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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也成。”大夫給他把了脈,又看了看他的臉色以及喉嚨的情況之后,說道。聽說不用喝藥,云黎忍不住就笑了,一雙眼睛彎彎的。他平時雖然不是冰山臉,但是笑的這么開心的時候一般都挺少見的,一般都是淺淺的笑容,可見他聽說不用吃藥有多開心了。回家的路上,云黎還是一直保持著笑模樣,看上去還有點兒小得瑟,司言覺得他這是高興的都快忘了咳嗽了,走這么久也沒見他再咳上幾聲。“這么開心?”司言主動上前牽住云黎的手問道。云黎晃著腦袋,說道:“當然啦,不用吃藥啊?!?/br>“你怎么這么怕吃藥、怕看大夫???”由于云黎的反應(yīng)真的過大了,所以司言忍不住問道。雖然他知道,如果云黎想說的話會和他說的,但是司言卻還是控住不住的想知道,因為云黎的每件事情他都想知道。和控制欲關(guān)系倒是不大,他就是想知道云黎的其他樣子,所有他見過的或者沒見過的他都想知道。第72章49晉江“等回家以后我告訴你啊?!痹评枰矝]猶豫,直接說道。他最大的秘密都告訴司言了,這種事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雖然現(xiàn)在這么大年紀了說起來會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他什么樣子司言沒見過,一些童年舊事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當然,他說的回家是指他們在村子里面的家,這酒樓人多嘴雜的,哪里是談?wù)撨@種事情的場所啊。回到酒樓,酒樓里面已經(jīng)很多食客了,幾個跑堂正在熱情的招呼客人,見了司言和云黎也只是草草的打了個招呼。沒辦法,自從錦鯉居改了名字,多了火鍋之后,客人就多了不少,而客流量比較大的話,是會有良性循環(huán)的,別的客人看你家的客人多就會想來吃吃看,反過來也一樣。所以,為了留住客人,司言最近又在和云黎商量著在經(jīng)營方面在進行一點兒改變。像是酒樓之類的餐飲業(yè),最重要的自然是口味本身了,但是營銷也一樣重要,司言是絕對不會忽視這一點的,當然,折扣之類的并不能作為營銷的主體,更甚至是反而不能經(jīng)常打折。如何把握這其中的分寸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我要在柜臺這邊幫忙收個錢什么的,你是和我一起還是回房間去休息?。俊彼狙灾涝评璨幌矚g太熱鬧的場合,如今這酒樓上下幾乎坐滿了,自然清凈不到哪兒去,所以司言才有此一問。云黎上下看了一眼,道:“就這熱鬧勁兒,我估計房間里面也安靜不到哪兒去,我去廚房瞧瞧,順便給自己燉個梨?!?/br>他不是什么嬌氣的人,雖然只是大病初愈,但是也并非是一點兒事兒都做不了了。“那你去吧,不過廚房里面油煙氣比較重,你病才剛好,喉嚨又不舒服,別待太久?!彼狙圆⒉话阉斪魇菧厥依锏幕ǘ湟粯幼o著,當然,必要的囑咐也是少不了的。“恩,我知道了。”知道司言是關(guān)心他,所以云黎也沒敷衍他,認認真真的應(yīng)了一句,才轉(zhuǎn)身去了后廚。他們家酒樓的排煙做的還不錯,云黎進后廚的時候沒有看見那種特別濃烈的煙,不過,偌大個廚房大師傅帶著小三子也是忙得熱火朝天了。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是非常忙了,這個效率已經(jīng)幾乎是極限了,客人再多可能就沒辦法了。“云掌柜,您怎么來廚房了,這邊煙味太重了,有事兒你和伙計們進來告訴我一聲就是了。”正炒著一盤西紅柿炒雞蛋的大師傅見云黎進了廚房,有點局促的說道。云黎在他眼中就是那種一看就特別精細的公子哥兒,就是成天各種丫鬟小廝跟上跟下忙活來忙活去他都不覺得驚訝,反倒是覺得理所當然的那種類型,忽然看他跑到廚房來了他當然覺得云黎和廚房格格不入了,換個人他都不會有這種感覺,哪怕是司言進來廚房說要幫忙他都不會這么覺得。這也是大師傅見過的世面比較多了,能看出云黎身上那股子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貴氣。云黎連忙擺擺手,說道:“謝師傅你忙活自己的就是了,不用管我,我來廚房燉個雪梨湯,要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你也直說就好了?!?/br>“有我在哪能讓云掌柜您親自燉雪梨啊,您吩咐一聲就是了?!?/br>“你們忙活自己手頭上的事兒還忙活不過來呢,不用管我,我自己弄就是了?!?/br>這邊的后廚很干凈,雖然和前廳肯定是不能比的,但是確實是很干凈,邊邊角角的衛(wèi)生也做的很細致,不是表面工程,所以云黎在這邊后廚倒是不覺得呆不住。削了一個梨,切成一牙一牙的樣子,云黎拿了幾個拳頭大的燉盅,把梨片平均的放在里面,然后一個燉盅放幾塊冰糖,最后蓋上蓋兒,找了一個空著的灶臺隔水燉著。“麻煩謝師傅幫我看著點兒鍋里邊的水就成了,我過會兒再來瞧瞧它。”弄好之后,雖然不覺得后廚呆不住,但是因為答應(yīng)了司言,所以云黎還是決定先出去先。到了大廳里邊,第一輪的客人很多都吃的差不多了,中午會來吃頓飯的很多都是趕了遠路過來,又趕著時間要走的那種,吃飯的效率會快很多。云黎遠遠的就瞧見司言拿著個算盤,噼噼啪啪的打的很有節(jié)奏,收錢找錢再記個賬,一個人做的井井有條,不比經(jīng)驗豐富的老賬房差。“怎么樣,現(xiàn)在廚房忙嗎?”收完正在買單的幾個客人的錢以后,司言一邊記賬一邊問自然而然的坐在他邊上的云黎。他老早就考慮過說再給后廚找個幫手什么的,但是他每次問謝師傅,謝師傅總是說不忙不忙,搞得他也不知道謝師傅帶著小三子是不是真的忙的過來。“忙是忙的過來,不過不算游刃有余,如果客流量再大一點兒的話,可能會很累了?!痹评璋崃藗€凳子坐在柜臺里面,然后趴在柜臺上面休息。這種看上去沒什么精神,十分頹廢的動作擱在以前在他的身上是絕對看不見的,因為言官會噴死他。雖然他不怕言官,但是……他們真的很煩,而且,在位期間云黎是個事情幾乎都沒做過的皇帝,久而久之他也就習(xí)慣了。雖然那個樣子最初是為了生存裝出來的,但是不得不說,裝一個樣子裝久了之后,這個樣子也就真正的成了一種真實的性格了。“累了?”司言一邊打著算盤,問道。“還好,就是趴著會比較舒服一點兒?!甭犞吷嫌泄?jié)奏的算盤聲兒,云黎不由得有點兒昏昏欲睡。酒樓的柜臺做的比較高,一般是得站著才能把臉全部露出來,所以云黎趴在柜臺里面別人只能看見他的半個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