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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一點,遲洛撥開一片樹叢,果然看見顧慫慫正哆哆嗦嗦地死盯著自己這個方位。“……你干嘛呢??”遲洛沒好氣地問道。“臥槽…原來是你們?!”顧弛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拍了拍胸脯。“我跟你們說,我剛剛看見有一陣奇怪的風(fēng)…”顧慫慫緩了兩口氣,控訴道,“突然就…”“這塊草叢就動了一下?”遲洛打斷他,挑了挑眉毛。“……”慫慫愣住,“你怎么知道?你也看到了?”作者有話要說: 顧慫慫:我一點也不慫??!【明天請假,mua】第11章夜戲“......”果不出所料,遲洛無奈地四處看了看:“你別一驚一乍的,刮陣風(fēng)而已?!?/br>顧弛苦著一張臉:“什么就風(fēng)了......”許是說這話自己都沒底氣,顧弛轉(zhuǎn)了話題道:“你要干嘛?不是說等叫人來么,看你跑了我就懷疑不對?!?/br>遲洛有些后悔過來看他一眼,這下反而沒辦法去找這里的墓xue口了。“沒什么,我就是......”“汪!”溫澤突然叫了聲。遲洛一驚,轉(zhuǎn)頭看向溫澤,見他似乎很興奮地搖起尾巴,眼睛盯著另外一個方向。“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溫澤撒開爪子,遲洛立刻跟了上去。顧弛愣了兩秒:“別亂跑?。 ?/br>一人一狗并不理睬他,顧弛崩潰地前后看了看,只好也追了上去。遲洛跟著溫澤追了幾百米,歡脫的金毛狗才停下了步伐。遲洛睜大眼睛看著狗頭在一堆雜草里拱來拱去,上手把厚厚的樹枝枯葉扒開,漸漸一塊墓碑顯現(xiàn)了出來。“你這都能發(fā)現(xiàn)??”遲洛驚訝地看相溫澤,贊嘆道,“你這進步真是刮目......”剩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遲洛就看見墓碑邊竟然擺著一碟不知道是什么糕點的點心,似乎還挺新鮮,而遲洛正對著它十分垂涎。“......這只狗口味挺特別啊......這么遠都能聞到??”顧弛跟上來,看見這場景又一次目瞪狗呆。遲洛抬腳輕輕踢了一下不爭氣的師弟:“不準吃!”溫澤不滿地哼唧一聲,垂著尾巴躲到一邊。遲洛把注意力放回到墓碑上,跟剛剛路邊的石碑差不多,字跡已經(jīng)風(fēng)化得看不清楚。顧弛蹲下身來,上手摸了摸:“這里好像后來上過漆吧?”遲洛也低身仔細看過去,微微皺眉:“是后來補過色,好像時候還挺近的?!?/br>補色的部分清晰可辨,但是只有四個字:“不過奈何?!?/br>四個字隱藏在石碑的一邊,鮮紅的油漆色看起來十分突兀。“到此一游的文藝寫法?”顧弛咂嘴,“過分了,破壞文物?!?/br>遲洛有一種被騙的無語感,站起身來向墓碑后看過去:“?。∵@里還有一行......好了不用看了?!?/br>這種話一般都是沒什么用的,顧弛和溫澤一人一狗仍然執(zhí)著地繞過去看。“畜類煩請繞道而行?!?/br>“???”顧弛抽了抽嘴角,“這什么鬼?!?/br>“???”溫澤在內(nèi)心里進行了三百六十種罵人金句大匯總。遲洛仿佛能聽到溫澤從靈魂深處發(fā)出的怒吼,趕忙道:“好了我們快走吧這里有毒?!?/br>遲洛這趟一無所獲,后來請來的村民也沒排查出會落石的隱患。溫澤想了一想,咬牙在他們開機拍攝的時候跑到半山腰,滿足了”畜類繞道”的要求,結(jié)果后來還真的一切平安無事。“他欠打?!被厝サ穆飞?,溫澤跟遲洛走在大部隊后面,咬著牙道,“他可能就是想告訴你們讓我走?!?/br>“......還有這么奇怪的人啊。”遲洛安撫地摸著溫澤的腦袋,“那個......會不會他怕大型犬???你試試明天變成個小型犬?!?/br>“畜類!他是瞧不起我們動物!動物怎么了!我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修煉的犬妖!”“......你還沒上戶口......”遲洛說禿嚕了嘴,見溫澤馬上要撲上來,趕忙改口道,“不氣不氣了,我回去給你買狗糧啊?!?/br>“要貴的。”溫澤惡狠狠道,“不要你上次買的那種,一股地溝油味?!?/br>“......”由于這片的陽界政府跟冥界下了通牒,要求建國以后動物不準成精,已經(jīng)成精的必須立即入輪回。溫澤不想投胎又沒有足夠的后臺,就成了沒戶口的黑戶犬妖,因而沒法在冥界找工作,陽間的活又不會做,最終導(dǎo)致窮得叮當(dāng)響。遲洛和師父都不算有錢人,只能買點打折狗糧,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上好的。想到估計是因為這段時間吃不飽,溫澤才會對路邊隨便放的糕點感興趣,遲洛不禁一陣心酸,對于自己替沈以池拍戲這件事少了點抵觸。畢竟他占著沈以池的身體,那位富二代給了足夠的資金支持,而且因為他要出力的,又提出按天給他開工資,不容拒絕地直接打進他支付寶。突然富裕的遲洛立刻打開淘寶,給溫澤下單了最貴的牌子狗糧。.溫澤只是過來看他一眼,接著就要回他最近落腳的城市去。遲洛在招待所附近跟師弟告了別,自己回了招待所。“那只狗吶?”遲洛打開房間門的時候,顧弛剛洗了澡出門,脖子上掛著毛巾在擦濕漉漉的頭發(fā)。“流浪狗,當(dāng)然是走......了?!?/br>遲洛盯著顧弛光裸的上身,呆了一下才關(guān)好了門。“干嘛?沒見過腹肌啊?!鳖櫝诔傲怂痪?,穿上衣服,“可惜了,那狗其實還挺好玩的?!?/br>顧弛走進衛(wèi)生間,把毛巾掛上去,突然聽見遲洛在外面問道:“你鎖骨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看起來還挺......慘烈的?!?/br>遲洛問完,低頭換了鞋,但顧弛卻一直沒回答他。遲洛心里猛地發(fā)慌,一下子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忘記了這傷疤的來源,暴露了身份。但仔細想想,這傷疤的確不是他還跟顧弛有聯(lián)系的時候留下的,如果他以前知道,這么大的傷疤一定會印象特別深刻才對。他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有些忐忑地推了推半掩的門。顧弛正撐著洗手臺,臉上往下滴著水,聽見動靜猛地抬頭看他。“不好意思......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了?”“沒有?!鳖櫝诳戳怂麅擅?,看得出笑得十分勉強,語氣也低沉虛浮了不少,“車禍留下的,有幾年了。當(dāng)時比較慘,所以乍一想起來有點后怕?!?/br>既然是車禍,就無疑是遲洛走后發(fā)生的事了,想到這一層,遲洛驀然有點心酸,也不知當(dāng)時是多么可怕的情況,才會讓顧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