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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蹙眉的模樣,抽到好牌的驚喜模樣,以及最后輸牌的沮喪…景麒心里莫名就覺得心安…思緒也飄著,再也看不進(jìn)去書了,然后莫名其妙想到了今天下午的事,想到她說:”我選肖落?!本镑栊睦镉质且魂嚳諘?。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連玩了幾局,全是蘇南當(dāng)?shù)刂?,景白和程以哲?lián)合起來斗她,她的牌技也真的很不好,所以每次都輸,很快就將她的”財產(chǎn)”全部輸光了。 “嘿嘿嘿?!背桃哉苄χе嵌盐锛骸边€來不來???再拿點東西出來,把輸?shù)亩稼A回去唄?!?/br> “不玩了?!碧K南沮喪地起身:”今天晚上運氣不好?!?/br> “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贏你?!本镑枳吡诉^來說道。 “呀?哥,話可不能亂說呀,我們一沒出千二沒換牌,都是按規(guī)矩來嘛!”景白連忙辯解說道。 “我跟你們玩一局,就賭你們贏的所有。”景麒坐了下來說道。 景白還沒來得及拒絕,程以哲已經(jīng)連聲應(yīng)了下來:”可以??!不過…你有什么好東西做抵押啊?” “喂…別跟我哥玩啊!”景白拉了拉程以哲的衣袖小聲說道:”他很厲害的?!?/br> 程以哲對自己的牌技很有自信:”要和我們這一堆東西等值哦!” 景麒拿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剛在桌上,程以哲很識貨,認(rèn)出那是一柄瑞士軍刀,可比一般的刀子要鋒利許多。 “那我發(fā)牌了?!背桃哉苄πΓ磥斫裉焱砩鲜且筘S收了。 景麒抽到了地主牌,蘇南湊過去看了看,他的牌并不是特別好,他目光只是淡淡地掃了自己的牌一眼,然后用心觀察著程以哲和景白的牌,一開始打得很穩(wěn),但是到了后期,他仿佛是知道了兩個人手里頭都有什么牌,會出什么套路似的,每一次出牌都能夠直接將倆人給逼死,最終是率先出完了手里的牌,成為贏家。 程以哲還完全不能相信似的:”沒理由啊,兩個大王都在咱們手里,他是怎么贏的?” 景白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都說了,別和我哥玩,他記牌的?!?/br> “記牌?”程以哲不解:”你的意思是,景麒學(xué)長能把所有出過的牌都下來?” “很意外吧,我哥可是天才?!?/br> 蘇南倒是并不意外,景麒在學(xué)??墒嵌囗椚芡醢?,當(dāng)然不僅僅只是身體技能的測試,還包括學(xué)校開的文化課,理論課和邏輯課,景麒都能拿下滿分,他當(dāng)然是天才。 程以哲的賭牌生涯中,還沒遇到過能把所有牌都記下來的人,景麒能夠?qū)嵙D(zhuǎn)化為運氣,這一次他輸?shù)眯姆诜?/br> “都是你的了。”程以哲喪氣地將面前這一堆東西推到了景麒的面前,景麒找了個口袋裝起來,全部給了蘇南。 “呃?”蘇南不解:”這個…是你贏的。” “是啊哥,你給她干嘛啊?”景白嘟嘴,心說你不想要可以給你最親愛的弟弟嘛。 “我?guī)湍阙A的?!本镑枭驳卣f道。 蘇南愣著看了看他,終于還是無傷大雅地笑了笑,接過了口袋:”那就謝謝景麒學(xué)長啦?!?/br> 現(xiàn)在大伙跟著蘇南學(xué),都管景麒叫景麒學(xué)長,聽著親切,但是只有蘇南這一聲學(xué)長叫出來,是叫到他心里去的。 蘇南拎著口袋出門,然后回頭對景麒說道:”學(xué)長你送送我吧。” “哎你這個女人,對門就幾步路的你還讓我哥送…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嬌滴滴的小學(xué)妹出門都會被尾隨啊…”景白正為景麒的偏心而生悶氣,忍不住又開了毒舌想要炮轟蘇南結(jié)果被景麒一眼瞪回來,立刻閉了嘴。 景麒二話沒說直接換鞋,跟著蘇南出門。 “你哥…還真是個好人…”程以哲摸著腦袋感嘆著說道。 “呸!他要敢對誰都這么好…我…我就給你當(dāng)?shù)?!”景白帶著慍怒說道。 ☆、第17章 景麒的回禮 其實蘇南說這話意思就是想和他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景麒這個死腦筋悶葫蘆直接把她往家里送,在蘇南往馬路盡頭邁步子的時候,景麒還問她:“你不回家?” 她要回家還要他送個什么勁兒??! 蘇南說了聲“轉(zhuǎn)轉(zhuǎn)?!比缓筮~著步子走,景麒硬著頭皮跟著,心里緊張得要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只要揣在包里。 夜風(fēng)微涼,溫柔地?fù)崦哪橆a,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在學(xué)校里的夜晚,cao場夜跑,兩個人無數(shù)次地擦身而過…在他似乎無限容量的大腦里裝了很多東西,但怎么就偏偏記得她呢? 蘇南把景麒叫出來的目的無比單純,就是單純的…想和他拉近距離,搞好關(guān)系… 牧場里生活安逸,但蘇南卻并不認(rèn)為這可以持久,如果黃玲的領(lǐng)導(dǎo)理念不改變的話。 毛毛身體日益好轉(zhuǎn),她遲早是要離開,去尋找更適合自己和她的小團(tuán)隊的安全區(qū)域。秦暖沒說的,肯定會跟她一起走,那…景麒呢?蘇南不敢肯定,現(xiàn)在是她需要他,而他…似乎并不那么需要蘇南和秦暖這兩個隊友。 所以問題很現(xiàn)實也很殘酷,蘇南要留住景麒,就必須和搞好關(guān)系。 蘇南從空間里摸出一瓶男式發(fā)膠遞給景麒:”喏,送你。” 景麒微微一愣,接過那瓶發(fā)膠,蘇南才解釋道:”昨天在便利店找到的,我看你劉海挺長的,都遮住眼睛了,所以這個…我猜你會需要?!?/br> “嗯。”景麒很羞澀地拿著發(fā)膠瓶:“謝謝。” 見景麒收下,蘇南心里松了一口氣,以前好多女孩給景麒學(xué)長送禮物啊,沒有一個送出去過,她也好怕景麒會拒絕,那樣就很尷尬了。 “景麒學(xué)長,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嗎?”蘇南試探性地問他:”我是說…你帶著景白,有想去的地方嗎?” 景麒想了想,說道:“安全的地方。” “這里…挺安全的?!碧K南繼續(xù)試探。 景麒卻搖了搖頭:”這里不安全?!?/br> 蘇南微微一驚,難道景麒和她想的一樣? “喪尸數(shù)量越來越多,光靠幾個男人,是不可能守住這里。”景麒淡淡地說道。 他果然和她想的一樣,經(jīng)歷了昨天的大群喪尸來襲,蘇南心里的危機(j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過去在郊野,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遇到這樣大波的喪尸群,這說明菏澤區(qū)外來喪尸數(shù)量越來越多,距離牧場也越來越近,遲早饑餓得喪尸會注意到牧場這一塊肥rou,而牧場如果不能全民武裝起來,僅靠肖落帶的幾個男人,是沒有辦法保護(hù)牧場的。 和景麒散步回去之后,蘇南的一顆心才終于落了地,看樣子景麒是打算跟著她了,景麒帶著景白跟著她,蘇南肩上的擔(dān)子就越發(fā)沉重起來,她要給相信她的隊友找到安全的庇護(hù)之地。 蘇南還沒來得及找黃玲,倒是黃玲派人把她請了過去。 黃玲的辦公室很考究,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