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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川律師事務所的王霄柏,很擅長商業(yè)談判的?!?/br>邱杰低下頭,開始琢磨那個律師事務所有個同名同姓的律師的可能性。愣了半晌,他納悶道:“您……和他很熟?”劉主管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作為銷售經(jīng)理,我當然不希望跟一個律師熟。這意味著我們又有法務部不背鍋的爛攤子了。但是王律師跟我們的HRBP熟,我也是這么認識他的。他問到我們部門的工作節(jié)奏,問什么時候完成關單——他提到想跟他室友旅個游什么的,他一提你名字我就想起來了,不是業(yè)務部天天自發(fā)加班的那個小同志嗎!”劉主管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邱杰差點沒被拍暈,眼前一陣發(fā)黑。他都沒意識到劉主管什么時候離開的,再感受到意識的回籠,腿已經(jīng)酸痛。這幾句話信息量豐富,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王霄柏和他公司的人事、主管都熟,這說明當初邱杰能拿到這份工作offer,必定有他的牽線搭橋。那人一向吹毛求疵,抓到任何僭越從不輕饒,這次他有了實錘,就能治他個欺君之罪。邱杰一路心律不齊地回到別墅門口,悄悄把鑰匙捅進去旋轉(zhuǎn)開鎖,頂出一條窄小的門縫。王霄柏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聽到輕響很快轉(zhuǎn)過臉來,二人視線交匯。王霄柏在笑。這挺正常。但可怕的是,邱杰從未在這張臉上見過,如此濃郁的笑容。“寶、貝。今晚不加班啦?”他手一抖,差點把門鎖上。被人從門口揪住、連拖帶拽地甩到地板上的刑架前時,邱杰腦補自己表現(xiàn)得像即將被家長體罰的小孩,或者是要被凌辱的少女。他各種手舞足蹈的格擋在王霄柏面前都不堪一擊,只好結結巴巴地懇求:“主人,我們可以采取一個更溫和的方式……”回答他的只有粗暴的動作——皮帶、領結、襯衫、西褲,一件一件脫離了他的身體。他捂著褲襠,誓死保留最后一絲布料,嘴里小聲叫嚷:“不要!不要!”“真可惜啊寶貝兒,如果是在平時,我也許會停下?!蓖跸霭乩浔匚⑿Γ暗惴稿e時,我絕不會有一絲手軟?!?/br>“主人!主人!我可以解釋!”王霄柏眉毛一挑,停下動作。……怎么解釋?坦白是因為害怕挨cao,那簡直找死,之前的借口就是重罪;說是因為熱愛工作,除了主管不會有人相信。猶豫之間,三秒過去。王霄柏果斷地繼續(xù)。被扒得精光的邱杰跪在地上,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真的,他也能察覺到自己的顫抖,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停不下來。他看到王霄柏嘴角泛著冷意的微笑,看到他歪著頭審視自己裸體的目光。那是一種夾雜著滿意與嫌棄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王霄柏:“……”“啪。”又是一耳光,砸在同樣的位置。邱杰臉都白了,只覺得腮幫子酸痛。也許這力度比起調(diào)教師動起手來要輕得多,但他太害怕了,害怕到兩權相害取其輕,他不得不逼自己自貶。王霄柏嘴角慢慢上揚,沉默不語。“啪……”打到第五下的時候,邱杰眼冒金星,只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如果王霄柏一直不制止,他要打一晚上?偏偏這人是個專業(yè)的S……“啪……”“寶貝兒,”王霄柏揣著兜,好整以暇地開口,“平常你看我是這樣用勁的嗎?用你的手腕去帶動手掌,對,就是這樣——灌輸點勁兒!”“啪!——”邱非被自己的巴掌直逼得往后仰,重心不穩(wěn)直接倒在地板上。耳邊盤旋著嗡嗡的耳鳴,他滿心茫然——剛才,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嗎?一轉(zhuǎn)頭,地板上锃亮的鋼鐵刑架正對著他,清理的幽光一閃。“主、主人……”邱杰清清嗓子,聲音沙啞得可怕,“饒了我吧,我就是怕……”“怕,為什么不告訴我?”王霄柏一推眼鏡,很清楚明了地聽懂了他的話,“要是你之前直接找我溝通,而不是編造一個加班的借口,你覺得我今天會這樣做嗎?”“如果直接跟您說,您不得抽死我嗎?”“這是你應該預估到的風險和代價。抽死你,不一定;但是今天,不搞死你,我的姓就倒過來寫。”“……”邱杰望著一步步朝他走來的皮鞋,倒抽一口氣。他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攥住手腕,感覺自己像一只破塑料袋似的,三下兩下就被甩到刑室,腳下一個沒站穩(wěn)伏趴在地板上。刑室。太多紛雜的回憶意味深長地擠入他的腦海,這是他又愛又恨的地方。他在這兒體會過極樂,也體會過生不如死。推開這扇門前,他接下來的遭遇永遠是薛定諤的貓——生死不明。除了今天,今天他知道他要死在這里。恐懼讓他大腦空白。等他重新感受到力量從四肢回籠,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刑架壓著,維持著一個四肢著地的跪趴姿勢——分開的兩腳拷在的金屬柱,和橫壓在尾椎上的連為一體,雙手被緊緊束縛,V字形鎖在頭頂。“王……王霄柏……”他弱弱地重復男人的名字,希望能喚醒他心中的“良知”:“我錯了,我很抱歉……”“我也是,親愛的?!蓖跸霭匦Σ[瞇地遞上一個蘋果,氣味芳香,“乖乖咬住?!?/br>邱杰照做。然后,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咬住一個碩大的球體有多么艱難——他的嘴張到最大,牙齒輕輕磕在蘋果表層的軟rou里,稍有晃動蘋果就有掉落的危險,涎水從縫隙間不斷滲出、淌下。他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BBC紀錄片里的場景,皮裝包裹的亞洲男人對著鏡頭侃侃而談:東方SM以日本為例,都是美觀的繩藝;西方國家經(jīng)過工業(yè)革命的浸潤,使用的都是金屬和機器……王霄柏的手段千千萬,似乎融合了這兩種,甚至要開發(fā)出更為變態(tài)的第三種……“嗚!”邱杰身體一抖。冰涼的溫度抵上身后暴露在空氣中的脆弱菊xue,兩瓣蘸著潤滑油的金屬擠入,像撬蚌殼那樣,在看似沒有縫隙的雙臀之間,緩緩撐開一個三指寬的rouxue。這是擴肛器。下一步,刑架尾部安裝的炮機就能開足馬力,把他的后xue搗爛。視線朝下,邱杰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景,僅憑腦海中的畫面就要哭。是的,他瞬間眼眶泛紅,眉頭幾個起伏,兩滴碩大的眼淚先后砸在了地板上。低沉的嗚咽與機器的轟鳴聲同時響起。王霄柏哄孩子睡覺似的,手掌一下下順著背脊撫摸,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不怕,不怕,乖……”就是這一句話,邱杰感到了無比的委屈。一個人受傷后,往往想找最近的人類尋求保護,而此時此刻,王霄柏就是這么一個可保護者和施暴人的矛盾體。眼淚越來越多,他強忍住情緒,生怕撕心裂肺的痛呼沖破蘋果的桎梏,招來更恐怖的刑罰。王霄柏看在眼里,安慰的力度更大。這一點讓邱杰覺得可怕。酥麻的快感瞬間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