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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笑。 早苗反應過來:“啊,鐘桑是覺得我在這個家里太隨意了,沒有一個家政婦應該有的樣子對不對?”面上浮現(xiàn)輕蔑笑容,“我們小姐過世后,那個人去輕井澤九條家謝罪——那時我們九條老夫人還在。他跪求我們老夫人原諒他,作為條件,我們老夫人逼他以晉桑的性命起誓,要他除了晉桑和已經(jīng)生出來無法再塞回肚子里去的私生女以外,不許再生第三個孩子出來。還有就是,要善待我們所有這些九條家的舊人。我前面也說了,他本來就是一個自尊心很高的人,不會使自己落下苛待舊仆的名聲,加上對我們小姐和晉桑心懷愧疚,即便不發(fā)毒誓,他也不會對我們這些人怎么樣的?!?/br> 說到這里,早苗頗覺好笑似的又笑了一笑:“所以實際應為九條家的澤居家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位秘書小姐倒是很想端女主人的架子,但這個家里,除了那個人和她自己的女兒以外,沒人把她當一回事。這個家里的服務人員,司機廚師家政婦以及園丁,無一例外都是九條家留下的舊人,一堆上了年紀的歐巴桑歐吉桑?!?/br> 澤居家的這些往事,別說親身經(jīng)歷的當事人,就是不相干的第三者聽著都覺得驚心動魄。五月口干舌燥,心跳得厲害,感覺自己捧住茶杯的手指都在顫抖。 早苗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冷笑起來:“我這個年紀,其實早就可以回老家去安享晚年了,但我怎么能走開?怎么可以讓她在我們家心情舒暢地做女主人?只要我還能動一天,就要在這個家里呆一天?!?/br> 一壺紅茶喝完,水果吃光,早苗又搜腸刮肚、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澤居晉小時候的事情才舍得出去,到門口了,又回頭說了一句:“知道嗎,只有晉桑,才是這個家的真正的主人?!?/br> 迄今為止,五月從很多人口中聽說過關于澤居晉的事情,lily口中的,神木鳳愛口中的,歐巴醬口中的,香川直樹口中的,以及早苗口中的澤居晉。每一個人眼里口中的澤居晉都有所不同,卻又的的確確是同一個人。 而這些人各自口中的話語就像是拼圖的碎片,到今天,終于能夠拼湊完整。 早苗出去,五月獨自端坐在從前澤居晉寫作業(yè)看書的地方,悄悄撥開繚繞遮擋在眼前很久的一團云霧。云霧撥開,后面現(xiàn)出的,是少年晉的面龐。 關于少年晉,如果說起他身上所發(fā)生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他的父母親,旅館老板兒子澤居寬和九條家大小姐紗月的事情來了。 那么,讓我們在時空里走得更遠一點,讓時間回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 八十年代初期,山東德州市郊的一個小村鎮(zhèn)上,一個姓鐘人家的兒子初中畢業(yè),因為學習不是很好,家中也無力再繼續(xù)供他讀書,只好放棄學業(yè),報名去參軍,為自己謀個出路的同時,也好減輕家中負擔。但不幸的是,因為家中十幾二十年前出過富農(nóng),政審沒能通過,參軍夢由此破滅。 無力繼續(xù)學業(yè),參軍卻又失敗,意味著這名才15歲的少年只能延續(xù)父輩的命運,留鄉(xiāng)務農(nóng)。 他的母親經(jīng)過一夜的深思熟慮后,從鄰居那里借了些錢,買了車票,把他送到德州城的一家遠親經(jīng)營的飯店內(nèi)做了學徒。 就在這個15的鐘姓少年跟隨母親乘車前往德州城去飯店做學徒的這一天,日本福井若狹灣經(jīng)營旅館的澤居老板家在福井大學念大四的23歲獨子澤居寬,瞞著父母在這一天與東京津九來的招聘人員簽下用工合同,定下畢業(yè)后即去東京津九工作。 半個世紀以前的六七十年代,日本經(jīng)濟經(jīng)過10年的恢復,進入高速增長期,到八十年代初期,就已超過了英、法、西德,成為僅次于美國的世界經(jīng)濟強國。 在這樣欣欣向榮、一片大好的背景下,各行各業(yè)都在進行大規(guī)模擴張,各家公司都缺人才,很多大學的學生還沒畢業(yè),就被各大企業(yè)給提前預定了,即在學校里就簽好用人合同。這種招工方式,謂之割青苗。 而澤居老板的兒子澤居寬,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津九給招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感覺心態(tài)不是很好, 每天都在想完結的事情, 莫名焦躁,莫名煩惱, 明明每天艷陽高照。 大概是林黛玉病又發(fā)作了。 都好久沒有犯病了。唉系。 ============================================================================ 謝謝小伙伴們的支持,鞠躬,么么噠~~~ 第334章 334 澤居寬是個有著遠大理想和抱負的青年, 從小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所以他從很早就下定決心, 一定要走出福井, 去外面闖蕩出一片天地,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澤居家的家境殷實,經(jīng)過祖輩多年的用心經(jīng)營, 家中有山一座, 有地一塊,有海灘一片, 旅館生意也順順當當, 有固定的熟客, 不用任何廣告, 生意不斷就是了。但早起晚睡,迎來送往,笑臉對人, 成天歡迎光臨謝謝光臨絕不離口的生活卻不是這個有志青年所想要的。他想要的世界更大, 更廣,更絢爛。 24歲的澤居寬在拿到大學畢業(yè)證書后,即收拾行囊,不顧父親的怒氣, 母親的挽留,于次日踏上了前往東京的巴士。 他在津九最初的工作就是跟隨上司出去四處跑生意拉客戶,推銷津九的產(chǎn)品。課長人還不錯, 是個很好說話的老好人,可能快退休了,對待工作沒那么熱心,對客戶敷衍的很,背地里的口頭禪是:“差不多馬馬虎虎就行了?!边@樣的人能做到課長這一職位,純粹是年紀大了,熬資歷熬到了而已。 澤居寬白天跟在課長的后面四處營業(yè),晚上大家下班后,他則獨自乘電車回到公司里去,研究銷售數(shù)據(jù),客戶信息,每天還會抽出固定時間跑去生產(chǎn)現(xiàn)場,請教工人問題。 入職的第二個月,他就開始單獨出去營業(yè)了。不得不說,這份工作于他而言,如同是天職,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他更適合干這一行的人了。他性格沉穩(wěn)內(nèi)斂,話不多,不像很多同事那樣善于言談,但他卻能夠做到真誠待人,始終以客戶為中心,始終把客人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種能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