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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已經(jīng)開始照顧他敏感的囊袋。邱依野咬了咬牙,放出來賀坤那根嚇人的東西,賭上他前魔法師的榮譽,用盡多年積攢的技巧擼動起來,緊而不勒,時不時用兩指滑過頭部下的溝褶。賀坤神色暗了暗,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支潤滑劑,借著它的涼滑,情`色的按壓xue`口的褶皺。邱依野被自己的欲`望撕扯,他喜歡賀坤這樣玩他的菊,卻也隱隱希望賀坤把手指伸進(jìn)去。他這樣想的時候,那里忍不住顫抖收縮,輕輕吸住賀坤的指肚。賀坤直想立即把自己的東西干進(jìn)去,卻生生忍住了沖動。他深知這似一場生意,有舍才有得,抓得準(zhǔn)時機才能有好收益。兩支手指在緊致的rou壁上不斷按壓找尋,到一處時,邱依野的xuerou猛然收緊,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不斷按壓那一小片,眼見邱依野眼角紅了起來,甚至蓄了一小汪淚水。邱依野終于開口道,“別,不是,我……你要不要進(jìn)來?”賀坤就在等這一刻,滿意的揚起嘴角,“恭敬不如從命?!?/br>那樣粗大的東西,還是有些疼的。但也許是之前的鋪墊太好了,邱依野反而被刺激得更有感覺。賀坤進(jìn)來之后扶著他的腰才晃動兩下,他就低叫一聲,xiele出來。賀坤也有些詫異,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并用手緩慢擼動邱依野的東西,幫他延長這一波快感。邱依野眼中的光散開,面部肌rou放松下來,賀坤也放慢了節(jié)奏。他趁邱依野失神,把他的一條腿折到胸前,扶著他另一條長腿,從側(cè)面頂撞。邱依野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他腦中一片空白,空白中有無盡的白光炸開,仿佛觸到了一個神秘境界的邊沿。他想,就為這一刻,被包就被包吧,值了。過了十分鐘左右,邱依野的東西就又站了起來。賀坤親了親他線條漂亮的小腿,然后把這條腿也壓倒邱依野胸前,就著他折疊的姿勢,快速擺動起腰部。邱依野和他的呼吸隔著腿之間的縫隙劇烈交錯。那從相連處升起的熱潮蒸騰在他們周圍,仿若一個奇異的結(jié)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除了他們本身以外,只有他們的汗水伴著低吟輕哼流過交纏的肢體。賀坤讓邱依野側(cè)臥,他從后面抱住他,再次進(jìn)入。他親吻邱依野耳后潮濕的皮膚,聽他嘴里泄露出的呼吸聲,感覺比之前某一任的酥軟的叫`床還要好聽。那是誰來著?賀坤想不起來了,他此時腦中所能想到的只有身前的青年。“體力還好嗎?”“嗯……嗯?”邱依野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他。賀坤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倒影,他聽到賀坤說,“想不想上來?”邱依野的感覺其實是滯后的,他覺得自己還不累,還有很多精力沒有釋放。賀坤躺下,他面對賀坤爬到他的身上,扶著他的東西想要坐下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那根東西變得更粗長了。他咬著牙一點點下降,終于坐下來時,后背上的汗像水流一樣淌下來,流到他們的交`合處,消失于賀坤的股縫間。他上下動了一會兒,才漸漸覺出體力飛快的流失。那處的快感在爆發(fā)的邊緣不斷積累,而他仿佛永遠(yuǎn)也到不了。他直覺不能這樣放棄,輕輕喚了賀坤一聲,“賀先生?”賀坤也在受著折磨,邱依野太緊太慢,他也不知道自己忍著放邱依野自己動,到底是想等待什么。聽到邱依野叫他,他差一點就翻身把他壓倒。“怎么?”“您……您幫幫我,我……”賀坤二話不說,抓著邱依野的腰,快速上下頂弄,臀rou拍打的聲音一下子密集起來。兩人的粗喘聲陣陣,邱依野被綁上云霄飛車,終于在心臟承受到極限的時候,沖上了最高點。賀坤看著邱依野淺豆沙粉色微微向上彎的柱體痙攣著噴出白濁,受到意外的視覺沖擊,覺得邱依野的那處超乎想象的可愛。還沒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已經(jīng)彎起身,吻上邱依野仿佛流著奶油霜的龜`頭,同時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他們后來在樓上臥室的床上和浴室里又做了兩次,但邱依野已經(jīng)不記得具體細(xì)節(jié)了。他好幾次試圖叫停,但都被賀坤用行動駁回。邱依野醒過來的時候,大腦隨著全身的因傷罷工一陣抽痛。見鬼的不后悔,明明比上一次還要過分。他隔著內(nèi)褲摸了摸后面,上一次那里是扯壞的,這一次是磨壞的,更疼了。邱依野是個意志非常堅強的青年,在被窩里把賀坤花樣罵了三遍,然后皺著眉扶著腰咬著牙下了床,儼然新時代男寵中的楷模。別墅里又只剩他一人,連紙條上的內(nèi)容都跟上次一樣。他對著那剛勁有力的字,又罵了賀坤一遍。他穿來的那身衣服不見了,更衣室里都是賀坤的各種西裝和正裝配飾,房間中間很突兀的擺著一個單獨的立式衣架,掛了一身搭配好的休閑男裝,顯然是給他的。男裝的設(shè)計感很眼熟。邱依野翻開領(lǐng)口的標(biāo)簽,果然看見一朵熟悉的流云。他起床時的滿腔憤怒,就這樣被一套衣服擺平了。邱依野幾乎帶著愉悅的心情換好衣服,一邊熱粥一邊給任娟打電話。王晟夕心想,老板真會做生意。仇依云工作室的服裝雖然在小眾時裝市場上口碑頗高,但價格還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奢侈品高定的。他早上交給潘叔的那套,連賀坤之前送孫嘉那些衣服的零頭都不到。賀坤對待這個新情人簡直是投機取巧。王特助在心里的小板板上,把邱依野的重要等級從橙色調(diào)回了黃色。邱依野在潘叔的后排座位上躺著睡回了市里,休整一晚,第二天早上去鳴山娛樂的總部大樓開會。舒妤在走廊見到他,盯著他的下半身皺了皺眉,“你怎么了?”邱依野沒想到舒妤的眼睛這么毒辣,一路上到25層都沒人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一定是因為舒妤太了解他,不是他演技的問題。他尷尬的笑了笑,低聲道,“舒姐,你小點聲。假期沒管住嘴,吃了太多四川火鍋香辣蟹麻小武漢鴨脖和螺獅粉,痔瘡犯了?!?/br>舒妤的嘴角和眉頭抽了抽,還沒等開始數(shù)落他,立即變臉?biāo)频膾焐狭藢I(yè)得體的微笑。邱依野這下也聽到了腳步聲,萬分不情愿的回過頭。他的身后正站著剛剛從墻角另一邊走過來的鳴山娛樂總裁張祥林和天盛集團總裁,賀坤。[17]張祥林對邱依野的印象其實還算不錯。認(rèn)真勤勉安分敬業(yè),長相身材性格都沒什么問題,京影學(xué)霸的身份更是一個蘇點,好好捧一定能紅??墒撬嚾丝偙O(jiān)平燕秋不這么想,平燕秋說邱依野身上缺了一股勁兒。張祥林知道平燕秋什么意思。一線的紅星,不管是迎著罵聲踩著同儕用盡心思也要出人頭地的,還是在藝術(shù)上事業(yè)上追求極致苛刻到癡狂瘋癲的,都有那么些拼的氣質(zhì)。而在邱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