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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回吻,這太難得了,如果可以,他寧愿被蒲羽吻死在這里,但是蒲羽太強勢了,導致他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好不容易被放開了,一張臉憋得通紅,劫后余生一般癱倒在墻上,軟軟地說:“羽哥,我……我暫時還不想殉情?!?/br>蒲羽把花名抱起來,三兩步穩(wěn)穩(wěn)地下了樓,健步如飛地牽著人打車。“去哪兒?”花名有點不知所措,他明天不能遲到,要是蒲羽把他帶到他那十萬八千里遠的高檔住宅那么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絕對要丟。“你住哪?”蒲羽把車門一關(guān)。“市中心,昭明路百米噴泉附近?!?/br>“開車吧。”……蒲羽把車窗搖下一半,冷冷的夜風把他本來就清醒的腦袋吹得更靈光了,手里還攥著花名怯怯的手,這幾天懸在心里難解的疙瘩終于散了。在阮離家里,男孩子渾身濕漉漉地沖過來抱他的時候,他簡直要哭出來了。很多個被酒精弄得昏昏沉沉的酒吧之夜,男孩子也是這么奮不顧身地把自己拖回到那么遠的郊外別墅的嗎?一守就到天亮,花名沒說過他也很忙,但是那次在他宿舍門口看到飲水機上立著課程表,才知道他的課很多。花名學的是計算機,就這一點,還都是為了他蒲羽才選的這條路。那個時候他是去某個大學附近的酒店,航班延誤,到達那個城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過了,半路上撿到一張藝考準考證,照片上是一個清秀漂亮的男孩子,名字挺獨特,叫花名,這讓他想起了年少時某個動漫。他看了看日期,就是當天,想到自己當年高考的時候有多痛苦,忽然覺得準考證丟了真是一件大事。等找到考場,果然看見照片上的男孩子正在地上胡亂找著什么。“小弟弟,這是你的吧?”過去拉住那孩子,只見一雙黑黑亮亮的眼睛望著自己,心里真是成就感爆棚。“是,是我的,謝謝哥哥?!蹦泻⒆雍芮优常p手接過準考證,然后低下頭。蒲羽覺得這孩子可愛,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好好考試,可別再弄丟了?!闭f完他就邁著步子離開了,在酒店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出酒店找地方吃飯,卻在酒店大堂看見了男孩子抱著背包縮在沙發(fā)上。走過去還沒到他面前,花名就抬起頭,愣愣地喚道:“大哥哥?!?/br>“嗯,怎么在這兒?”“……我,身份證掉了,找不到地方去,天晚了沒地方辦臨時身份證?!彼敉舻拇笱劬ν约?,要是沒人搭理估計就要哭出來了。……這孩子……蒲羽暗暗嘆氣,問:“餓不餓?”點頭。“走吧,先吃東西,今晚跟我一起住,明天我們再想辦法,好不好?”于是,蒲·好心人·大土豪·羽就把花·小可憐·名帶走了。自此以后甩也甩不掉。花名藝考是因為自己成績不好,之后改學計算機卻是因為蒲羽。蒲羽愛打游戲,但是技術(shù)差,花名狂補文化課那段時間,蒲羽就一邊打游戲一邊罵,什么開外掛的搶資源的都是孫子,有朝一日我得找人黑了你服務(wù)器云云。花名聽著聽著,就聽進心里了。后來他復讀,是蒲羽前所未料的。“你傻?首都電影學院你都不去?還復讀?來來來你跟我說說這是發(fā)的哪門子瘋?”蒲羽坐太爺椅上,指手畫腳地把花名邀過來。“我想去xx科技大學,學計算機,我不想當演員。”說得義正言辭,蒲羽一聽,這孩子有報效祖國的遠大目標是好事,再說了,演藝圈那么亂,一干干凈凈的孩子進去指不定得遭多少罪,就擺擺手,放過他了。花名成績不好,但是他最后竟然真的考上了,蒲羽忙著搞投資打游戲也不了解花名那一年有多苦,直到放榜那天,男孩子跑到家里抱著他大叫:“我終于可以幫你黑了那些人的電腦了!”蒲羽那時候心里才不是個滋味,總覺得欠了他什么。車開了很久,總算是到了市中心,這地方很繁華,但再繁華的地方也有犄角旮旯違和的建筑。一看沒有安保,蒲羽就知道這地方爛透了,更不用說岌岌可危的樓房和樓梯,墻上亂貼的廣告和亂畫的油漆,一排排雜亂無章的修水管的電話號碼……花名這么一個干凈漂亮的男孩子,怎么能在這里生活?“搬走。”蒲羽有些生氣,他知道花名是個窮學生,可是這幾年,除了感情,他自詡對花名都是有求必應,沒錢租房子為什么不找他……也是,搬出來的事情都沒告訴他,更何況其他的煩瑣冗雜事。“這里離公司近,而且房租也不貴?!被丸€匙開了門,堵在門口,“你回去吧,我得早點睡了,明天還要上班。”“上個屁!這地方能睡覺?你教教我怎么睡?”蒲羽煩躁地搶過花名手里的鑰匙,對錯愕的人說,“換洗的衣服拿出來,跟我走。”“羽哥,別麻煩了……”“剛進門就跟我對著干,以后還過不過日子了?要我數(shù)一二三?”果然,聽到這番話花名就不犟了,忙不迭進去收拾東西,溜得比兔子還快。……兩個人到阮離公司大廈不遠處的酒店睡了一宿,期間還為訂雙人間還是大床房吵了幾句,最后蒲羽干脆不理花名,卡往柜臺一拍:“情侶套房,速度?!?/br>花名從來沒有過這么羞澀的時候,前面的男人一轉(zhuǎn)過頭,他就迅速竄進了浴室,鎖門拍胸口。“我先洗漱!”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我的蒲大少還是彎了,你們,滿意嗎?決定了,我不會放過這本書里所有未婚男性。第34章野雞大學戲精阮離行啊你洗吧,你洗不洗我明天都要找人把你的行李搬出那間破房子。蒲羽這樣想著,拉開椅子望窗外看夜景,身后是一張冒著粉紅泡泡的大圓床,蒲羽心里胡亂想著事情,驅(qū)散這張床給他的無限遐想,但無奈,最終還是會被花名在粉紅色的被子里冒出半顆頭向他眨眼睛的幻想畫面給弄得渾身帶電。他其實,還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彎了,但如果真是彎了,那對象一定是花名。另一邊,阮離的心思也復雜,人真是個不討喜的玩意兒,自己被人拋棄天天想著要以死了結(jié)一生之時,怎么都見不得別人恩恩愛愛,就連他遠方親戚結(jié)婚發(fā)請?zhí)怂加粲艄褮g著沒去。卻沒想到,宣城一回來,他整個人跟月老似的,巴不得拉攏一對是一對,就連游戲里那妖氣橫秋的鳳仙仙,他都在為他盤算是不是得找個俠侶……現(xiàn)在啊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