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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要不要去看,你最喜歡那些東西了?!?/br>“你把扣子扣上,風大……”“……”阮離暫時不想理老媽子。“快看,磕長頭?!蹦景迮脑诘厣系穆曇粢参巳铍x的注意,高原紅在燈光下依舊鮮艷,老婦額頭上的疤立在那里,阮離看見有人將錢塞在她們手上,自己心也一動。這一邊,宣城早就往阮離手里塞了十塊二十塊,阮離像看解語花版哆啦A夢似的望著宣城,攥緊手里的零錢,雙手奉上。老婦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著謝謝,阮離臉紅著退后幾步,無視掉路過的mama對女兒說:“她們都是騙人的?!?/br>天全部黑掉還要很久,轉(zhuǎn)了兩圈以后,青年拽著男人離開了那個地方,打車回到仙足島。晚上了,該休息了,可是,睡覺是個難題。因為有一頭狼正想方設法地往自己床上擠。“你出去,蘇杭明明說了我們有兩間房,出門以后右轉(zhuǎn),第三間,謝謝?!比铍x張開手護衛(wèi)著自己的床,一臉不可侵犯。宣城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一把將阮離撈開,往大床上一撲:“嗷嗚~”“……”“那房間小,我施展不開,你這兒裝兩個人正好?!?/br>“去死,你還想施展什么?!可以,我去那個房間睡,祝你在這里有個美好的夜晚,再見。”阮離提上自己的箱子奪門而出,腳還沒跨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來。“林芝很遠,路也顛簸,你忍心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上路?”“我還真就忍心了,你自己睡有什么不好?多大個人了耍流氓還一套一套的,誰教你的!”阮離沒好氣地說。宣城抿嘴,啞著說:“被你逼的?!?/br>“你……”“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至于非要和你一起睡,晚上涼,你又愛蹬被子,感冒了很麻煩,我抱著你你就不會亂動彈了,還省的我三更半夜過來給你掖被角,互惠互利,多好?!毙钦f完已經(jīng)把兩個人的行李箱打開了,他把兩個人的衣服拎出來,整理好去林芝那三天要用的,別的都鎖進了柜子。阮離無話了,他覺得宣城講的道理都有嚴重的邏輯問題,但偏偏自己永遠也爭辯不過,這種感覺糟透了!男人個頭高挑面容英俊肌rou健美,無論走到哪里都帶有最不容侵犯的氣場,但是,此刻蹲在地上挑挑撿撿扯扯阮離的內(nèi)褲襪子兩眼發(fā)光的人,也是他。反差萌嗎?No,阮離現(xiàn)在只想把他扔出去,最好掉進拉薩河冷靜冷靜。拜托,請你當回高高在上的男神,這樣至少能讓我在逢年過節(jié)想起你的時候覺得我那時候的眼光還挺不錯。話說回來,這男人年紀越大越黏人嗎?那會兒他再調(diào)皮也不至于這樣啊。我靠好累……睡吧那就睡吧,反正我也困了。大熊的體溫很高,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阮離也能感受到背后那只大火爐越來越燙……“求你了,別勒了,我要死了。”阮離長吁一口氣,終于從那兩根胳膊中奪回一條小命。但是胳膊是不會放開的,禁錮著,兩只手相交著握住阮離的肩,一夜好眠。第二天六點過,三個人就出發(fā)去林芝。因為昨晚上睡得太熱乎,阮離往后備箱裝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還泛著紅色,一只熟透的蝦,也就這樣了。“阮離,你是不是生病了?”蘇杭擔憂地問道,雖然林芝海拔很低,但西藏這個地方不比內(nèi)地,萬事都不能掉以輕心。宣城伸手往阮離臉上揉了一把,笑說:“沒事的,就是睡得太好了,上車靜靜就行?!闭f完就把阮離塞上了車,自己也跟著上了后座,順手先給阮離系好安全帶,拍拍他還迷糊著的臉:“蘇杭說,過米拉山口那一段路的時候千萬不能睡,你現(xiàn)在睡一會兒,到時候我叫你起來?!?/br>阮離迷瞪著眼,精致白嫩的臉上盡是呆萌,胡亂哼唧了幾聲就瞇了過去,頭一歪,穩(wěn)穩(wěn)當當睡在宣城擺好的手心里,男人得意一笑。“宣城,你說實話,追人家多久了?”蘇杭坐在駕駛位上,回頭調(diào)侃。宣城不滿地皺皺眉,說:“什么叫追?我一直是他男人?!?/br>“別唬人,我問過阮離了,他說你倆八年前就恩斷義絕了?!?/br>“他說夢話呢,你別信,他沒提分手,我沒提分手,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永遠都不能破裂。”男人賭氣似的捏了捏阮離臉上的rou,換來一生不滿的嘟噥,笑了。“你這是自欺欺人,要是他這兩天想起來提了呢?”“我不答應,而且他說了不算?!?/br>蘇杭回頭開車,懶得搭理車后的邪惡勢力。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和收藏。評論+收藏+第18章從深柜走向真柜那個年代,少男少女之間出的怪事層出不窮,反倒是阮離和宣城的戀愛沒幾個人在意,年輕的歷史老師挺看重阮離的,發(fā)現(xiàn)了些許苗頭,但發(fā)現(xiàn)了也無妨。反正阮離又懷不了孕。阮離班上的同學倒是覺得宣城這人不錯,人長得帥氣逼人就不說了,他的到來總是昭示著一大堆從天而降的零食和月考的小重點。蒲羽依舊對妹子這一水靈靈的物種情有獨鐘,閑暇時看到那兩個男的卿卿我我,永遠不理解為什么同性也能相吸,但好在被掰彎是他的兄弟而不是他……大家相安無事過了很久,直到某一天有一個叫盧子浩的人出現(xiàn)。這家伙和宣城的性質(zhì)不一樣,宣城的屬性可以歸為桀驁不馴,但這家伙就一個字即可形容:混。混球、混蛋的那種混。學校附近有一個琴行,琴行的老板是宣城他那神秘的從未出現(xiàn)過的老爹的朋友的兒子。這關(guān)系就簡單了,老板姓何,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的那個何,比宣城大幾歲,經(jīng)常打扮得跟個滄桑的民謠歌手一樣,拿一把電吉他在琴行門口彈唱招攬生意,你來我往幾回,阮離也成了這里的熟客。那一次是周末,阮離和宣城窩在琴行打游戲,中場休息的時候宣城被人叫出去了,阮離無聊,坐大廳里和何老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著聊著進來一個人。來者不善。琴行門口的凳子是被踹開的,不知誰把凳子上的調(diào)音器扔出去,撞在何老板胸前然后發(fā)出重重的聲響。何老板扶著桌子站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時間疼得說不出話。“何少瑭,別來無恙啊,躲這破地方就以為我找不到你了是嗎?”那男的穿得人模狗樣,耳廓上還打了三個釘,身后跟了幾個打手,阮離皺眉抬頭,只一眼便確定了這個人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