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銬發(fā)出“嘩啦”的聲響,付效舟終于抬起頭。“又想逃?”付效安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往里捅了幾下,粗魯?shù)貙⒄暹M去。阮椋搖頭,發(fā)出細碎的抽噎,聲音小小的,帶著朦朧的哭腔,“沒,不是……嗚?!彼豁?shù)谜f不出完整的話,“你都不看我……你看看我啊?!?/br>那么委屈,像被排擠的奶貓,喵喵叫著尋求主人的安慰,摸摸他抱抱他也好啊,別不理他。付效舟沉默一下,把人摟進懷里,cao弄的速度變慢很多,溫柔的吻著阮椋的臉頰。阮椋貼著付效舟,被付效舟親著,很快安靜下來不哭了,那么乖那么聽話,怎么看也不像會背著付效舟計劃逃跑的人。付效舟不止一次的心軟,想這次就先放過他,然后很快便迎來下一次……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最遠處的天空還透著一抹深藍。阮椋望著窗外的天,驚覺已經(jīng)很晚,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手銬也已經(jīng)被解開。付效舟沒在屋里,阮椋剛想起身,腳上卻一沉,猝不及防被絆倒。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腳腕處,那里赫然多出一副黑漆漆的腳鐐,拴著他的左腿,他輕輕動腳,冰冷的鎖鏈發(fā)出聲響,尋著鎖鏈看去,鐐銬另一端銬著床頭的鐵欄。房門在這時被推開,付效舟走進來,阮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抬頭看著男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溫柔撫摸他的臉頰。“渴嗎?”阮椋點頭又搖頭:“這是……”付效舟把水杯抵在他唇邊,他一雙眼看著付效舟,把住水杯緩緩喝了兩口水。喝完水阮椋繼續(xù)看著付效舟,很顯然還沒明白這鐐銬是干什么用的,為什么憑空出現(xiàn)在這里,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依賴,被水洇濕的唇瓣紅緋濕潤。付效舟伸手按壓他的下唇,迫使他張開口,低身吻下去。這一吻綿長深情,阮椋幾乎沉迷淪陷,卻有什么冰涼的東西碰到右手腕,他來不及細想便聽到“咔嚓”一聲。有什么東西被鎖上了。阮椋驚醒一般睜開眼,望著手腕上多出的手鐐,有些迷茫地看向付效舟。付效舟伸出食指輕輕抵在阮椋的嘴唇上,“噓?!?/br>四周寂靜無聲,銀白的月光傾斜下來,照亮付效舟眼底深邃的黑。阮椋什么也沒穿,雙手撐著地,鎖骨明顯凸出來,身上都是付效舟留下的青紫痕跡。付效舟似乎很滿意,啄吻阮椋頸間的吻痕,低喃私語說著親密話,“你乖一點,不要跑?!?/br>阮椋動了動嘴,像是明白了又像更加不明白,伸手拽住男人,“我乖乖的,能不能……”能不能不鎖著我?付效舟上揚的嘴角隨著阮椋的話一點點放平,不等阮椋說完,他就殘忍拒絕:“不可以。”阮椋的眼里盛著驚惶,明明害怕卻還要往付效舟身邊湊。他并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還以為是玩笑或者懲罰,沒想過付效舟是認真想將他圈養(yǎng)起來,以免他逃跑,以免他又被其他人覬覦。“起來了,地上涼?!蹦腥说穆曇魷厝嵊謱櫮纾孟袢铋J鞘裁匆姿榈膶氊悾f話都很輕。阮椋再次坐回床上,男人握住他冰涼的腳趾,給他捂腳。阮椋像才反應過來,一雙眼愣愣看著付效舟:“這是你計劃好的嗎?”付效舟笑著并不回答。“那杯果汁,”阮椋突然想到客廳那杯他沒喝下去的飲料,“……是什么?里面加了什么?”付效舟低低笑出聲,蹭了蹭他的臉頰有點調笑意味:“只是普通的橙汁而已,天氣熱怕你渴放在那兒的?!彼橇宋侨铋5难劬?,吻得阮椋睫毛顫抖,“阮阮好警惕啊。”阮椋閉著眼,好像仍然不相信付效舟會真把他困在這里,抱著僥幸心理,他很乖,沒有激動的喊叫。其實叫了也沒用。付效舟特意選的舊樓,還命人加了隔音板,除了一二樓住了人,頂樓有個耳背的老太太獨自生活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他,付效舟也不允許別人見到他。阮椋在付效舟的懷里睡著,那么信任付效舟,輕易就睡下,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后將會面臨怎樣的生活。說來奇怪,阮椋長期失眠,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驚醒,這一晚卻睡得意外香甜,一覺睡到了天明。第4章(叫老公/不可描述)起初阮椋并不聽話,在他終于意識到付效舟是認真打算把他關在這里不見天日時,他開始示弱,一遍遍跟付效舟說自己再也不跑了,會乖乖聽話,將腦袋靠進付效舟懷里,貓咪一樣小心翼翼的討好,好像撫摸幾下還會打呼蹭你的手,可惜付效舟并不吃這一套。阮椋漸漸不說話了,只靜靜盯著付效舟,不發(fā)一言,以沉默反抗。付效舟遞給他的食物他也只吃一點,不全吃完。然而付效舟總有辦法讓他妥協(xié)。阮椋好像很怕黑,尤其當他怎么叫付效舟,付效舟都不應的時候,他就會很慌張。那天晚上付效舟回來的有些晚了,阮椋又不配合吃飯,只吃了很少的一點。他給阮椋蒙上黑布,將鎖著手腕的鐐銬解開,讓阮椋的雙手背在身后,換上手銬,無法動彈。本以為這就是懲罰的全部,付效舟卻突然說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輕拍阮椋的臉頰,叫他在家里乖乖聽話,然后不等阮椋反應便走出門。阮椋聽到關門聲,遲遲喊了一句“付效舟?”沒有人應答。他坐在床鋪上晃了晃腳,一步小心踢到床板,不晃了,抬起頭嘴巴半張著好像很茫然。過一會兒他又叫一聲付效舟,依舊沒人回答。好像真的走了。阮椋這陣子瘦了,下巴尖尖的,嘴唇都泛著蒼白,黑布遮著眼睛,襯得他臉更小,左腳腕還鎖著鐐銬,冰冷漆黑的鐵鏈搭在地板上,白皙纖細的腳腕被硌出紅印。“付效舟……”他又叫道,這次聲音稍稍大了一點。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漆黑籠罩各處,阮椋好像聽到樓上的響動。他不知道樓上有沒有人,付效舟叫他別好奇不該好奇的,他只要問一句有關別人的事,付效舟就要生氣,然后不溫柔地對待他??伤傆X得自己能聽到聲音,奇奇怪怪,窸窸窣窣。“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聲音漸漸小下來,幾近呢喃,微微地顫抖,摻雜著細微恐懼。估計那人已經(jīng)走遠了吧,走出樓道,開車去了別處。阮椋低著頭,嗚咽著叫男人的名字。被關在這里這么多天,他的精神異常脆弱,諸多負面情緒洶涌而出幾乎把他吞沒,他終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潰的哭喊起來。怎么可以真的把他丟下呢。阮??薜暮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