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被被炸的只剩下廢墟了，加西亞.道格拉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br>
“那個和他一起離開車庫的人應(yīng)該也是九頭蛇內(nèi)部成員?！笨苌?，“我不知道，但是——會不會有那種可能，加西亞.道格拉斯帶走的是他的實驗品？”

“實驗品？”隊長想起在實驗室中那個明顯是冰凍人體的裝置。

“否則我想不出九頭蛇內(nèi)部還會有什么人有這么高的戰(zhàn)斗力和反偵查能力?！笨苌溃岸疫€會和加西亞一起去找九頭蛇的麻煩。”

“如果實驗品本身也是被迫進入九頭蛇的，那么就能解釋為什么他和加西亞一起逃出去了?！标犻L道，“也許加西亞在發(fā)現(xiàn)事實后立刻去釋放了實驗品?！?/br>
寇森似乎在電腦上看到了什么，他盯著電腦，皺起眉，沉思片刻，對隊長道：“隊長，我覺得你需要過來看看這個?！?/br>
“這是什么？”隊長走過來。

“醫(yī)生的證詞?！笨苌?，“那個被加西亞掐昏的醫(yī)生?！?/br>
上面是一段視頻，顯然是審問的視頻，問問題的是13號特工，而醫(yī)生則在對面惴惴不安的樣子。

“你剛剛說，加西亞.道格拉斯在和你見面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讓我打開門，我沒有答應(yīng)，因為這是上頭的命令，我不能讓他進入病房?！?/br>
“為什么？”

“因為.....”醫(yī)生吞吞吐吐，但是最后還是道，“因為病患的腦電波顯示儀接的是另一個植物人的腦電波，不是病患本人的，醫(yī)院應(yīng)該怕被發(fā)現(xiàn)?！?/br>
“為什么不接病患本人的腦電波？”

“我不知道，”醫(yī)生猛的搖頭，“都是上面的命令?！?/br>
“所以你后來為什么又為加西亞.道格拉斯打開了門？”

醫(yī)生的臉上忽然出現(xiàn)了恐懼——

“我不知道，”他道，“他只是說了那么幾句話，我就去做了。他好像控制了我的精神一樣，我不由自主的按照他說的做了，甚至生不起反抗的意識。”

視頻定格在他顯示出懼色的臉上。

“所以他的意思是，加西亞掌握了什么類似催眠術(shù)的能力？”隊長問，“能夠掌控人的意志，命令他人？”

“不，”寇森道，“我不覺得有這么簡單，隊長，醫(yī)院監(jiān)控里前兩天加西亞才來看過瑪麗，那個時候他仍然站在玻璃外，除非他在兩天內(nèi)就能夠掌握cao控意志的催眠術(shù)，否則為什么那個時候他不讓醫(yī)生打開門？”

“我懷疑他覺醒了某種能力?！笨苌馈?/br>
“變種人？”隊長問，他對這個二戰(zhàn)時期的新名詞并不熟悉。

“也許，我需要去找一找澤維爾教授?！笨苌馈?/br>
門被人敲響，寇森示意人進來，一個女性拿著電話道：“長官，是一個名叫艾格納茲的人，自稱醫(yī)學博士，他說收到了加西亞.道格拉斯的來電?！?/br>
——

“所以，您的意思是九頭蛇使用了一種新型的藥品，可以讓人陷入沉睡，副作用是精神世界會非常痛苦?！奔游鱽喸诠搽娫捦?nèi)道。

“是的，道格拉斯博士。”艾格納茲道。

“如果不再輸入藥品，這種情況有可能治愈嗎？”加西亞問。

“這要依輸入此類藥品的時間而定，如果只是輸入少部分，那是可以治愈的；但是如果輸入過多，對不起，但是病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會遭受到巨大的損害，即使停止輸入藥品，也無法存活?！?/br>
“哦?！奔游鱽喌溃拖骂^，片刻后才對艾格納茲道，“多謝您幫我檢測藥物的品種，現(xiàn)在我還有些急事，就先離開了。”

“沒問題，再見。”艾格納茲道，加西亞放下電話，走向車?？康姆较颉?/br>
“我們需要加快速度?！倍鴮λ溃肮烙嬌穸芫趾芸炀蜁凡榈竭@里了。”

“你看起來不太好。”冬兵發(fā)動汽車后，瞟了他一眼，“給誰打電話？”

“檢測藥品的醫(yī)生。”加西亞道，冬兵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什么——畢竟加西亞曾經(jīng)完完整整的給他念叨了一遍自己的人生血淚史。

“所以，結(jié)果是什么？”冬兵問。

“和我猜測的差不多，他們輸入瑪麗血液的是一種新型的神經(jīng)毒藥，能夠讓瑪麗沉睡的同時精神世界受折磨，時間長了甚至損壞了她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奔游鱽喌馈！熬褪沁@樣。”

冬兵沉默了一段時間，久到加西亞問：“你為什么還不開車？”

“我.......”冬兵躊躇了一下，“我很抱歉，聽到這個消息。”

天色開始變陰了，剛才還灑在車前座的陽光不見了蹤影，收音機里的女人預(yù)報著即將到來的大雨。

加西亞將頭隔著手背靠在前方的儀表板上，感到咸水從眼角溢出來，并且無法抑制。

“你還好嗎？”冬兵的手遲疑的放上他的肩膀。

“沒事，”加西亞深吸一口氣，將頭抬起來，盯住外面的天空，烏云漸漸的漫延，“我只是......你知道，你是第一個，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br>
冬兵沒有回答，他只是轉(zhuǎn)頭注視著加西亞，眉頭微微的皺起。

“你知道嗎，瑪麗當年不一定要嫁給我的。”加西亞道，“她還有另外一個追求者，查爾斯.澤維爾，他是個非常、非常出色的人，家境富裕，才華橫溢，比我不知道好多少倍。但是瑪麗選擇了我，她說查爾斯太過耀眼，和查爾斯在一起她感到有壓力，而且她更喜歡那個會把鹽當成細砂糖放進咖啡里的博士生。”

“我希望她當時選擇了澤維爾?！奔游鱽喌馈?/br>
“查爾斯.澤維爾？”冬兵反問，顯得有些驚訝的看向加西亞。

“對，”加西亞道，“那個查爾斯.澤維爾，我只和他見過幾面。他和我不在一個系，只是認識我的導師，同時也就和瑪麗熟識起來，瑪麗是我導師的女兒?！?/br>
他苦笑了下：“瑪麗選擇了我，我卻沒有很好的保護她。”

“別自責了，”冬兵道，他不喜歡加西亞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你在基地里的時候不是一直在自責嗎？那什么都沒有改變?！?/br>
加西亞沒有反駁他。

“你是對的，”加西亞道，“自責做不了任何事?！?/br>
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之前所在的城市，哥譚就在不遠的前方。

第26章哥譚市1

他們在離哥譚幾十公里的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冬兵已經(jīng)可以吞咽一些固體食物了，所以加西亞給他買了些軟面包，他自己點了份炸雞。晚餐后冬兵在網(wǎng)上收集關(guān)于安吉麗娜.凱恩的信息，他在上半夜守夜，加西亞則吃了幾粒安眠藥后睡去。

他在這段時間很少做夢，他猜測是因為他給自己的心理暗示。

不要做夢，不要做夢，不要做夢，夢里不會出現(xiàn)什么讓人愉快的東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