)燭臺的火焰上炙烤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過身,面向了缺牙男,缺牙男驚恐地看著主教手里的刀,嘴巴張大了卻什么都喊不出來。 就在這時,令人心悸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主教拿著刀子,劃開了缺牙男大腿上的皮膚,鮮血咕嚕嚕地順著刀刃游過的方向滾了出來,缺牙男疼得臉部肌rou依已然抽搐,但是他喊不出來,也動不了,就像被施了巫術(shù)一樣。 主教在他的大腿上剜下了一片rou,信徒門手里拿著盤子,排著隊(duì)走過來,第一位信徒是個老婦人,她走到主角面前,將盤子托過了頭頂,主教將第一塊rou賜予了她,并且送給她祝福:“愿撒旦庇佑你。” 圣約翰主教一片一片地將缺牙男的rou切下來放到了那些信徒的盤子里,很快缺牙男的一整個大腿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信徒滿目虔誠,絲毫沒有覺得惡心或者殘忍,就連七八歲的孩子,都是如此,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了刀叉,開始使用盤子里的rou,仿佛圣餐,吃得津津有味。 另外一張石床上的卷毛早已經(jīng)被這一幕給嚇暈了。 景白捂著嘴,無法抑制肚子里上涌的酸水,他連忙退開幾步,“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他的動靜已經(jīng)引起了教堂里面人的察覺,大門被打開,主教圣約翰和一眾信徒走了出來,毛毛連忙跑回到景白身邊,露出牙齒發(fā)出低沉的叫聲威脅他們。 景白顫抖的手摸出了腰間的槍指著圣約翰:“不要過來!”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圣約翰手里還拿著那柄割rou的小刀,其他人嘴上還沾著紅色的鮮血,宛如從地獄里爬上來的修羅惡鬼。 “我的孩子,嚇到你了?!笔ゼs翰的聲音非常溫柔,對景白伸出了手。 - 次日,景麒是在噩夢中被驚醒過來的,他的下意識反應(yīng)是去找景白,景白正安安靜靜地睡在被窩里,砸吧砸吧著嘴,睡得很安詳。 他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只是一場夢,一場口味有點(diǎn)重的夢。 走出帳篷,阿卡告訴景麒,蘇南和卓念兩人已經(jīng)和陳博去山丘那邊取車輪了,因?yàn)橐娝煤芎?,沒有叫醒他。 景麒聞言,匆匆洗漱之后,背上自己的刀走出了營地。 “景麒學(xué)長,他們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鼻嘏凶×司镑琛?/br> “我去接她。”景麒回答。 “有卓念在,不會出什么事的,而且那邊的喪尸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