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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將之前賀仁來柳家要求聯(lián)姻的事說了出來,末了還道:“我和姐都是不想給你添堵,誰知道賀仁后來用的這些手段這么下三濫,早知道是這樣,他當(dāng)初就沒那么容易離開華晟了?!?/br>從小到大柳憬蘭和柳憬行就對這個弟弟寶貝得不行,連他和從小長大的穆嘉欽結(jié)婚,柳憬行都要親自去面見對方再考察一番,才不情不愿地勉強(qiáng)同意,更別說只知道拿著利益來談判的賀仁。如果當(dāng)時不是因為柳憬行不在場,賀仁恐怕還得掛彩出門。柳憬言倒是很能理解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他聽后并沒有生氣,只是問了句:“所以穆嘉欽也知道這件事?”柳憬行想到當(dāng)初的那份,道:“嗯,應(yīng)該知道了。”難怪當(dāng)時那些照片放出來都沒見他生氣的,柳憬言想,原來這事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柳憬行見他把“炮口”轉(zhuǎn)向了穆嘉欽,當(dāng)下松了口氣:“聽說你前兩天去G市錄節(jié)目了?”“嗯,錄了兩天,”柳憬言一聽就知道他想問什么,“和劇組幾個主演去的,嘉欽也在。”柳憬行又道:“沒有其他人?”“我想想啊,”柳憬言故意繞了個彎子,“有鄭暉,季初然,成皓和他媳婦兒,哦對,還有白承昕。那你是想問季初然還是白承昕?”柳憬行:“……”這樣的弟弟真的讓人又愛又恨。說到白承昕,柳憬言心里也是五味雜陳。他雖然知道白承昕和穆嘉欽不可能,但萬萬沒有想過他大哥會看上對方——哪怕是傳言被他追了大半年的季初然,都沒見柳憬行對他有什么親密舉動,更別說直接強(qiáng)吻了。然而白承昕才剛剛放下對穆嘉欽的心思,柳憬言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只好說:“白承昕明天下午的飛機(jī),他要回Y國了?!?/br>柳憬行沒說話,直到柳憬言在電話那頭喊了幾聲“大哥”后,他才回過神來,說:“我知道了?!?/br>柳憬言沉默了半晌:“之前在酒吧打了你的就是他?那個小野貓也是他?”柳憬行:“……又是季初然跟你說的?”“這還用說?猜都猜到了,”柳憬言一邊說著一邊點開微信對話框,給他發(fā)了條航班信息,“這是我從鄭暉那里打聽來的消息,你自己看著辦吧?!?/br>柳憬行皺了皺眉:“誰說我要這個了?”柳憬言:“……”柳憬行接著道:“他現(xiàn)在的地址你有嗎?”柳憬言:“……”他差點忘了,他大哥一向是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第四十二章最終柳憬行還是如愿得到了白承昕的地址,附帶的還有穆嘉欽友情提供的手機(jī)號碼。對此柳憬言十分不解:“我哥怎么會看上白承昕?”穆嘉欽倒是很淡定:“大概是緣分到了?!?/br>“嘖,”柳憬言挑眉看他,“好歹是你前任追求者,你就這么平靜?”“事實上,他對我并不是喜歡,”穆嘉欽說著,將柳憬言挑出來的青菜又給人放進(jìn)碗里,“多吃蔬菜別挑食。——他對我一直都只是一種憧憬?!?/br>柳憬言不情不愿地把青菜吃了,又偷偷把西蘭花往穆嘉欽的盤子里扒拉了一下:“什么憧憬?”穆嘉欽裝作沒看見他的小動作,道:“對專一和責(zé)任感的憧憬?!?/br>柳憬言聽懂了他的意思,等到兩人都吃完飯后,穆嘉欽收拾碗筷的時候他才又問:“如果他是真心地喜歡你,你會接受嗎?”穆嘉欽幾乎沒有猶豫地就說:“不會?!?/br>柳憬言:“為什么?”穆嘉欽沒有回答,只是在柳憬言走到他身邊時,伸手將人摟進(jìn)懷里,低頭在對方唇上印下一吻,以最直接的行為詮釋了他未曾說出口的答案。而另一邊剛拿到白承昕住址的柳憬行,還沒動身前往目的地,就在和華晟隔了兩條街的一家酒吧里找到了喝得爛醉如泥的人。柳憬行到的時候,白承昕已經(jīng)半趴在桌上,手里還握著一瓶喝了大半瓶的紅酒,神情苦悶完全不像剛來的時候那樣驕傲自得。實際上,對這段時間的事態(tài)發(fā)展感到不滿的不止賀仁一人,還有遠(yuǎn)在Y國和威爾遜彼此緊咬著不放的芙洛拉。剛和穆嘉欽談好條件的白承昕,一回到A市就接到了來自他母親的責(zé)問和章祁銘發(fā)給他的有關(guān)芙洛拉的一些“傳聞”。但他并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點開,而是直接把郵件刪除,在將最后一點東西發(fā)給了穆嘉欽后,就關(guān)了手機(jī)和一切通訊工具,閉著眼躺在床上。他訂的明天下午的機(jī)票,如果沒有意外,他明天的這個時候就會在橫跨大陸的跨國航班上,徹底和這里的人和事劃清界限。其實早在他和賀仁暗中計劃那則“婚變”緋聞的時候,章祁銘就給他透露過“你只是芙洛拉爭繼承權(quán)的籌碼和傀儡,她并不愛你”的訊息。他當(dāng)時以為這是威爾遜為了離間他們母子而傳出的謠言,但當(dāng)他告訴芙洛拉自己不日將回到Y(jié)國時,芙洛拉卻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答應(yīng)他的請求,而是讓他待在A市,和賀仁好好合作。直到他查出自己的母親和賀氏的協(xié)議內(nèi)容是讓他在A市做雙方合作的“擔(dān)保品”,他才知道芙洛拉同意他來A市只是因為賀仁扳倒穆家需要一個和穆嘉欽有過“過往”的幫手。他原本以為在針對穆嘉欽和柳憬言的這個計劃中自己是決策者,卻萬萬沒有想到到頭來他也只是賀仁手上的一顆棋子。就像章祁銘那時候跟他說的:“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但總是在不知不覺中,你也會沉陷入戲中,成為別人編排的角色?!?/br>白承昕突然回想起剛?cè)雽W(xué)時和穆嘉欽的相遇,近乎偏執(zhí)的兩年追求,被穆嘉欽教訓(xùn)一頓后躺在醫(yī)院里的沉思,到這里的目的,和賀仁貌合神離的合作,與柳憬言的針鋒相對,在劇組的點點滴滴……以及柳憬行身上的體溫和氣味。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再緩緩睜開眼,從床上跳下來,拿著外套和錢包出了門。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兜轉(zhuǎn),最后神使鬼差地轉(zhuǎn)到了最初和柳憬行相遇的這家酒吧,并推門走了進(jìn)去,無視周圍人投來的帶著打量的目光,點上幾瓶紅酒,之后就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保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趁著人喝醉的時候給柳憬行打了個電話,這才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柳憬行塞了幾張紅票給酒保做小費(fèi),又讓他去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