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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眉毛又太黑濃了點,濃到摘下來幾乎可以當匕首用的地步,客觀來說,其相貌和帥卻還有相當一段距離的。 五月突然親他,他又驚又喜,捂著臉,張口結舌道:“鐘小姐,你……” 小杜一呆:“你怎么親他?” 男助理不高興了:“你什么意思?鐘小姐情人眼里出西施,認為我是全場最帥的那個,不可以?” 那邊,澤居晉端起面前半杯威士忌,一口全部喝光,再從冰桶里拈起一粒冰塊丟進嘴里,在牙齒間“咔嚓咔嚓”咬著,忍了半天,忍不下去。取出手機來,給五月發(fā)短信:“鐘五月桑,晚上到我房間來,我要和你談談。” 九點多鐘,酒吧里喝好酒,游戲也玩得盡興,接著去旁邊盲人按摩店按摩。一行數(shù)十人把人家盲人按摩店擠得滿滿當當,按摩師傅只有五六人,大家只好輪番來。托澤居晉的福,五月被安排在第一輪。 為她按摩的一個盲人手上功夫甚是了得,她這里痛那里酸的,“哎喲哎喲”的大呼小叫,一旁排隊等候的婆娘們就取笑她:“叫起來**死了,哎呦喂?!?/br> 她莫名心虛:“我發(fā)出的聲音很奇怪嗎?”跟著傻笑半天,不敢再哼唧一聲了,再酸再痛都咬牙忍著。 按摩結束,已經(jīng)到差不多十點鐘了,呂課長還要去棋牌室打通宵麻將,五月和澤居晉都不會,于是兩個人結伴先回客棧休息。 出了按摩店,沿著海邊走過一段長長的路,兩個人都沒說說話,周圍只聽得見風聲,和海浪聲??諝饫镉械南虧暮3蔽兜?。于是她就想起有一天,在暮色中和他兩個人坐在石凳上看煙火的情景來了,從心底就涌上一種近乎溫柔的痛疼來。 路差不多走了一大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說:“sa醬要相信我才行。” 正在默默想著心事的她回過神來,問:“為什么要這樣說?” “比如今晚的事情,sa醬如果覺得不開心,可以直接和我說,而不是冷眼旁觀,以旁觀者的眼光冷冷看我,所有的話都悶在自己心里。表面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最后卻又用這種方式來對我,這樣會讓我非常不開心,懂?” “也不是冷眼旁觀啦,看你們打情罵俏的時候,就覺得,哎呀你們兩個人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非常賞心悅目,所以就不忍心去打攪你們了?!?/br> 澤居晉不快:“首先,我沒有和她打情罵俏。其次,不論是工作應酬,亦或是和朋友出去喝酒,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我經(jīng)常會遇到。我雖然會和她們喝喝酒,開開玩笑,但這并不能說明什么。作為我來說,不管以前怎樣,但既然決定和sa醬在一起了,今后自然會注意分寸。這點,你大可放心,所以你要體諒并相信我。而至于你,以后不許再這么做了。” “不許怎么做?” “今天對我做的事情,和對別人做的事情。” 五月氣得想笑:“拜托,大男人主義也得有個度?!?/br> “為了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很多了好不好?” “哇哦好榮幸?!?/br> 澤居晉火大:“我就問你,覺得不開心時為什么不直接和我說!為什么不來阻止我!” “幼稚不幼稚啊,我又不是你家長?!?/br> “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夠坦誠相待,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彼蝗徽咀。痈吲R下地俯視她,“鐘五月桑,請你想想你今天對我的態(tài)度,到底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澆灌營養(yǎng)液和投雷、留評的小伙伴們么么噠~~ 第308章 308 如果說澤居晉擅長倒打一耙, 那么裝糊涂就是五月的強項了,她也不愿在深夜像個怨婦一樣和他糾纏下去, 迎著海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今天一天跑了很多地方, 好累啊?!?/br> 他伸手用力捏她臉蛋:“聽見沒有,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什么這樣啊。” “發(fā)現(xiàn)你最近態(tài)度有問題,是不是因為我有一段時間沒有訓話了?為什么要去親別的男人, 嗯?!” “就是覺得他那對眉毛很可愛……” “你!” 她回頭看他:“對了,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董小姐很聰明很可愛?” 氣得他又拉她頭發(fā):“你這個混蛋……” 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著,走到客棧附近, 這里有幾家海鮮大排檔, 這個時間依然燈火透明, 但客人卻寥寥無幾, 倒是有個留著邋遢胡須的街頭歌手坐在遠處認真彈唱,唱的是一首羅大佑的老歌,。 兩個人為歌手略帶滄桑的歌聲所吸引, 慢慢走過去,見那歌手的身后還橫著一雙拐杖。 澤居晉駐足,雙手插在褲兜里,和五月二人靜靜站著,聽他唱歌。他一首歌唱完,澤居晉忽然轉頭,對五月說:“sa醬,多謝你?!?/br> 五月說:“嗯,知道啦, 都說了兩次啦。” 澤居晉向她伸手:“把贏的錢拿出來。” 五月扮個鬼臉,把贏來的那張二十元的紙鈔放到他手里去,看著他把錢放進歌手面前的琴盒內(nèi),對他說:“等一下啊?!憋w快跑走,去旁邊一家大排檔打包了一份海鮮炒面。老板收錢找錢的時候,她就回頭看著他笑。 一會兒工夫,她捧著炒面和一瓶礦泉水飛快跑回來,把面和水都遞給歌手,歌手向她含糊說了一聲謝謝,打開飯盒蓋子,挑起一筷子,悶頭就吃,大概是餓得厲害了,也不嫌燙。 五月看著他,頗覺欣慰,恐怕他不自在,和他說了一聲再見,與澤居晉二人繼續(xù)往前走。澤居晉伸手來攬她肩膀,她沒掙開,反而被攬得更緊。她扭頭狠狠咬擱在自己肩膀上的他的手臂,他吸氣:“疼疼疼——”然后低頭看著她笑,“這才像話嘛,鐘五月桑?!?/br> “變態(tài)變態(tài)!” 兩個人摟摟抱抱、拉拉扯扯地往回走,經(jīng)過一家還開著門的小雜貨鋪前,五月跑進去買了好幾罐椰奶,小包里裝不下那么多,老板一時沒找到馬夾袋,她就用裙子兜著。澤居晉一看,又要訓話,她忙說:“我只喝一罐,其余的明天都分給呂課長他們?!?/br> 兜著飲料走進客棧,上了二樓,各回各的房間,分手前,他提醒她:“別忘了,等會來我房間,我有話要對你說。” 她翻白眼:“拜托,這里房間隔音不好,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