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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非常的緊張?!?/br>“你希望調(diào)查他?”尼克.弗瑞問。“是的,”寇森道,“我希望您能夠讓人調(diào)查一下他,他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不過誰能相信表面呢?”尼克.弗瑞沉默了片刻,他的筆尖在文件上點了又點,留下一串墨跡。“好吧,”他道,“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查他有什么異樣,之后如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就得停止調(diào)查了。”“是的,局長!”寇森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寇森并沒有意識到什么。加西亞.道格拉斯和其他的實驗人員一樣,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整天拿著數(shù)據(jù)寫寫畫畫,要不然去查資料或者和同事討論。但是后來,他在無意中聽見了一次實驗人員關(guān)于加西亞的討論,大意就是加西亞曾經(jīng)的論文被盜,在打了一場巨額的官司之后就消失在了人群的視野中,現(xiàn)在對于冰凍人體這一少有人研究的領(lǐng)域?qū)I(yè)知識卻比他們?nèi)魏稳硕家S富,更何況是在只有普通動物做實驗體的情況下對于某些人體特定的冰凍解凍反應(yīng)卻如此的熟悉,他們沒有說出最后的結(jié)論,但是寇森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然后他開始刻意的觀察加西亞.道格拉斯,他發(fā)現(xiàn)對方雖然在別人面前并沒有什么異樣,可平時在無人交談的時候卻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甚至有一次,他看向隊長的表情有種寇森說不出來的詭異。這個人太不對勁了??苌瓕Υ擞泄蓮娏业闹庇X。而對此一無所知的加西亞在寇森開始調(diào)查他的時候仍然在進行著自己的日常,去九頭蛇打卡,檢測士兵的身體狀況,提出提高士兵體質(zhì)的建議,感受著日子一天比一天更難熬。一次他居然在組織的走廊中遇見了身邊跟著朗姆洛的士兵,他并不常看見這樣的場景,士兵不出任務(wù)的時候大多數(shù)都會在訓(xùn)練場訓(xùn)練,和雇傭兵切磋,指導(dǎo)他們,另外的時候都是乖乖的坐著讓加西亞檢查身體。“道格拉斯博士?!崩誓仿宄蛘泻簦缓蟾磉叺氖勘O聛?。士兵盯著加西亞,這讓朗姆洛瞬間緊張起來,他立刻進入作戰(zhàn)狀態(tài),生怕士兵再次失控,把加西亞扔到一邊的墻上——或者之類的。但是士兵沒有這么做,他只是盯著加西亞,然后輕微的皺皺眉。“你是我的醫(yī)生?!彼f,沒有在特殊狀態(tài)——被電擊或者其他的什么——時的聲音聽起來讓加西亞有點陌生。“是的?!奔游鱽喌溃簿o張起來,絲毫不知道士兵準備做什么——現(xiàn)在他的身邊只有一個朗姆洛,朗姆洛對上士兵可抵不了什么事。“道格拉斯醫(yī)生?!笔勘馈?/br>“是的。”加西亞回答。接著士兵點點頭,繼續(xù)以剛才快速甚至帶著兇狠的步伐離開了。朗姆洛卻還待在加西亞的身邊。“他好像不久前才洗過腦。”朗姆洛道,“怎么會記得你是他的醫(yī)生?要不然再洗一次?”第10章美國隊長那本該只在夢中出現(xiàn)的慘嚎在這時忽然回蕩在加西亞的腦海,讓他的腦仁開始疼起來。“沒有這個必要?!奔游鱽喌?,“半個月一次的意識較準足夠了,再多會對他的智力產(chǎn)生影響。”“好吧,你是醫(yī)生,聽你的?!崩誓仿宓?,接著他朝士兵追了上去。手機響了,是一個未知的號碼,加西亞接起電話:“你好?”是寇森特工的聲音:“你好,道格拉斯博士,最近隊長的體征恢復(fù)了正常的數(shù)值,醫(yī)生估計他會在兩天之內(nèi)醒來。我們需要各位參與計劃的科研人員再次來總部為隊長的恢復(fù)狀況做一次復(fù)檢?!?/br>“時間是多久?”加西亞問。“明天下午一點您在哪里?我們會派人去接您?!?/br>加西亞走近辦公室,翻了下日程表:“不用了,”他回答道,那個時間他剛好從基地出來,“我會自己開車到神盾局的。”“好的,那么麻煩您了。”寇森道。第二天下午加西亞在十二點半的時候就到達了神盾局安置美國隊長的基地前的廣場,他正在刪除一些垃圾信息,便聽見身邊有人的驚呼。立刻將手機屏幕鎖上,他抬頭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便看見一個男人朝他的方向沖過來。當然,男人離他還相當?shù)倪h,不過已經(jīng)足夠加西亞看清他是怎么把那些跟著他的,看起來是神盾局特工的家伙們一手一推甩出去的。神盾局特工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身體素質(zhì)超于常人的了,但是甩出他們對男人來說就好像是甩易拉罐一樣毫不費力,加西亞以前只在士兵的身上看見過這么驚人的力量,這一點再加上那個人的金色頭發(fā)讓他瞬間就確定遠處的人是據(jù)說會在兩天之內(nèi)醒來的美國隊長??雌饋硭崆靶褋砹?。在他努力看清楚并且做出判斷之后,美國隊長——姑且認為他是美國隊長吧——停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不過更像是被震驚了而不是勞累,他的目光在那瞬間和加西亞對上。加西亞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現(xiàn)在移開視線似乎顯得不禮貌,可是不移開視線又顯得非常的尷尬。美國隊長已經(jīng)直起了身,他皺著眉,再次環(huán)顧四周,然后疑惑的目光對準了朝他走來的加西亞。“您好,隊長?!奔游鱽喌?,他禮節(jié)性的伸出手——他倒是想直接走開當做沒有看見這一幕,可他到底待會兒還得和同事們一起給美國隊長做評估——“我是加西亞.道格拉斯博士,你的醫(yī)生。”美國隊長警惕的看著他:“我不認識你,你怎么會是我的醫(yī)生?!?/br>“隊長!”一個特工追了上來,加西亞記得他,組織在神盾局里的特工之一,就是接送他的那位。那個特工停了下來,看看加西亞再看看隊長,立刻道:“隊長,這是負責(zé)將您解凍的加西亞.道格拉斯博士。”“解凍?”美國隊長看起來不知道是被這個詞震驚了還是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他看向加西亞,意識到他在尋求一個解釋的加西亞道:“我們可以到基地慢慢談,”他面對著美國隊長感到非常的不自在,“我向您保證,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當然,因為美國隊長的突然蘇醒,原定今天的復(fù)檢就這么被推遲到了明天——他們顯然得先做好美國隊長的心理建設(shè)。不是每個突然跨越了七十年的人都能夠毫無芥蒂的接受時代變化的現(xiàn)實的——當然,士兵不算,加西亞的心底突然沉了下去,像是在海面上放了一塊凝固的水泥,士兵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尼克.弗瑞親自去向隊長解釋來龍去脈,他甚至帶了研究解凍小組的組長來向隊長解釋解凍的原理——而隊長拒絕了。“我記得我來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男人,”隊長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