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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是他鉆牛角尖了,當時他以為宗博那樣完美的人自己怎么配的上,對宗博對自己的感情感到不信任,這才糾結(jié)了那么久,現(xiàn)在聽到了宗博的誓言,自己心中的一塊心病放下了,按照他的性格,以后不把宗博煩死算好的了。于是紀玉點了點頭。兩個人之間隱藏的問題被解決后,宗博周身的氣勢一變,又變回那副懶洋洋無賴的樣子,問道:“既然知道我們不可能離婚,你是不是要改一下對我的稱呼了?”短短幾天,兩人的關(guān)系從契約關(guān)系變成功率關(guān)系再變成真正的夫妻關(guān)系,紀玉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化簡直比閃婚還要刺激。不過宗博提出的稱呼問題,紀玉現(xiàn)在基本上就是直呼宗博的名字,宗博同樣也是這樣,兩個人似乎也沒有想過給對方想個親昵一點的昵稱,不過這好像并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倒也是無所謂了。“稱呼?向以前那樣不是很好么?”宗博的意思他懂,但是同為男人,讓他喊另外一個男人那樣的稱呼,還是有點難為情的,想要馬馬虎虎的把這個問題給揭過去。但是宗博哪能讓紀玉逃脫,不依不饒問道:“是不是應(yīng)該改口了?”幾次三番不依不饒的問下來,紀玉從裝傻充愣變成惱羞成怒,反口道:“你先叫我,我在考慮叫你”他倒是不相信了,宗博還能叫出了。然而,宗博是那種在乎面子的人么?從他自戀的程度上來看,怎么可能,因此毫不猶豫的改口道:“老公”同為男人,宗博也不是那種特別要面子的人,稱呼而已。紀玉目瞪口呆,沒想到宗博這樣在外看上去無比強勢的人竟然也心甘情愿的喊出這么一個稱呼,簡直,簡直就是厚臉皮,但是宗博都叫了,為了不輸自己的面子,紀玉給自己做了洗腦,覺得宗博都這么毫無芥蒂的喊了,那自己喊一下也無所謂。于是小聲的喊了一句:“老公”宗博卻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子,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紀玉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這是宗博在調(diào)侃自己,想要自己再說一遍而已,扭過頭不去理會宗博的叫喚。實在是被叫喚煩了,又不肯再喊一次,便嘴對嘴的把宗博的嘴堵了,宗博也不在意,美滋滋的張口咬住這個主動跳到自己面前的美餐。兩個人在樓上沒羞沒躁的膩歪了一個下午,知道紀母休息好了,讓宗博吃了晚飯之后再走,還邀請宗博在他們家過年。宗博自然是笑瞇瞇的應(yīng)下了。隨著時間的幡然度過,自從兩個人之間的問題解決了之后,兩個人之間越發(fā)的黏糊了起來,只不過因為跨年將近,宗博參加了今年的跨年晚會,不能和紀玉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轉(zhuǎn)眼之間,跨年的時間近在眼前,電視上的跨年晚會熱鬧且紅火,宗博那張極具辨識度的臉在眾多明星中格外的顯眼,任何人都沒辦法奪取宗博的光彩。雖然宗博沒辦法陪著紀玉一起跨年,但是隔著電視,紀玉能從宗博的眼神中讀出思念,更何況在之前的環(huán)節(jié)中,宗博居然在全國觀眾面前,直接說自己不能陪另一半跨年非常遺憾,希望他不要怪罪自己。紀玉簡直沒法見人了,現(xiàn)在誰都知道紀玉就是他的另一半,這一出不就是在□□裸的在這么多的觀眾面前秀恩愛么?紀玉還沒那么厚的臉皮在這么多人面前秀恩愛還若無其事的,就算是在家里,也不由得面紅耳赤。隨著電視里的巨大的倒計時,舊的一年已經(jīng)過去,新的一年已經(jīng)來到,燦爛的煙花在電視中農(nóng)綻放,照的紀玉的臉色紅彤彤的。在考慮了許久之后,紀玉還是答應(yīng)了王教授的邀請,一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筆了,最近確實應(yīng)該好好的練習(xí)一下自己的畫畫技能,二是王教授在大學(xué)期間教了他這么多,雖然沒有繼續(xù)深造下去,但是不能磨滅教授對他的教導(dǎo),做人還是要知道感恩的。在跨年晚會結(jié)束后,宗博頻繁的在紀家露著臉,在紀母那里把好感度刷的足足的,最起碼年是在紀家過了一回的。兩人之間的感情從剛開始的干柴烈火隨著時間慢慢沉淀成了細水長流。過了一個年味充足的年,紀玉甚至還去宗家過了年,雖然說已經(jīng)見過了父母,但是嚴格來說,這還是他真正的以宗博的另一半見宗家的父母,紀玉還是非常重視的。過完年后,雖然兩人還想再膩歪膩歪,但是工作還是不能落下的,宗博每一年的電影都是提前訂好的,今年自然也不會例外。這次的電影是由國際著名導(dǎo)演所籌備了將近五年的電影,無論是劇本還是電影的各種設(shè)備環(huán)境,都是下了大心思去一一尋找的。宗博在導(dǎo)演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帶著行李,踏上了去往遠方的飛機。宗博這一走,就是要走將近四個月的時間。紀玉躺在家里的畫室磨煉自己的畫技,滿心滿眼都是已經(jīng)離開這個城市的宗博,心中煩躁,自然是畫不出什么好的東西。好在有人似乎知道紀玉在這這個時候會暴躁一樣,在紀玉即將面臨爆發(fā)的時候,一個電話抑制了紀玉心中暴躁的情緒。第43章第43章電話那邊只有宗博安靜的喘息聲,一下一下的,卻奇跡般的撫平了紀玉心中的那股暴躁感。“還沒睡?”電話那頭,宗博輕聲的詢問到。他那邊飛機到達地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兩三點了,在兩個人住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的作息時間都非常的規(guī)律,幾乎沒有一次在十二點之后睡的。而后來兩個人不住在一起,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也一時半會改不掉,紀玉這么晚睡覺可以說是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了。只是短短的半天沒有見面而已,紀玉卻想宗博想的厲害,窩在軟乎乎的床上,抱著被子軟乎乎的,語氣中有些幽怨:“你怎么才到啊,累不累啊?“宗博輕笑一聲,問道:“想我了沒?”紀玉原本不想這么矯情的說自己想宗博的,這會兒宗博這么問了,也就干脆的回答:“想了”宗博的聲音里可聽出滿滿的喜悅:“只要你想我了,我就不累了”紀玉被宗博黏糊糊的話弄得揪了揪被子,隨后問道:“那邊有人接你么?”宗博要拍攝電影的地方有些遙遠,可以說是在深山老林,是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經(jīng)濟條件落后,這大晚上的,紀玉怕宗博真的沒人接。2但是紀玉多想了,以宗博的身價,怎么可能沒有人來接宗博,這地方也還算不上荒蕪,接下來的路程才更加顛簸。宗博把行李給了來接他的人,然后一邊和紀玉陸陸續(xù)續(xù)的講著電話,到底是想讓紀玉早點休息,因此稍微聊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