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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不過膝的短褲,還有背心上‘lovewins’的標語。”“咦,好惡心。為什么會有這種人存在這世界上?”“反正他們這種人死后是要下地獄的?!?/br>喵喵喵???“親愛的,我們還是不在這家買吧?看到前面那個人我覺得好惡心反胃?!?/br>“憑什么要我們走?要走也是他走!”不一會兒,我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回過頭看他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男的一副吊死鬼模樣,女的則是一副死媽臉。果然是相由心生。“你在這里妨礙到我們購物了?!钡跛拦碚f。“先生,您說什么?”我一副吃驚的樣子。哦豁,連一個你好都沒有,一上來就這么直接?“我說,你在這里妨礙到我們購物了?!?/br>“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會妨礙到你購物?”“穿著這么暴露,你影響到我妻子了?!?/br>“哈???”我簡直快要被他的這種神邏輯給雷死。“所以,可不可以離開這里?不要妨礙我們購物?!钡跛拦硖岣呗曇?。“我的天?!這位先生,你確定你不是從中世紀穿越過來的人嗎?”“我要是從中世紀穿越過來的話,你現在已經就被處以絞刑了?!钡跛拦硐訔壍卣f。“那我倒要請問這位先生,我犯了什么罪讓您認為我需要被處以絞刑?”“你一個罪惡的同性戀,怎么還敢穿著這么暴露走在大街上?你不怕死后下地獄嗎?”死媽臉終于忍不住了。“啊——”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霸瓉硎且驗槟銈冋J為我是同性戀,所以就妨礙到你們購物,就要被處以絞刑呀!”我突然想要逗一逗這兩位“可愛”的反同戰(zhàn)士。“你敢說你不是同性戀嗎?”吊死鬼胸有成竹的、以一副審判者的角度來說。“哎呀,竟然被你們發(fā)現了?!蔽已b出擔驚受怕的樣子?!扒笄竽銈儾灰嬖V別人,告訴別人我是同性戀?!?/br>“晚了!你已經是背負罪惡的人了,死后注定要下地獄的!”死媽臉一臉正義地說。“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等死吧你!所以,趕緊滾回你家的柜子里,等著下地獄吧!”吊死鬼說。“既然這樣,那沒辦法了。用我家鄉(xiāng)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所以我只能跟二位說一句抱歉了。”我攤攤手,然后拿出手機,把聲音調到最大,放一首我鱉女士的,大聲唱起來。鱉女士的這首,我最喜歡的歌詞是那句——“I’mbeautifulinmywayCausegodmakesnomistakes”。我隨著旋律擺動起身子,從一開始的絲絲膽怯到后面的放飛自我,因為“Iwasbornthisway”。每個人都是天生完美,每個人都沒有錯,每個人都可以做自己!令我驚訝的是,在我開口沒幾句,就陸續(xù)有路人加入我的“隊伍”中,對我投來善意和鼓勵的眼神,然后與我一起又唱又跳起來。最后,我們在一句“Iwasbornthiswayhey”結束。我才發(fā)現,原來我不是一個人,原來有這么多愿意包容和接受我們的人。我不再去理會那對夫妻,因為他們不值得。我對路人回以善意和感激的目光,然后回過身子繼續(xù)排我的隊。每個人都有享受自己人生的權力,他人都無法去干涉或者詆毀。等輪到我時,收銀大妹子走出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滿臉笑容幫我點單。“兩杯?”我選好后,大妹子曖昧地問。“誒?你怎么知道?”“bingo!你手上的戒指和那個不太像是你會用的錢包款式?!贝竺米拥靡獾卣f。“算你厲害!”我笑著說。就在我在等候區(qū)等待時,狄克拿著兩個冰淇淋過來了,滿頭大汗。“辛苦啦,辛苦啦?!蔽医舆^一個冰淇淋,開心地吃起來。“媳婦,剛剛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我見這里好熱鬧?!钡铱撕闷娴貑?。“沒什么,只是天氣熱,大家想要更‘熱’一些?!?/br>“哦?!钡铱藳]再說話,吃著手里的冰淇淋。“來,你的兩杯果汁!”大妹子把果汁遞給我。“謝謝。”我牽著狄克提果汁的手,慢悠悠地走在去往海邊的路上。陽光,大海,沙灘,我向美好來啦!一到海邊,我二話不說就直接撲到海里,感受大海的撫摸。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降暑,我快熱死了。然而等我從海里冒出頭來時,狄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在我在人群中尋找他時,狄克突然從我身下出現,把我頂起來。“狄克·亨特!你又嚇我!”我揉著他的耳朵吼道。“媳婦,明明是你自己松懈了哦?!钡铱私器锏卣f。“親愛的,你這是在宣戰(zhàn)嗎?”“不是早已經開始了嗎?”說完,狄克把我拋到海里,人馬上潛入水里。狄克·亨特,你給我等著!不服氣的我從水里站起來,小心翼翼地留意四周和水下,不給狄克有可乘之機??墒强戳税胩欤毅妒菦]有見到狄克的身影。難道他可以在水下憋氣這么長時間?想著,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去水中找狄克。結果我才剛入水里,就被狄克從身后抱住,舉出水面。“嘿嘿,媳婦,我又贏了!”狄克憨憨地笑道。“狄克,你怎么可以在水下憋氣這么久?”我不服氣地說。“不告訴你?!钡铱藫Q了個姿勢抱住我。“你說不說?”我夾住狄克的腰間,揉著他的臉說。“不說?!钡铱颂裘?。“不說是吧?不說是吧?”我伸手去撓狄克腋窩癢癢。本以為狄克會怕癢因此認輸,誰知道他竟然不怕癢!“狄克·亨特,你竟然不怕癢???”我不可思議地說。“媳婦這又什么奇怪的?”狄克笑著說。“這場戰(zhàn)役不公平,我要投訴!”“投訴無效。”狄克額頭在我額頭上頂來頂去。這時,一個大浪朝我們打來,把措手不及的我們卷入海里。在水里,我全身放松地從身后抱住狄克,后者則是像只靈活的海豚,如魚得水般地背著我游來游去。等玩累了,我和狄克并排躺在沙灘上看著藍天。“啊,這沙子真是好柔軟?!蔽沂置匙诱f。“畢竟這里是夏威夷。”狄克雙手放在腦后說。我給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