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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修行,妖力就像……”她盯著眼前的牛奶,“就像牛奶一樣,喝了就沒有了!今天下午去消除記憶、掩蓋痕跡已經用去我一部分妖力……”高陽聳聳肩,道:“我也沒辦法,我一個人無法和車輛抗衡?!?/br>“你!”蕭瀟指著他,一臉恨鐵不成鋼。“人,我會盡力救,只是那是因為蘇陌是我朋友?!备哧柶鹕恚∈易呷?。蕭瀟看著他的背影,暗笑一聲,然后又有些陰郁起來。朋友,真的如此珍貴嗎?他會不會把自己當朋友呢?也許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個過客吧。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照到蘇陌蒼白的臉上。他顫抖著唇,坐在地上抱著一只黑貓。他的眼里眼淚滑落下來,落到黑貓背上。蘇陌說:“月落,為什么他們要說那么難聽的話?為什么他們要那樣疏遠我?憂郁癥很可怕嗎?”他抽抽鼻子,“可是,我只是輕度抑郁啊。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同,我只是沉默了些,冷淡了些……”“月落,抑郁癥一定會死嗎?為什么他們都說,關好窗,我會跳下去?我明明不想死的……”“月落,我突然想死了,可是我mama怎么辦?”“月落……”“……”這些是以前,當蕭暮還是月落時,蘇陌所說的,蕭暮現(xiàn)在突然把這些記憶給高陽,高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在高陽泡著澡時,他的腦海里蕭暮說:“我控制不住這些記憶了,我已經越來越弱了?!?/br>高陽嚇了一跳,從浴缸里坐起,蕭暮道:“別怕,我無法再控制你的身體了,除非你同意。我已經慢慢在消散了,很快我就不會打擾你?!?/br>高陽站起來,跨出浴缸,站在鏡子前。鏡子里,他未穿衣,全身濕漉漉的。他身上那個紋身還在,只是顏色淡了些。他腦海里蕭暮道:“等那個東西完全消失了,我就消散了?!蹦莻€東西是指那個紋身。高陽點點頭,他已經接受了身體里還有另一個主觀意識。就算不接受又能怎么樣呢?他無可奈何。他對于蘇陌有些心疼起來,本來蘇陌就患有抑郁癥,還要忍受來自學校的壓力,蘇陌不能真的解脫,因為他的mama會難過。蘇陌,到底他的內心是有多強大,才能在他mama前面毫不表現(xiàn)出來這些?毫不表現(xiàn)出來受欺負的樣子。高陽坐回浴缸里,打開熱水,看著那一股水流他想,如果他不來,蘇陌的那些所謂同學會不會不止用言語來侮辱蘇陌,會不會用行動來取樂?他不敢細想,他們班有個人沒有蘇陌沉悶,那個人會在他們取笑他時罵回去,可是他太瘦弱了,他們動手的時候他沒能力打回去,所以他老是挨打,班級里自詡班霸的人一不開心就找理由罵他然后開打。如果高陽不來這里,蘇陌少不了要吃些校園暴力的苦。可是幸好,高陽來了。高陽也欺負人,不過欺負的都是別人不敢欺負的人,那樣才有成就感。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靠欺負弱小來贏取存在感的行為。“嘶……”高陽深吸一口涼氣,快速回神把熱水關了,把冷水開上。鏡子已經被霧氣暈染,迷朦不透。熱水把他的皮膚燙得微紅,等到水溫差不多了他關上水繼續(xù)泡著。砰砰砰,砰砰砰。敲門聲響起。高陽煩躁地沖著浴室門喊:“誰啊?”沒有人回答,也許那個人根本就聽不見。砰砰砰,砰砰砰。敲門聲更急了。高陽從浴缸里從來,拉過一張毛巾系在腰間,打開浴室門出去。砰砰砰砰砰砰。“來了來了!”這次他的聲音足夠大,敲門聲這才沒了。高陽走到門后,把頭挨到貓眼上往外看。門外黑漆漆的,等到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他才看清楚,門外不是黑漆漆的,而是因為有個東西堵在了貓眼上,那個東西赫然是一只眼球。那只眼球正滴溜溜的轉,感覺不懷好意。高陽嚇了一跳,想趁著門外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猛地拉開門。門外的人開始時的確沒反應過來,不過門一開他的手就跟著伸進來了,把一個鋒利的東西抵在高陽肚子上,并且壓著聲音緩聲道:“別動,我可不想傷了你?!?/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清明放假,一更。明天一更,后天一更,星期天就不更了,我們要上課┭┮﹏┭┮第34章第三十四章高陽身體僵直,左手還在門把手上沒放下來。他低著的頭慢慢抬起。對面的人穿著運動鞋、運動褲,裹著羽絨衣。門打開著,一陣風吹進來,高陽身上還有水未干,他不可壓制地打了個噴嚏,感覺自己肚子上的rou都要痙攣了才控制著自己沒往刀口撞。對面的人走進來關了門,并且反鎖。高陽看著對面的人一頭黃毛,突然有些好笑,那頭黃毛是染過之后又長出半截黑發(fā)的,特別搞笑。他想著嘴角也就上揚起來,對面的人看了氣惱地把刀抵進高陽rou里一點,沒劃傷他但是會疼。高陽不笑了,問道:“你想劫財,還是劫色?嗯?陳生。”對面的人是陳生,高陽的發(fā)小。陳生瘦了很多,一開始看到他的體型高陽根本想不起來陳生,直到看到陳生的臉和他頭上的黃毛。陳生把一把刀抵在他的肚子上,估計是剛買的水果刀,鋒利異常。“陳生,你瘋了?”高陽看陳生的表情還是惡狠狠的,冷聲道:“你不是陳生,你是誰?西江月?還是蕭瀟?你來取石頭嗎?”他搖搖頭,“蕭瀟要取石頭不會等到現(xiàn)在,西江月也不會等?!?/br>陳生疑惑道:“高陽?你是高陽?”高陽怒道:“我不是你是???!你TM智商在線一下啊?!?/br>陳生收回刀,被罵了他卻笑嘻嘻的,道:“你是高陽。我是陳生。”高陽重重拍一下陳生的腦袋,道:“陳生,沒有比你更二的人了?!?/br>陳生聳聳肩,像高陽一樣。他掃一眼高陽水淋淋的身體,笑道:“也沒有比你更愛暴露的人了,暴露狂!”“嘿!”高陽擼擼他的黃毛,推著他往沙發(fā)去,“誰叫你敲門敲的那么急?!?/br>陳生褪下書包放到沙發(fā)上,坐下道:“我這不冷嗎,外面有多冷你知不知道?”高陽切一聲,笑著走回浴室。他再出來時已經穿好衣服了,拿了塊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手擦著頭發(fā),一手打開冰箱,看著里面各種各樣的牛奶,嘆口氣拿出一罐啤酒和一盒純牛奶,坐到陳生對面。陳生在打電話,有些不耐煩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經到這里了,高陽就在我身邊,你要和他說幾句話嗎?”“嗯。是是是,我小心著呢?!标惿f完這句把手機遞給高陽,道:“我媽?!?/br>高陽把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