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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看他也上了床,就像往里邊挪一挪,但是被云黎拉住了。云黎也沒說什么,而是摸著黑,直接從他的身上爬了過去。“好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云黎爬進去睡好以后,順手幫司言扯了一下被子,說道。說是如此,但是外面雷聲陣陣,還有和倒水一樣的大雨就好像在眼前一樣。司言家本就破舊,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的屋子有些地方都有些漏雨了。聽著不遠處屋子里面落下的雨滴聲,司言和云黎實在是超級擔心這破屋子會徹底的破掉啊!“看這架勢,估計天晴了我們就得找人來修房子了。”云黎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著屋里屋外的水聲,半點睡意都沒有。司言萬分認同,他覺得這件房子完全有危房的潛質(zhì)??!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這破房子不修是不行了。到了半夜的時候,雷聲和雨勢都漸漸的小了,兩人就頭靠著頭,慢慢的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這院里院外的情境簡直讓人不敢直視。整個院子里面,除了那塊和人差不多高的大石頭以外,基本上沒有立著的東西了。雖然有些分量的東西刮跑是不至于,但是刮飛個三四米都是不能再正常的了。“你先稍微收拾一下吧,我先去做飯,等我做好飯,我們就去村里找人來幫忙修房子?!?/br>不會做飯的云黎對這個安排并沒有異議。把各種東西里面稍微有用點兒的都收進了雜物間以后,云黎就拿了把大掃把在那里清掃地上的雜物。地上全部都是落葉和那種枯枝什么的,總之是一塌糊涂,然而又是泥地,下過雨后著實是不好清理。還好云黎沒潔癖,不然看見這種樣子,估計連腳都下不去了。沒潔癖的云黎毫無心理壓力的在泥地里面走來走去,泥水沾上了衣服鞋子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看樣子,云黎儼然是已經(jīng)是完美的融入了現(xiàn)在的生活環(huán)境中了。就連司言都不一定能做到像他這么坦然的在剛下過雨以后的泥地里面走動的。“待會兒我們只要找人來修房頂就好了,再好的話,村里也找不到材料,所以哪天我們得問村里的人借一頭牛,去鎮(zhèn)上買一些必須品回來?!?/br>真的是再不去鎮(zhèn)上買東西就連日子都過不下去了。衣服也不夠穿了,油什么的也快沒有了,總之是什么都很缺。早上司言和云黎都是沒有吃干飯的習慣的,但是條件又有限,所以司言只好變著法兒的做粥喝了。番薯粥喝了就換熏rou粥,熏rou粥喝了就換成白粥配咸菜,總之早上是不吃飯的,司言和云黎都吃不下。所以,和別人家不同的是,別人說早上一頓晚上一頓,他們一貫是一天三餐的。云黎剛開始幾天還有點兒不適應(yīng),但是早上只喝點粥怎么可能抗到晚上,所以,漸漸的就這么直接變成一日三餐了。云黎也能理解,他以前還是皇帝的時候,他也是到了這個點就會餓,但是宮里也是一日兩餐。然而,他是皇帝?。∷运I肚子是不可能的,雖然沒有午膳,但是卻有午點和茶水,撐到晚膳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把粥喝了,云黎繼續(xù)在院子里面整理東西,司言就去村里里面叫人了。這種時候想叫到了其實并不容易,家里被刮的亂七八糟的可不止他們一家。不過,別人家里人口比較多,平時就有意識的會去一天天的修繕屋子,所以像司言家里那樣被刮得這么慘的還真沒幾家。最后他也就找到了柱子一個人幫忙罷了。不過,有柱子幫忙也就夠了,畢竟他們兩個大男人在家呢,也不缺人力,缺的只是修屋頂修房子的技術(shù)。“昨晚那種天氣也是少見,果然有錢還是要做青磚的房子,像這種土磚的房子根本就不牢靠,指不定哪天就倒……了……”轟~剛剛走進院子的柱子話音還沒落呢,司言家里那間原本只塌了一半的房間這下子已經(jīng)全塌了,就連用來做倉庫的那間也被波及到了,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口子云黎正在廚房里面喝水呢,猛不丁的被這動靜一嚇,水直接喝鼻子里,嗆得連連咳嗽。聽見廚房里面?zhèn)鱽碓评杓鼻卸炙盒牧逊蔚目人月?,司言連忙進去看看他的情況。看云黎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司言連忙幫他輕輕的拍了拍背,幫他順氣。好一會兒的功夫,云黎才緩過來,眼尾微紅,眼眶含淚的說道:“我也覺得,建青磚房子比較好?!?/br>司言一邊輕輕的給他拍背順氣,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好好好,建!”柱子在廚房門口看見這樣的情景,顯得有些驚訝,道:“你要和男人成親?”他驚訝的好像不是和男人結(jié)婚這回事兒,而是司言居然要和男人結(jié)婚這回事兒。作者有話要說: 【已補全】最近單位有個人離職,然后全部工作都交接給我了,所以我最近幾天一直忙到昏天暗地。給大家說對不起了!話說,我的新封面好看不!第18章律令司言對別人微表情觀察是很仔細的,這是他的職業(yè)病,他的判斷是很少出錯的。所以,這次他也不覺得自己看錯了。柱子這話,有點耐人尋味??!司言開始搜尋起腦海中有關(guān)這類事情的相關(guān)信息。不過,可能是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久遠或者是原主沒太放在心上吧,反正他沒在記憶里面找到相關(guān)的訊息。“難道可以和男人成親?”剛從地里爬出來的云黎一下子問到了問題點上了。這……他才死了三十年,如果這是真的的話,那這個世界會不會變得太快了?柱子點點頭,道:“是啊,當今圣上登基以后就頒布了兩個男子也能成婚的律令,不過很少會有兩個男人結(jié)婚的,因為兩個男人結(jié)婚的話,是不能娶妾的,這香火可不就斷了嗎?”聽他話意,也不是很能理解兩個男人成婚的行為。司言和云黎都沒接這話,他們現(xiàn)在腦子都有點兒糊。別說云黎了,就是作為現(xiàn)代人的司言都覺得魔幻,畢竟就連他之前生活過的華國都沒有同性婚姻合法化呢,有理由懷疑現(xiàn)任皇帝是個穿越人士!云黎的想法就簡單多了。這孩子隨他,性子不喜約束,甚至是比他還要放肆的狀態(tài)。有了柱子的提醒,司言才把記憶中的一段舊事挖了出來。好像是那個時候,他的父母剛剛過世,同村有個人向原主求婚來著,被鋼筋直的原主拒絕以后,那個人沒多久也搬走了。所以,這才是柱子驚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