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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笑一番,把帶來的禮物都一一分送出去后,李大娘左右瞧瞧,神秘兮兮地湊上來告密說:“你不在的時候,咱們家小姐還是時常過來,成天在老太太耳朵邊上跟念經(jīng)似的念叨,說要給咱們五爺添個新姨娘……我打聽下來,老太太有些意動,卻沒有馬上答應(yīng)她,只說等你回來后,看你有沒有信兒……” 月喚斷然道:“我沒有!”想了一想,又道,“隨她們?nèi)?,只要他愿意。旁的人都沒話,輪不到我生氣?!?/br> 李大娘發(fā)愁:“姨娘哪,你打從去年六七月里進(jìn)門,算下來沒有一年也有十個月了。哎呀呀,愁死個人。要么我下回去請大夫來,開個求子方,再不然開個七子散……” 月喚“蹭”地站起來:“累了,我要去睡上一覺?!?/br> 李大娘給她放床賬的時候,仍舊絮絮叨叨道:“你不要臉皮薄,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女子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不是天經(jīng)地義,不是理所當(dāng)然么?你也不要怪我啰嗦,我是一心為你……”說得起勁,一屁股歪坐到床沿上,“我倒知道一個現(xiàn)成的法子,人也不受罪。實(shí)話跟你說吧,我家老大就是這么懷上的。下一回,你記得拿個枕頭墊在……” 月喚趕她:“去去去,年紀(jì)沒有十分老,卻啰嗦得要命?!?/br> 老太太問完了京城鳳臺一家的事情,又想起一事,問鳳樓,這一去數(shù)月,月喚有無懷上,鳳樓答說還未有消息,老太太心下失望不已。 因鳳樓回來,許夫人也過來看他,再向老太太提起這茬的時候,老太太便不出聲了,沉吟許久,只道:“老五那孩子脾氣怪,須得他自己喜歡才成,否則成了第二個香梨,也是耽誤人家?!?/br> 許夫人撇嘴,笑道:“我看下來,他不就是喜歡月喚那樣的么?能吃能喝,愛說愛笑。往好里說是天真爛漫,嬌憨可愛,往壞里說就是傻里傻氣。我那里現(xiàn)成就有,容貌雖沒她那般出挑,卻也差不到哪里去。等過一陣子,我挑個合適的時候和他說?!?/br> 老太太笑道:“你過年的時候,不是和他說過一回么。她那樣相貌性情的女孩兒,哪里又能找到第二個?” 許夫人道:“我上回只是同他說笑一句罷了,并未認(rèn)真提起。再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若不懂這個道理,我也算白疼他了?!庇值溃鞍ミ?,她那樣的怎么了?再好看,在一起久了,也沒什么稀奇了。男人家,有哪個不是喜新厭舊的?” 月喚回到溫家后,不過歇息了一天,第二天開始,又跑去鋪?zhàn)永飵兔θチ?,每天早出午歸,一天不拉。老太太詫異道:“這孩子倒熱心?!?/br> 老太太說這話時,許夫人恰好在邊上,笑吟吟道:“遲遲生不出,便學(xué)香梨,自己給自己找點(diǎn)事情做,看著忙忙碌碌的,也不至于顯得一無是處?!?/br> 江南的五月,花香鳥語,草長鶯飛。鳳樓自然不會耽誤這大好時光,自回城后,成日里帶著人進(jìn)山去放鷹捉兔,打鳥獵雞。有一天,進(jìn)山淋了一場雨,掃了興,早早回來。進(jìn)了月喚的院子,聽見里頭鶯聲燕語,似有許多女子在說笑。問守在門口的四春道:“誰在?” 四春道:“是我們姨娘請回來打馬吊的?!卑庵种割^數(shù)道,“有張老爺家的姨娘,還有時常去我們鋪?zhàn)永镔I布料的馮家jiejie……”馮憐憐身為外室,連個姨娘都算不上,月喚便叫四春靜好喚她為馮家jiejie。 鳳樓咳嗽一聲,掀起繡金門簾,閃身入屋。一群姨娘團(tuán)團(tuán)坐著,馬吊打得好好的,忽見有男子入內(nèi),頓時炸了窩,馬吊牌一丟,紛紛起身,笑著四處去躲。唯獨(dú)馮憐憐端坐不動,見他來,輕佻一笑:“喲,溫五爺回來啦?過來坐?!?/br> 月喚嗔怪他道:“明知道我們一屋子的女人家,卻這樣大喇喇地進(jìn)來,傳出去,像什么話?” 鳳樓與馮憐憐耍了幾句花腔,轉(zhuǎn)頭與月喚道:“我都不知道你賭癮這么大了?”陰陽怪氣的,隱隱有些不快。 馮憐憐理好牌,呷了一口茶水,同他道:“休要這樣小氣,左右無事,打幾圈馬吊而已,總比湊在一起東家長李家短,咒大婆罵二婆的強(qiáng)?!?/br> 一個躲入里間的姨娘道:“正是,我昨天去趙孝廉家里找他的二姨娘說話,她家管得嚴(yán),平時不得出門,也沒事情做,閑得發(fā)霉,我去的時候,她正在家里扎小人呢。” 話音未落,一屋子的女人們嘰嘰咯咯的便笑了出來,鳳樓也忍不住笑,笑畢,道:“罷了,我走了。” 月喚忙追上去,一手拉著他手臂,一手伸到他懷里亂摸,嘴里嘻嘻笑道:“已經(jīng)輸?shù)靡晃牟皇A?,給點(diǎn)銀子花花?!睆乃麘牙锾统鰩讖堛y票,看了看,塞到自家的衣袖里去。 鳳樓又將她的手從衣袖里拎出來:“你打馬吊又用不到銀票,怎么覺著你這陣子有點(diǎn)奇怪?你什么地方能用這么多銀子?要什么,和我說,我去給你買來就是?!?/br> 月喚死死抓住銀票不松手:“不為什么,就是喜歡,二掌柜天生愛銀子。”力氣大不過他,眼看被他奪去,馬上換了副聲氣,捏著嗓音,嗲里嗲氣道,“五爺,晚間我燒幾個小菜等你,你記得過來……” 鳳樓骨頭一酥,遂作罷,把她的手放下后,想了想,又把荷包里的碎銀子抓了一把給她:“拿這個去賭,銀票好好收著,別弄丟了?!?/br> 她向鳳樓拋個眼風(fēng),擰身入內(nèi)去了。鳳樓離去,聽得身后馮憐憐與一群婦人說起蔡家大婆的事情,左一個老虔婆,右一個老不死的,又說這老虔婆待下人是如何如何的刻薄,待幾個小妾又是怎么怎么的惡毒。 鳳樓聽得暗暗蹙眉,蔡家大婆如何惡毒與刻薄他不得而知,但在背后議人是非、說人長短的這馮憐憐卻絕非善類,偏月喚喜歡和她混在一處,真是令人頭疼。 又過幾天,鳳樓出城去辦事,回來得早了些,想著不若去鋪?zhàn)永锝釉聠疽黄鸹厝?。一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不在鋪?zhàn)永镱^,問起來,說是去馮憐憐處打馬吊去了。 鳳樓心內(nèi)大為不快,問丁掌柜:“她這樣有多久了?” 丁掌柜看了看他臉色,答說:“也就這幾天……也沒早走很久,就大半個時辰而已……” 鳳樓默默點(diǎn)頭,面色陰沉。她這陣子天天跑去鋪?zhàn)永?,早出午歸,都是掐著點(diǎn),從未遲過一回,還當(dāng)她不賭了,卻原來從鋪?zhàn)永锾嵩缱撸ヱT憐憐那里打好馬吊再回去。 鳳樓氣歸氣,卻還打馬去了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