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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擦好藥,然后抓著他的腳不讓他合攏。何大壯不高興,動著腿,哼哼哼的直叫。“乖,馬上就好?!逼堘t(yī)生又聽到金睿這么說,他決定待會回家得問問自己老爹,金睿有沒有一個雙胞胎哥哥或者是弟弟什么的。或者哪一天讓金睿做個腦部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了?,F(xiàn)在的金少,太不正常了。還好那擦藥干得快,沒一會兒就干了。金睿松開何大壯的腳,用被子給他蓋上。茍醫(yī)生立馬上前去掛瓶套針。對于針扎這種小痛,何大壯都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所以這個人還是很安靜的。茍醫(yī)生朝金睿說“少爺,何少這段時間忌辛辣的東西,最好吃流食。藥每天都要擦,一天三次。擦之前用溫熱水清洗,這樣才能讓藥效發(fā)揮到最好。這藥膏里面有一定的鎮(zhèn)痛作用,所以如果何少實在是疼得厲害了,也可以多給他擦一次。還有就是……一個月之內(nèi),忌房事?!逼堘t(yī)生說完就不答話了,心里暗嘆也只有金睿這樣的人才會行房一次,忌一個月了。金睿嗯了一聲,不說話了。這么一折騰,天都已經(jīng)快亮了。看了看時間,都已經(jīng)五點多了。茍醫(yī)生也不打算回去,怕有個緊急情況什么的。果然沒一會兒,何大壯發(fā)燒了。還是那種特別高的高燒。體溫計一量,居然都燒到四十度去了。金睿黑著臉看著茍醫(yī)生說“消炎藥輸了不管用?”茍醫(yī)生想擦擦額頭上的汗,心說。尼瑪,本來男男行房,處理不好就容易發(fā)燒。你還把別人搞成那樣,沒直接送命就算是老天爺保佑了,現(xiàn)在發(fā)燒怪我咯?不過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說,只好忍受著金睿的低氣壓。弱弱的開口說“少爺您可以用酒精給何少擦身子,給他降溫。”“那還不快去準備!”金睿朝她吼了一句。茍醫(yī)生嚇得立馬跑去藥箱里拿,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拿了酒精來,不然剛才都有可能會被金睿宣判個斬立決了。把酒精給金睿,說了注意事項之后,茍醫(yī)生就退出了房間。“金管家,你也出去?!苯痤i_口道。金管家愣了愣,隨后道“是?!?/br>等房間里就只有何大壯和金睿兩個人的時候,金睿才掀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拿起占了酒精的帕子開始給何大壯身上擦拭。何大壯整個人像是正在被煮的蝦子一樣,又紅又燙。金睿看著他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那些痕跡,總覺得心里怪怪的,有種淡淡的欣喜。他不是沒玩過處,但是沒有一個人給他的感覺像是何大壯一樣,有種怎么要都要不夠的沖動。金睿覺得,這可能還是因為何大壯和別的那些人不同。不單單是因為他的倔強讓自己想要狠狠的欺負,也有因為他不屑自己的態(tài)度,和那些人不一樣,讓他想要征服。所以……金??粗未髩眩@個人哪一天要是和別人一樣,他是不是連看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想到這點,金睿突然笑了,看著何大壯說“我可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么好過,能讓我金睿為他洗澡擦身的人,著十八年來也只有你了。你都該偷著樂了,還整天和我對著來。這么囂張還沒死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了。”而回應他的話是何大壯緊鄒起來的眉頭,滿臉的不樂意。金睿撇了他一眼,沒在說話,繼續(xù)手上的事情。給何大壯全身上下擦了一遍之后,金睿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的確溫度降了一點。叫了茍醫(yī)生進來,又量了一次體溫,的確降了一些,降到四十度以下了。不過也還是在四十度左右徘徊。茍醫(yī)生又給何大壯換了輸液的藥,守在一邊朝金睿說“少爺,您去休息會兒,這兒有我守著?!?/br>金睿搖了搖頭,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金管家,去給我泡杯咖啡?!?/br>金管家立馬點頭出去了。茍醫(yī)生坐在床邊,守著何大壯。瞧著那張臉嘆氣,哎……金睿對何大壯的態(tài)度明顯和以前的那些小情人不一樣,而且他也沒見過金睿帶別的人回金家過。雖然他也知道金睿以前有那么幾個小情人,但那都是他去給那些小情人檢查有沒有病。金睿這個人,天性涼薄。就連他這個在金家?guī)Я撕脦啄甑娜耍紱]有讓金睿對他上一根頭發(fā)絲那么點的心。可是現(xiàn)在,何大壯這個孩子,卻讓他看到了金睿居然也會有溫柔的一面。也不是說金睿不溫柔,只是金睿的溫柔都是假象,他可以對任何人溫柔。但絕對不可能在他眼里看到溫柔,因為他的心是冷的,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你。可是剛才,他居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金睿眼里的溫柔,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見到金睿那樣兒。可是,何大壯明顯和那些人不一樣,他的傲氣,他的自尊都讓他不愿意像金睿低頭。而他的傲氣和自尊在金睿面前,卻又是那么的不值得一提。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在金睿這里,這些又有什么用?到頭來,苦的還不是自己。茍醫(yī)生又嘆了口氣,找個時間和何大壯好好談談吧,自尊和傲氣在性命和牢籠之中,又算得了什么。何大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眼前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在扭曲,整個人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完全提不起來勁兒。渾身疼得要命,好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房間里開著一盞小燈,不是太晃眼睛。睜著眼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何大壯才緩過神兒來記憶如潮水般的涌進大腦,何大壯原本因為發(fā)燒通紅的臉,一瞬間變得慘白。不僅是臉,身子也一樣,在一瞬間變得冰冷,冷得他瑟瑟發(fā)抖。何大壯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坐在沙發(fā)上的金睿就睜開了眼,一直盯著床上的人,沒有動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的空間里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何大壯急促的呼吸聲。金睿慢慢的起身,走了過去。何大壯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感覺到有人在慢慢靠近,整個身子猛的繃緊,忍不住的發(fā)起抖來。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恨。金睿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何大壯,看著他那一雙帶著怒意,恨意,殺意的眼眸,面無表情。何大壯看著金睿,沒有說話。而金睿也一樣,看著他,不開口。兩人就這么對視了十幾秒之后,何大壯閉上了眼睛,把頭偏了過去。金睿看著何大壯看了好一會兒,最后又轉(zhuǎn)過頭朝沙發(fā)走去,然后坐下。何大壯等金睿走了之后,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慢慢的捏緊自己的拳頭,紅著眼盯著某處一動不動,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