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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點都不是!一點都不喜歡這么輕易認命的澤居桑!”五月把手上的往旁邊一丟,抓起包,又哭著跑了出去。 跑到一樓的草坪上坐了一坐,吹了吹風,冷靜下來之后,拎著包垂頭喪氣地回了14樓。擰開病房門把手,一只腳才跨進去,忽然聽見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傳來,聽上去,像是lily媽。她正說到:“……一個好好的孩子,眼看著就要廢掉了。我知道這個時候像你提出這個要求可能太過薄情,但是我們對她期望很大,不希望她再這樣以酒消愁、再這樣耽誤下去。你也應該知道的,她有這方面的才能,本該有一番作為,可是為了愛情,父母的話全都拋到腦后去,日本好好的工作說丟就丟掉了,回到上海沒幾個月,現(xiàn)在又……我想,你也不希望她這樣下去對不對?所以,能否請你幫她下這個決心……” 一腳門里,一腳門外的五月又感受到了七月離她而去時那種生了大病似的感覺,脊背發(fā)冷,渾身冒涼氣,怔怔許久,終于還是縮回腳,悄悄帶上門。退回到外面,找了個長椅坐下來,捧住頭,使勁揉眼睛。護工阿姨手里端著水杯過來,看見她,在她身旁坐下來,和她咬耳朵說:“里面的那個是他丈母娘,正在和他說話,咱們過一會再進去?!?/br> 五月沒出聲。 護工阿姨得意道:“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長相和他女朋友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眼就叫我給看出來了。你說,她們母女干嘛還要分開來?一個上午,一個下午?!?/br> 護工阿姨嘮嘮叨叨,五月拎上包,站起來走了。去外面馬路上暴走了好大一圈,再次回到病房時,澤居晉正在給家人打電話:“……嗯,一切都好,不必擔心……對,等夾板拆了應該就可以回東京,以后會去看您。您也保重……嗯,再見,歐巴醬?!?/br> 歐巴醬即歐巴桑,短音是阿姨大媽,長音則是奶奶、老太太。他是拖著長音的歐巴醬,想來是他的祖母了。 澤居晉和他的歐巴醬互道珍重后,放下電話,轉(zhuǎn)頭看見五月:“回來了?” “嗯,回來了。”五月從包里取出一盒七星和打火機遞給他,“請你收好,不要被醫(yī)生發(fā)現(xiàn)。還有,一天只可以抽一支哦。” “知道了?!卑褵熃舆^去,撕開紙盒,抽出一支,忽然望著她笑道,“sa醬,謝謝你。” 她轉(zhuǎn)過臉,不去看他:“二十塊錢,上班后記得還我。” “啰嗦?!睙煹鹪谧焐?,點火之前,又說她一句,“小氣鬼?!?/br> 周一下班后,為了節(jié)省時間,五月連工作服都沒換,去食堂打包了點干糧,徑直乘上出租車去了醫(yī)院。護工阿姨一見她的面,迫不及待地向她報告說:“知道吧,今天他女朋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鬧天宮了?!?/br> 第225章 225 五月一驚:“怎么說?” “他女朋友今天老時間過來看他, 兩個人不知道說到了什么,女孩子突然激動起來, 在病房里大哭大鬧,去拔他身上針頭, 把他正在吊的水瓶也給敲破了,拿著一片玻璃碴子要去殺他,和他同歸于盡……鬧得太厲害, 連醫(yī)生都驚動了, 后來派保安把她請出去了。啊喲,我在一旁勸架時差點被扎到眼睛, 嚇都嚇死了?!?/br> 五月隨口敷衍她兩句, 等她走后,打點精神, 進病房去看澤居晉。他正坐在病床上抽煙, 手背和胳膊上有多出來的幾道新鮮血口子, 五月視而不見, 向他伸手:“煙盒呢, 拿來給我看?!?/br> 澤居晉從枕頭下面摸出煙盒遞給她, 她數(shù)了數(shù), 少掉六七支, 生氣說:“怎么抽這么多?昨天不是說過一天只能抽一支的嘛!” “忘記了, 不好意思?!鄙钗豢?,緩緩吐出,一臉的滿不在乎, 面上毫無歉意。 “今天好點了沒有?” “嗯好多了,感覺明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卑褵熤拇缴夏瞄_,“多謝關心?!?/br> “晚飯吃了嗎?” “sa醬呢,吃了沒有?” “我在問你呢。” “嘖,這么兇干什么,好好說話不可以?” 護工阿姨在洗手間里和五月隔空喊話:“一大半都倒掉了!” 五月勸說:“煙別抽了,給我。”伸手去奪他手上煙支,轉(zhuǎn)眼被他攥住了手腕。 澤居晉攥住她的手腕,望著她的眼睛,說:“sa醬,你以后不必過來了。你有你的生活,而我也總會離開上海。這種日夜都躺在床上的日子,我正在努力適應,也會漸漸適應,別人對此幫不上任何忙,來再多人也毫無意義,所以請你——” “澤居桑忘了嗎?”五月不等他說完,“如果不來醫(yī)院看你,我怎么賺加班費?是平時的1.5倍呢!”伸手從他指間把煙支奪下來,碾死在護工阿姨用果皮給他做的簡易香煙缸內(nèi)。 澤居晉被她奪去煙支,蹙著眉頭,雙手放在腦后,默默躺著,不再和她說一句話。她坐在床頭,該干嘛干嘛,先看了一會書,做了幾道練習題,累了,就趴在床沿上瞇了一覺,一直呆到晚上八點半,護工阿姨也換了班。當夜班的值班護士來為澤居晉量體溫并換藥時,她就叫了出租車回宿舍。 回到宿舍,剛喂好貓,正在收拾房間時,金秀拉上來砰砰砰敲門。五月開門放她進來,隨口問道:“今天沒有約會?” 金秀拉不說話,把一張皺巴巴的紙片往她手上一塞:“你看看這是什么!” 這是一張a4紙打印出來的尋人啟事。上面的照片還是她高中時拍的學生照,照片擴大并印到a4紙上后,面目看起來模糊不堪,只能勉強辨認出大致輪廓,但紙上“鐘五月”這三個大字卻再清晰不過。 金秀拉看她臉色大變,手指微微發(fā)抖,了然地嘆了口氣,說:“我工資卡前幾天被小區(qū)旁邊的銀行atm機吞了,今天特意請半天假去銀行拿卡。在銀行門口,看見有人在往電線桿子上貼尋人啟事,上面竟然是你的名字。我就去問那個貼尋人啟事的大叔是什么情況……” 金秀拉白天在銀行門口遇見的大叔,正是五月的爸爸。五月偷跑的那幾天,鐘奶奶要他去上海報警,請警察把五月捉住送回來,他是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一個人,怎么肯輕易把家里的丑事抖摟出去?而且一旦報警,好不好的就會傳到傘家人耳朵里去,人家惱怒之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