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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清香便深入肺腑,給人一種仿若脫胎換骨的徹透感。“好茶?!?/br>林昀嘴角不禁勾起,心情的異樣讓他想忽視都不行,他真的把許知墨看得太重了,對方簡單的一句話,都能引發(fā)他情緒的異動。這種情況其實應(yīng)該保持距離,可知墨這樣的人實在太少,叫他舍不得隔絕。“對了,你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嗎?”韓青難得靜下心來品茶,可一杯茶都見底時他就有些郁悶了,林昀剛才邀請他時說的啥?為什么他們兩個要在這兒互相看著發(fā)呆?聞言,林昀沉默了一息,他有太多的事想問,可那話不該他開口。他要怎么說?說不要和繡春坊的人接觸嗎?問他和嫣然姑娘到底什么關(guān)系嗎?這話······終究不能開口。“如今朝中局勢,知墨怎么看?”韓青本來被林昀莫名的沉默弄得有些尷尬,聽到這話才松了口氣。難怪林昀猶豫,這種話題確實不好說。只是他本來就是一個政治白癡,此時該怎么說呢?雖然有些對不起軍師,但他確實理解不了這群人莫名的政治敏感度。沒有天賦怪他咯?感覺自己的逼格即將碎落一地,韓青趕緊將它緊緊捂住,假裝淡定地回問:“林兄想問哪方面?”“主戰(zhàn)······還是主和吧?”林昀問得有些猶豫,他本來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此時卻真有些緊張對方的答案。天下人都罵他,恨他,憤他挑起戰(zhàn)爭,這些話他聽聽就是了,從來不會放在心里。此時,卻害怕從許知墨口中聽到那些字眼。這個問題······話語在腦中轉(zhuǎn)一圈,韓青回過味來。真是沒想到,事到這種關(guān)頭,林昀居然還會猶豫。還好,這個問題他能回答。“本來,我是不管政事的,但既然是林兄所問,自當(dāng)知無不答。”先把丑話說在前面,韓青都想為自己的機(jī)智點個贊,這樣下次林昀就不好意思再問他這個問題了。“我的答案是:戰(zhàn)!”鄴城戰(zhàn)旗烈烈,艷陽高照,刺人的光圈扎得人眼睛都睜不開。薛旭一槍劈向身側(cè)的蠻人,自己則瞇起眼睛超百米開外望去。那里,是這批蠻子的頭子怒佩爾。就這個藏頭露尾的家伙,惡心他好長一段時間了。今日,終于有機(jī)會收拾他一頓。“弟兄們,給我殺?。。。。?!”聲嘶力竭地喊出這一句,薛旭一勒馬帶頭朝前方?jīng)_去,他的長槍早就忍不住吸血了。“戰(zhàn)士們都很有干勁啊?!毖θ紳M意地看著這一切,他們薛家的男兒果然不差。“這次多虧了先生獻(xiàn)計,這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攻堅!”“小道是旁邊這個小兄弟提供的,我也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而已?!?/br>“兩位都為國家安危獻(xiàn)了一份力,都值得感謝。”薛燃干脆朝兩人都拱拱手,“我還要關(guān)注戰(zhàn)況,兩位請便?!?/br>徐文一個恍惚,明明面前是薛燃,他卻想到了另一個人。也是,那個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會想到也是情理之中。薛燃是一個智勇雙全的將軍,自己一個人便可以處理大部分問題,不用他cao心。徐文視線在沙盤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到一旁的人身上。“沒想到你還活著?!?/br>“得貴人相助,也算老天保佑吧,我自己都沒想到還有醒過來的一天?!奔居⒆约阂渤錆M了感嘆,他雖然活下來了,可當(dāng)初若是踏錯一步,結(jié)局便截然不同。“我也沒想到還能見到先生出山。”“人總會變的?!毙煳拿鏌o表情地撇開頭,捏在身側(cè)的手卻不自覺地掐緊。季英朝薛燃看了看,確定對方?jīng)]有注意到這里,才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徐文:“先生既然愿意出山,為何當(dāng)初不幫一下玉門關(guān)?”“我不會幫韓家人。”徐文低著頭,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聽見他的聲音,直涼薄到了人心里。“呵,枉費將軍一番心思?!奔居⒂X得這話說不出的諷刺,“你和韓家有仇?那你還記得誰把你救出來的嗎?”“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徐文搖搖頭,“我只是未幫他,又未曾落進(jìn)下石,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br>“救命之恩只值這么點?”季英嘲諷地看著這個據(jù)說智謀雙絕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書讀多了,人都讀糊涂了。“不屑與你為伍!”季英拿起一旁的劍徑直出了門,若非他還沒有編制,他早上陣殺敵去了,豈會和這種人共處一室。季英的話恍如利劍插入徐文心里,也叫他再一次想起自己身上背負(fù)了多少人命。他大哥的,大嫂的,小侄女的,韓青的······有些和他有關(guān)系,有些也沒有。牽牽扯扯,纏纏繞繞,哪怕是老天爺,也該理不清對錯了。或許他真的錯了,不該執(zhí)念那般久??伤麄冃旒夷敲炊嗳嗣?,又豈能算了。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重寫了很多遍,但看著最終成果,感覺一切都是值得了。順便說一句,你們再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更新我就要絕望了。第48章第四十八章“知墨,你可有中意之人?”“自然是有的。”許知墨回答得很是肯定,他神情玩味,眼神通徹,甚至讓林昀覺得,在這樣的眼神下,他的一切心思都無從躲藏。“我喜歡嫣然姑娘,林兄心里不是清楚的么?”我清楚,我能清楚什么?林昀苦笑一聲,心亂如麻地從許知墨身邊走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隔絕起來。踏不進(jìn),猜不透,就恍若許知墨這一個人。吆喝聲越來越清晰,林昀抹了抹臉上的冷汗,朝微微發(fā)白的天邊望去。天亮了。“少爺,不過三更,你要不要再睡會?”小廝的詢問聲從屏風(fēng)外傳來,輕飄飄的,林昀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我吵醒你了?”“沒有,小的自己睡得淺。”看樣子,就是吵醒他了。林昀無奈地躺回去,雙目無神地看著蚊帳,他最近總是靜不下心,也常常做夢,這個夢……還總與一個人有關(guān)。“你睡吧。”屏風(fēng)外傳來一陣摩挲聲,在夜里無比明顯,片刻后,這點聲音也終于褪去。夜太靜了。這份神思不屬一直帶到了白日,林昀聽得見陛下和百官在討論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卻更明白自己心思究竟在何處。大概是如今局勢好轉(zhuǎn),他也情不自禁地松懈了。下朝后,林素忍不住叫住自己的孩子。“昀兒,你最近怎么了?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br>“應(yīng)該沒休息好?!绷株廊嗔巳嗵杧ue,讓自己打起精神來。“沒什么大礙,爹不用擔(dān)心。”“身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