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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但仍舊沒有見到他。 走出醫(yī)院大門,在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呂課長及同事們送的一堆水果零食等先丟進去,人也跟著坐進去之后,打開金秀拉留給她的一份事故次日的新聞晨報又拿出來看。在社會新聞的那一版面上,登有澤居晉那場事故的報道。 新聞上說,出租車司機王某于大年初六深夜十時在機場載到一男一女兩名乘客,由機場駛往目的地的途中,經由一座鋼筋水泥橋時,車子突然失控,猛撼橋邊鐵欄桿,發(fā)出隆然巨響。由于撞擊力猛烈,橋邊的鐵欄桿當即損毀,車門撞飛,導致部分欄桿鐵條插入車內。懷疑車內一日籍男子未扣安全帶,上半身被拋出車外,背部撼向橋上石柱,當場昏迷。日籍男子身受重傷的同時,肇禍出租車由欄桿缺口栽入橋下小河內。現(xiàn)場一片混亂,交通一度受阻。 警車接報到場,迅即進行打撈救助活動,但因當晚雨大路滑,打撈工作難度較大,警察連同過路行人齊心協(xié)力,費時半小時才將困在車內的三人打撈上岸,并緊急送往瑞金醫(yī)院救治。兩名乘客中的日籍男子失血嚴重,情況危殆,另一名美籍華裔女子手臂骨折,無生命危險。涉事的出租車司機王某面部多處受傷,送往醫(yī)院途中一度休克。在醫(yī)院,對王某進行抽血化驗后,證實沒有飲酒。后據(jù)王某稱,導致事故發(fā)生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雨大路滑,視線不佳,最終釀成事故。據(jù)悉出租車公司相關責任人已前往醫(yī)院探望了受害者,王某也表示會積極配合警方調查。云云。 新聞晨報上的報道看完,打開自己的小包,拿出錢包和手機,開始給各家銀行打電話,掛失銀行-卡。換了幾次工作,共辦了三張不同銀行的工資卡,加上最近申請的一張信用卡,手頭上共有四張卡。用時五分鐘,四張卡掛失了三張,還有一張在用的工資卡內有余額,要本人前去柜臺辦理。 卡片掛失完畢,車子開到了距小區(qū)不遠的一條小路上,小路叫咸塘浜路,路上有座小橋,名曰咸塘浜橋。浦東張江一帶工廠密集,污染較別處嚴重,橋下的河水終年都呈烏糟糟的鐵銹色。她請司機停下,下了車,走到橋邊,手機關掉電源,然后在水泥欄桿上大力敲擊機身。司機伸頭催她:“還走不走?” 她回頭,說:“這就走?!币粨P手,敲得七零八碎的手機尸體掉落河內,聽見撲通一聲水花響起,然后,對著水面漣漪笑了一笑。再然后,抬起頭,對著陽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神清氣爽,宛若新生。 下午沒去上班,在家里休息了半天。在這半天時間里,帶著手上所剩的唯一一張工資卡去了銀行,把兩月份的工資取出來,卡片當場銷掉。然后叫上出租車,去兩公里外的另一家分行申請了一張新工資卡。銀行都是建設銀行,雖然地址不同,但也都還在浦東張江地區(qū),不知道這樣做有無用處,姑且這樣做了。 □□的事情辦完,接著去買了新手機,換了一個新號,最后去超市采購,順便買了幾包貓糧。天上黑影的時候,終于回到家中,從金秀拉那里把丑貓接回來,打火機要回來,給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和貓兩個慢慢吃完。飯后,把家中又重新收拾了一遍,丟垃圾的時候,順便出去散步。 這一次走了很遠,從家走到公司,再從公司走到世紀公園,沿著世紀公園兜了好大一個圈子,然后再原路走回去。晚上九點鐘,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洗了一個澡,看了一部,然后關燈睡覺。第二天起來,陽光明媚。吃完早飯,經過三樓時,叫上金秀拉一起去上班。 五月不在的這兩天,財務課新來了一位部長,中國人,四十多歲,姓萬,是施總介紹來的,就坐在澤居晉辦公桌的隔壁。因澤居晉現(xiàn)在情況不明,短期內是不可能來上班了,呂課長權限有限,財務課群龍無首,日本母公司在一時之間來不及派遣新人來頂澤居晉的位子,于是就由中方臨時推薦了一個人選過來,暫時頂替一下澤居晉。 這幾天澤居晉他爹,津九的代表取締役澤居寬一直在上海,大和田及施總等人全部出動,跟前跟后,和醫(yī)生溝通,聯(lián)系律師,與出租車公司交涉等。這個時候,公司內頗有點人心惶惶的意思,也沒人想起來給萬部長辦個歡迎會。婆娘們聚集在一起八卦的音量也降低了很多,由嘰嘰喳喳變成了嘀嘀咕咕。茶水間,洗手間,不論去哪里,都能聽到這樣的對話:“……才兩天,他爹的頭發(fā)就急白了不少,可憐是可憐,就那么一個兒子,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是啊,真是沒想到。對了,聽說他媽也來了,病房不讓進,忙么又幫不上,一直呆在酒店,估計急也急死了……” “那么年輕,不可能是他媽吧。施總的司機在群里說,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的樣子……” “你懂個什么,那是人家保養(yǎng)得宜,而且不是和施總寒暄說:‘我們家阿晉他一直以來承蒙您的關照,十分感謝,這次更是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么?話說,我老公要是這么有錢,我也……” 別人無意聽她酸溜溜的、永不可能實現(xiàn)的假設,打斷她的話,說:“新聞看了沒有,搞了半天,他女朋友原來不是上海人!” “呂課長在醫(yī)院里和她說過話的,人肯定是上海人,說正宗上海話的,只不過一家人早年辦了移民,拿美國綠卡,留在上海做生意而已……知道伐,人家是皮衣設計師,在新天地也有店的……” 婆娘們憑著聽來的只言片語,為這場事故想象出無數(shù)或香艷或離奇的情節(jié),然后散播出去,換來同伴們各種“真的假的”、“天啊,這樣啊”諸如此類的驚嘆。車轱轆話翻來覆去的說,到最后,話題會自然而然轉到財務新來的財務部長身上:“那個萬部長把自己當成誰了?抗日戰(zhàn)士嗎?也太恐怖了吧!” “就是就是,我早上去找他蓋章,他和我說:‘日本人答應了,我也不能答應,不要拿日本人來壓我!’幫幫忙好伐,不批就不批,反正又不是我家用。到時候生產跟不上,讓他自己和日本人解釋去!” 還沒來得及和新部長打過交道的,紛紛咋舌:“他一個新來的,說這話真的合適嗎?” 大家貌似對這位新來的萬部長頗有怨言,不過他本人并不介意,跟打了雞血似的,把澤居晉以前處理完畢或是處理中的工作全部找出來翻檢??床欢?,就把資料丟給五月,叫她翻譯。五月剛去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的第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