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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白彎下腰,臉都靠在馬鬃邊上,幾乎是誘哄了:“上來嘛,不然來騎馬還有什麼意思?”你到底把騎馬當(dāng)成什麼了……卓然被他臉上顯而易見的yin蕩笑容給震住了,死都不上去。高傲的小純血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地跺馬蹄了,鼻孔朝卓然噴著氣,容錦白彎著眼睛:“別讓小美女等久了啊?!?/br>小美女只是在恐懼自己居然要被兩個男人騎吧……僵持中兩個人聽到場外傳來聲音,扭頭看到唐正喘著氣跑過來,看到容錦白彎眉笑眼邀請卓然的姿勢,愣住了。卓然也看著和三年前幾乎毫無變化的訓(xùn)馬師,想起那短短十來天里對方毫無理由地收留了自己,還給自己彈琴唱歌,傻乎乎地安慰自己,也有點發(fā)怔。他自己是沒有注意到自己這瞬間表情有什麼變化,所以回過神來看見容錦白斂了笑,沈沈地看著自己時,有點不解。容錦白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你們認(rèn)識?”多虧了你的馴馬師三年前他才能撐到自己去自首而沒被你大哥或者高利貸抓到呢。卓然道:“當(dāng)然不認(rèn)識?!?/br>唐正也搖頭,方方正正的臉上竭力克制,還是露出排斥:“我怎麼可能會認(rèn)識卓醫(yī)生這樣了不起的人?!?/br>容錦白來回看了兩人一眼,卓然莫名覺得有些心虛,雖然現(xiàn)在自己是卓然,卓然也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唐正,但他自己是知道張揚曾和唐正還同在屋檐下十多天的。他微微避開眼睛,容錦白翹起嘴角笑了笑,對唐正說道:“他不會騎馬,帶他去牽一匹溫順點的過來,你領(lǐng)著他?!?/br>唐正皺起了鼻子,顯得很不樂意的樣子。唐正還是帶著卓然去馬廄牽馬,唐正走在前面,語氣硬邦邦的:“你喜歡哪一種?”卓然不太理解唐正的敵意,也并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對方不樂意,他也不愿意多待下去,他想了想,只記得以前自己騎過那匹的品種,道:“小馬駒吧,溫順點的,好像是阿拉伯品種,應(yīng)該沒錯吧?!彼悬c不確定,最後幾乎是自言自語,抬頭一看,卻見唐正扭回頭,表情復(fù)雜地看著他。卓然被唐正糾結(jié)的眼神看得起了雞皮疙瘩,心想這小夥子三兩年是受了什麼刺激,好端端從一個陽光小夥變得這麼不陰不陽的。唐正又扭回了頭去,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說:“沒有阿拉伯的小馬駒了,我以前認(rèn)識一個人,他來也騎的小阿拉伯,現(xiàn)在那匹阿拉伯早就已經(jīng)成年了,長成大馬了?!?/br>卓然的步子頓了下來。前面的人繼續(xù)說:“老實說,看見你我挺不自在的。以前那個人,可喜歡容先生了,要不是他……說這些也沒意思,容先生自己都不當(dāng)回事了,我抱不平也沒意思?!?/br>“我聽說容先生現(xiàn)在挺喜歡你的,反正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碧普龘狭藫项^,“前兩年這兩天,容先生還經(jīng)常來找我喝酒,聽我彈吉他,他知道我曾經(jīng)給那個人唱過歌,所以我一直覺得容先生應(yīng)該也挺喜歡他的……不過吧,容先生大概的確是干大事的人,這種事也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說句不好聽的,容先生心挺硬,你也別趁容先生喜歡你,太得意了?!碧普騺硇难壑?,說話也沒分寸,這樣的話對別人的現(xiàn)任情人來說,也不怕被指著鼻子罵。卓然卻不覺得有什麼,他很感謝唐正這樣的沒神經(jīng),從三年前到今天,一直都是。“我知道的?!闭驗橹?,所以早就做好決定了。“謝謝你。”總是幫我,雖然你大概不知道。唐正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其實也沒料到這個人這麼通情達(dá)理好說話,也不知道這個人謝自己什麼,他忍不住回頭一看,身後的人微微低著頭,劉海微垂,剛剛好露出鴉羽般的睫毛,下面是憑想象也能勾勒出的細(xì)直斜飛的一雙眼。唐正突然覺得胸腔里的心臟好像都不會跳了,頻率拉成一條直線。卓然看見前面的人不動了,奇怪地抬眼,對方發(fā)著愣,傻乎乎都不知道動了,一看見他的臉,好像莫大地失望一般,整個人都散發(fā)出頹喪的氣息。唐正扭過頭,繼續(xù)往前走,一言不發(fā)。接下來從挑馬到回馬場都是一路沈默,卓然不怕丟臉,還是牽了一匹溫順的小馬駒,剛進(jìn)馬場就看見容錦白握著手機打電話,容錦白掛了電話,本來冷淡得陰沈的臉一看見卓然大概比自己矮上半身的高度差,就掛起笑,毫不留情嘲笑了他一通,卓然想起三年前某人好歹還沒這麼明目張膽呢,一時覺得感慨。容錦白跑了兩圈下來,卓然還只走了大半圈,他也覺得有點無聊了,所以容錦白拉著馬韁放緩速度靠近他的時候他還是很高興的。“你還真的一點都不會???”容錦白笑笑地看著他,“除了治病救人,其他的你還會什麼啊?”“還會制毒殺人啊?!弊咳灰惶裘?,“怎麼說我也是黑鴉的重要戰(zhàn)斗力嘛?!?/br>容錦白興趣一下來了:“怎麼,你還真的殺過人?用毒?”“殺過又怎麼樣?你該不會去告發(fā)我吧?”卓然忍不住一笑,“容六少爺,你不會讓我死吧?怎麼說現(xiàn)在也是合作關(guān)系了?!?/br>容錦白卻看著他,溫柔帶笑的表情,卓然卻手心都有些發(fā)汗了。“我當(dāng)然不會讓你死。”容錦白說,“就算我死,這次也不會讓你死?!?/br>ENDIF☆、32轉(zhuǎn)眼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管家先生領(lǐng)著仆人女傭們一大早就忙活開了,就連卓然都一大早上被容錦白從鋪蓋卷里挖了出來,卓然揉著酸痛的腰,抖著一雙腿,眼泡浮腫,渾身都散發(fā)著怨念地被拖下床,容錦白笑眉笑眼地要幫他刮胡子,被他一掌拍出衛(wèi)生間,嘩地一聲拉上門,把男人關(guān)在了外面。卓然刷牙的時候,被破皮的嘴唇痛得眉毛一跳一跳的。折騰了半個小時從衛(wèi)生間出來,容錦白已經(jīng)一手一個熟雞蛋等著他了。毫無誠意地道歉:“抱歉抱歉,昨晚沒忍住,下一次我一定更節(jié)制些?!?/br>“你就等著精盡人亡吧?!弊咳惶_給他踢過去,就被帶動大腿和腰部肌rou的酸痛,還好被男人眼疾手快抱住了腰,才沒一下子軟在了地上。容錦白彎著眼睛笑:“在這之前,大概你會更先腎虛吧。”“……”卓然屈辱地扭頭。總是被cao射什麼的真是不能忍。管家領(lǐng)著園丁在貼門聯(lián)窗花,大門口還掛了倆紅燈籠,一夜之間歐式別墅變的紅彤彤,讓卓然有種很錯亂的感覺。廚師們在廚房準(zhǔn)備年菜,剁餡兒和面包餃子的聲音隱隱傳到大廳。卓然扶著樓梯扶手,原本是為了防自己走路太難看,現(xiàn)在卻是防止自己站不穩(wěn)似的。卓然呆愣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