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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的,你看,范圍有這么廣呢——”對著姚真的笑臉,向長寧嚴肅不起來,溫柔認同:“是的?!?/br>話是這樣說。可向長寧父母早已經(jīng)故去,不存在身體健康的愿望,而姚真和他的未來,向長寧覺得這其實是很實際的事情,隨時也可能發(fā)生變化,拿來許愿太過強行一點。及至于事業(yè),向長寧在醫(yī)院工作,未來的發(fā)展是能預(yù)測的,也沒什么好祈求的。看著那明滅的燭光一閃一閃良久。向長寧狹長的鳳眼緩慢闔上。在心里默默祈禱了一遍,睜開眼一鼓作氣把蠟燭一根不剩都吹滅。小時候他媽老是說,要一口氣吹熄的愿望才靈。細小的風聲湮滅火光,一室之內(nèi)瞬息間黑暗,只剩陽臺投射進的朦朧月光。向長寧的心很靜。許的愿也很常規(guī):他希望姚真能一生順遂,得償所愿。是他現(xiàn)在的盼望。也是一個奢侈的愿望。第68章畢業(yè)典禮許過愿望,向長寧和姚真分蛋糕,向長寧能吃甜的,選的蛋糕是慕斯的質(zhì)地,帶的巧克力味兒,不算齁人。姚真不喜歡吃甜,喜歡吃rou。向長寧只給他切了很小的一塊,把頂上的水果分了很多到姚真的碗里。一次性的盤子向長寧沒用,還是使用的家里的瓷器,臟了洗洗就是,一次性盤子的底子薄,端不穩(wěn)蛋糕弄桌子上也不好處理。姚真低頭,幫向長寧在認真拔蠟燭,兩個人總是難免擦碰,向長寧口中輕咦一聲,伸手抓了一把姚真的頭發(fā),還帶著潤澤的水氣。顯然是沒吹干透就跑出來和他一起點蠟燭的。向長寧認真:“小心明天腦袋疼。”“不會,已經(jīng)吹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等它自己干。”姚真對著向長寧笑,右臉頰的酒窩突兀深陷。看起來可乖巧的模樣。向長寧沒忍住,伸手又摸了一把姚真的臉。一觸即分的觸碰中似乎有什么情愫在悄然發(fā)酵。向長寧內(nèi)心羞恥中,驀的又想起自己一身帶的印子還在,于是更有些說不出口的靦腆。“二哥你許的哪方面愿望啊?”“不好形容”“這蛋糕挺好吃的?!?/br>“水果還行吧,定的尺寸小,今天吃了,剩下的我明天自己能吃完。”他不愛吃甜食,向長寧也不勉強。姚真又吃一口,若有所思道:“下周我們就要過畢設(shè)了,之后緊跟著畢業(yè)典禮,二哥你……”青年人的眼波流轉(zhuǎn)著水光粼粼,把向長寧覷著,等著他說上什么。向長寧平靜望著姚真的雙眼,半天發(fā)出聲:“嗯?”倒是讓等待的氣氛變得莫名曖昧。頂燈已經(jīng)打開了。姚真被向長寧突兀的看著,剎那又想到了剛在燭光下,向長寧乍然張開的雙目,狹長的眼尾帶著個彎兒的樣子——讓他心動怦然。姚真帶著點哄勸的口吻道:“來看畢業(yè)典禮啊,會有穿著畢業(yè)服的合照拍攝,你不想來看看我嗎?”向長寧愣了愣,低頭又抬起,實言:“畢業(yè)典禮都是父母來的,我來,會不會不好?”“有什么不好的?”向長寧無奈:“真真——”姚真裝可憐:“我就只有一次研究生畢業(yè),真的不來嗎?”好半晌,向長寧縱容道:“明天說吧”這話說出來,就是心里動搖了。姚真高興,也不使勁兒問,極會看臉色的姚真咬著自己的小勺子,又換了個話題:“畢業(yè)了有幾天的空閑,你想去哪里玩???”“玩?你不是要來準備B市設(shè)計院的考試嗎?”“那個啊——那個——咳,最近,羅語姐給我發(fā)了幾套題,郵箱突然多出來的,都是設(shè)計院往年的考試出題,外面應(yīng)該搜羅不到?!?/br>“……”你們還這么玩的?!向長寧低頭沒說什么,有往年的試題參考,當然估題方面會更好。何況招聘的面試筆試都是占分項,也不單看筆試的。向長寧又吃了口慕斯:“都還好,你想去哪里玩嗎?”“開車出去自駕游去嗎?”“去哪里呢?”“周圍轉(zhuǎn)一轉(zhuǎn)吧,趁著夏天還沒來,去爬爬山什么的,也不錯。然后回來備考。我是這樣計劃的。”向長寧遲疑:“畢業(yè)完了不回家嗎?”姚真搖頭:“不了,我過來準備考試吧,我媽知道我想考B市設(shè)計院,她說今年還有幾個優(yōu)秀的應(yīng)屆生也想考,還是要準備一下?!?/br>“那——張陽你們老師怎么安排的?他不是內(nèi)招資格被取締了嗎?”姚真有一句說一句:“是取消了,我導(dǎo)師也沒和我細說,最近都不在學校,據(jù)說在家里待著呢,至于工作,導(dǎo)師總是會安排一下的吧,總不能我們都被安排得不錯他找不到工作吧。”“那還會到B市設(shè)計院嗎?”“感覺不會,畢竟和羅語有了過節(jié),劉院長還能在職挺久的呢,他除非是不想升職,否則應(yīng)該會選擇其他的設(shè)計院吧,只是離他家就遠了?!?/br>向長寧點頭:“這樣不錯?!?/br>姚真齜牙笑:“你是覺得他還會干什么呢?”“不,只是覺得這種人城府深,不好處。”“沒事的~”姚真的父母都在這一個行業(yè),張陽這次的行為大家都記著,如果能重新來,大概張陽也不愿意一時糊涂。兩個人安靜把蛋糕吃了,向長寧封存蛋糕,姚真搶著去把碟子洗了,向長寧把蛋糕裝回盒子中,聽到廚房稀里嘩啦的水聲,若有所感往廚房望了一眼,只能通過透明的玻璃門看到個人影。再沒有前段時間那種空落,租的幾十平米的房子又熱鬧起來,心里也覺得很滿。只是多一個人而已。所感覺到的改變卻不止一點。天氣熱了,向長寧蓋的被子已經(jīng)換成薄的,姚真那床還保持著原樣。向長寧打開衣柜的時候,遲疑了下。薄被沒有太多,剩一床大的,是根據(jù)床尺寸買的。……兩個人要是蓋一床,其實,也沒什么……吧?向長寧想了想,拿了出來。姚真把自己的東西收整好,把之前留在向長寧家里的衣服也洗了兩套準備穿,又把自己的背包里這次出門的專業(yè)書放在書房,這本書就不帶回A市了,等他來了這邊考試還能用上,回A市應(yīng)該會直接審核論文了。姚真進臥室時,向長寧在看手機。像是看視頻,沒有聲音。只開了立燈,暈黃的朦朧著,給夜晚帶來一點光亮。向長寧被子搭在腰際,身上還有飄紅的印子,姚真這畫面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