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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鎖鏈抱著他進去清洗。付效舟希望阮椋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阮椋什么也不用做,乖乖等他就好。可也有付效舟不能及時出現(xiàn)的時候。那陣子阮椋反抗的厲害,拒絕和付效舟交流,專門挑一些付效舟不喜歡的事做,比如說話的時候永遠(yuǎn)避開眼睛,不看著付效舟。付效舟好像也不生氣,只是臨走前把一杯果汁或者一杯牛奶放在他床頭,摸著他的頭叫他在家里乖乖聽話。阮椋喝過紙杯里的飲品,將紙杯撕開一塊塊扔在地板上,然后他想要去廁所,可付效舟遲遲不回來。阮椋開始害怕喝水,因為水喝多了就會想去廁所,他連浴室的門都夠不到,被鎖鏈牽制,那種無力感幾乎要逼瘋他。有一天傍晚,付效舟回來看到阮椋蜷縮著身子躺在地板上,有點責(zé)怪卻并非真正生氣地問他怎么不睡在床上,阮椋夾著腿,拽著男人的褲腳求他帶他去浴室。阮椋并不想回憶那個晚上,可他清晰記得付效舟蹲下身,用足以迷惑少女的低沉嗓音說話,說一些令他覺得羞恥的話,他問他:“憋多久了?”阮椋并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但對著付效舟他總有流不完的淚。他說不出話,眼里含著水光,像易碎的玻璃娃娃,瓷白精致。付效舟近乎疼愛的將他擁起,說出的話卻異常殘忍:“怎么不回話?”阮椋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下身的脹痛感令他無法思考,憑著本能喃喃,叫付效舟的名字,手指有意無意抓緊付效舟的衣袖。最終付效舟帶他去了浴室,阮椋的腿是軟的,付效舟站在他身后扶著那顫巍的性器,貼著他的耳朵哄著他尿出來。那種羞恥感久久不能褪下,阮椋的耳朵脖頸紅透,腦袋也要燒起來,偏偏付效舟還要歪頭與他接吻。阮椋稍稍閉眼,含在眼里的溫?zé)嵋后w就滾落下來,那僅是憋了許久好不容易釋放后,所產(chǎn)生的生理性淚水。他們彼此都知道,可阮椋依舊覺得不好意思,尤其當(dāng)水聲停下,付效舟又幫他抖了抖性器。到了洗手臺,阮椋還在洗手,付效舟把沾了涼水的手探進他緊窄的洞里。他們幾乎天天zuoai,付效舟永遠(yuǎn)不知什么叫節(jié)制,所以即便是這樣直接的插入,阮椋也能輕松吞下去。他們在那里做了一次,阮椋的手幾乎撐不住濕滑的洗手臺,浴室閉塞的空間里,撞擊聲都帶著重重回響。自那天起阮椋開始學(xué)乖了,不再做無畏的反抗,反正他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這沉重枷鎖。他那么識趣,理應(yīng)得到獎賞,所以在某天起床時,他發(fā)現(xiàn)鎖鏈變長了,足夠他走進浴室,堪堪夠到花灑。那一刻阮椋的心情近乎欣喜,這份開心整整持續(xù)一天,甚至付效舟回來,他主動走過去攬住付效舟的脖頸,索要親吻。阮椋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變得容易滿足。他不再渴望自由,輕易妥協(xié)了。進入浴室,阮椋站在花灑下沒有立即開始淋浴,他先是抬頭看了一眼上墻角,而后才打開花灑,下墜的水滴打濕他的黑發(fā),浴室里漸漸泛起白霧,將他的身形隱沒。墻角上方的紅點一閃一閃,阮椋不確定付效舟是否在看著他。——浴室里裝了攝像頭。阮椋忘了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它的,付效舟的這個行為令他又羞又惱,單單囚禁他還不夠,還要時刻看著他。阮椋曾經(jīng)嘗試擋住那個滲人的鏡頭,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就被懲罰了,在客廳沙發(fā)上,他被脫得一絲不掛,雙腿大敞著承受付效舟的碩大性器,xue口被磨的通紅,rutou被沙發(fā)上復(fù)雜花紋摩擦,付效舟捂著他的眼睛,強迫他張開嘴巴涎出透明的津液。他想到那天的情景,想到粗大rou莖破開軟嫩的rou壁又重又疼的干他。阮椋睜開眼,驚覺自己的性器有些挺立。他并不是擅長壓抑欲望的人,付效舟把他變得yin蕩,他憑著感覺撫上yinjing,站在花灑下,慢慢擼動自己的性器。付效舟在看嗎?阮椋的腦海里不禁閃過這一念頭,他抬頭看向一閃一閃的攝像頭。他有看到嗎?自己在自慰……拇指劃過鈴口,呻吟聲不自覺從嘴里滑露。他能聽到嗎,聽到自己因舒爽而發(fā)出的yin叫?阮??刈〔蛔∪ハ?,覺得渾身熱起來,蒸騰的霧氣把他整個人都熏得粉紅,濕潤的發(fā)緊貼臉頰,眼里是欲望,嘴里泄出的也是欲望。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他仍然想要更多。手指攏緊快速擼動著,阮椋覺得自己快要到了,但遠(yuǎn)遠(yuǎn)不滿足,他變得填不滿,直到幾股白濁射出,他雙腿發(fā)軟,喘息著順著冰涼的墻壁往下滑。花灑還在不斷落水,阮椋有些睜不開眼,高潮過后那種無法敘說的空虛令他整個人的興致都不高昂。他剛抬手想關(guān)掉花灑,玄關(guān)突然響起開門聲,有人進來了。阮椋的手落下去,眼睛看向浴室外,走進房間的那個人穿著一身西裝,阮椋跪爬在地板上仰頭看著男人,男人那么高,他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阮椋突然沒由來的心慌,伸出手展開一個祈求擁抱的姿勢。男人也不管他渾身濕漉還沾著白濁,直接將他抱起來托著屁股問:“在干嘛?”冰冷堅硬的皮帶硌到阮椋癱軟的roubang,阮椋不舒服地挪挪,付效舟知道他不好受,想放他下來,卻被一雙手擁住。很顯然阮椋不想他松開,付效舟只好順著阮椋,還是以累人的姿勢抱著阮椋。付效舟親昵地咬咬阮椋鼻尖,又問一遍:“在做什么呢?”阮椋像個發(fā)情的小獸,嗅著付效舟的氣味,舔吮男人的下頜、喉結(jié),然后又蹭著西裝,一點點往下摸。付效舟打了一下阮椋的屁股,阮椋剛剛泄完,敏感的不行,嗚咽一聲咬住付效舟身前的紐扣。“想要了?”付效舟貼著他的耳朵,guntang的氣息鉆進耳朵里。付效舟穿著西裝,阮椋渾身赤裸,布料磨著白皙的皮膚,阮椋也不管疼不疼,攀著付效舟上下蹭動。他被付效舟寵壞了,聽話以后付效舟再也沒罰過他,親吻和性愛變成很舒服的事,阮椋更加乖順,不再想辦法磨爪子,而是攤開肚皮任性撒嬌。付效舟被阮椋勾得很快硬起來,抓揉著他的屁股,將他半托著放下來倚靠著自己,“是不是自己弄了?”阮椋軟哼哼“嗯”一聲,伸手解付效舟的衣服被拍了手背。付效舟將他的手指含進嘴里輕咬著,“插進去弄了?”“沒有?!比铋8杏X到xue口被粗糙的手指按揉轉(zhuǎn)圈,忍不住收縮一下。“那怎么弄出來的?”付效舟按著阮椋沾滿津液的手指往下探,碰到那鼓囊囊的一團,“乖,幫我拿出來?!?/br>“用手?jǐn)]出來的?!比铋_吇卮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