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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成就了周巒,除了這兩位當事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得而知,只是映美對這兩人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卻十分耐人尋味。比如給周巒硬塞幾個新秀藝人,借此來敲打柳憬言;又比如在柳憬言沒有一個助理的前提下,找借口扣下了周巒,讓他先一個人在劇組“辛苦”幾天。這種種跡象無一不在表明映美如今對自己的態(tài)度,再結合季初然剛剛所說,柳憬言心里對這件事也有了點底——恐怕映美對白承昕是勢在必得,而他脫離映美的打算多多少少也被對方察覺了。想通這層,柳憬言反倒沒什么擔心的了,他輕描淡寫地將這個話題一筆帶過,不愿在事情沒有明朗化之前就將周圍的朋友牽扯進來。季初然則是見他神色無異才暗暗松了口氣,也順著他的話不再繼續(xù)深究映美與白承昕的問題。等兩人又再閑聊了幾句婚禮的事后,才準備出門就餐,但當柳憬言一打開門,就看見從電梯口迎面走來的鄭暉,以及剛剛他和季初然的談論對象——白承昕。第二十三章時隔四年再次相見,無論是白承昕還是柳憬言,都沒了當初那股針鋒相對的氣勢,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漠然,一個沉著。鄭暉同樣看見了柳憬言和季初然兩人,他抬起手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向身旁的白承昕逐一介紹:“這就是我們劇組的男一號,柳憬言,你以后和他搭戲比較多,他……”“我知道。”白承昕打斷了他的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柳憬言看,須臾露出一個算不上友善的笑容,說:“前段時間緋聞滿天飛的那個影帝?想不知道都難?!?/br>這一番話說得極為不客氣,連向來對這些最不計較的鄭暉聽了后都不禁皺起了眉,更別說自出生起就是個小霸王的柳憬言了。但令鄭暉詫異的是,柳憬言竟然沒有動怒,就這樣站在原地,迎著白承昕的目光和他對視了兩秒,最后一挑唇角,開口回道:“我以為最近讓我聲名大噪的應該是和耀星穆總裁訂婚的事,沒想到這在白先生眼里竟然還不值一提?!?/br>這話無疑戳到了白承昕的痛處,原本掛在唇邊的帶著嘲諷的笑容瞬間從他臉上消失,他面色不虞地看著柳憬言,直到對方從自己身旁走過時,才用只有彼此可以聽見的聲音說:“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上的位,但你根本配不上嘉欽,還是識相點主動退出吧。”話音剛落,正準備離開的柳憬言也隨之停下腳步,他微微側(cè)過臉,那雙曾被各路媒體評為“最令人心動”的眼睛里笑意蕩然無存,仿佛覆上了一層極寒的冰霜,僅僅是被這樣盯著看幾秒,就能感覺到一股從心底莫名生出的寒意。白承昕沒想到在眾人眼里“溫柔和善”的柳憬言會露出這種懾人的神情,當下一愣,隨即感到衣領一緊,上半身就隨著柳憬言拉拽的動作傾向前去,雙腳也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兩步才堪堪站穩(wěn)。季初然一見柳憬言這副模樣,心里當即“臥槽”了一聲,伸手就想拉住對方的胳膊,勸人冷靜一點。這倒不是他太過大驚小怪,而是他自上中學以來就聽過柳憬言的赫赫威名,再加上近幾年的接觸,對柳憬言的真實性情也有一個大致的了解。季初然很清楚,柳憬言絕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說話,雖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但這人骨子里卻有一股不知道從哪繼承來的狠勁——凡是觸到他底線的人,無論是誰,他都絕不會手軟。曾經(jīng)在和柳憬行一塊喝酒的時候,季初然就聽他說,柳憬言剛升上高一時,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說穆嘉欽的不是被他聽見了,當即就把人都鎖在男廁所里,一挑五,把對方一個個打服了才罷手。事后捅到教務處那里,那五個人連指認柳憬言都不敢,一個勁兒地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此事最后也就這樣不了了之。當時他聽完后還感慨道:“沒想到憬言從以前開始就這么重義氣?!?/br>誰知柳憬行卻搖了搖頭,不情不愿地“嘁”了一聲,說:“別想了,從小到大也就只有穆嘉欽那小子有這份殊榮?!?/br>也是從柳憬行的這番話中,季初然才知道,穆嘉欽一直都是柳憬言心里最特殊的存在——稱作是底線也不為過。雖然沒聽清剛剛白承昕跟柳憬言說了什么,但從柳憬言的表現(xiàn)來看,季初然敢肯定這十有八九跟穆嘉欽有關。果不其然,還沒等季初然開口勸架,柳憬言就一手拽著白承昕的衣領,目光冷冷地盯著人,一字一句道:“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路易·伊斯特。”說完,他驀地松開手,白承昕一個重心不穩(wěn),往后踉蹌了幾步,還沒抬頭就聽見柳憬言的聲音再度響起:“看在你和穆嘉欽同校的份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br>話音落下,柳憬言也不再看他,而是沖鄭暉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后,就和季初然乘電梯離開了酒店,只留下白承昕一人目光陰郁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站在他身旁的鄭暉不動聲色地將他的神情變化納入眼中,隨后在心里那個本該屬于名途星藝的投資方位置上打了個慎重的問號。現(xiàn)在看來,白承昕是為了柳憬言而來這點是毋庸置疑,那么,作為投下大筆資金、欽點白承昕出演男二的名途星藝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呢?將白承昕送進房間之后,鄭暉靠在樓層安全通道的門后想了很久,最終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柳憬言的臉色從離開酒店后就沒有怎么好過,雖然不再是面對白承昕時那種壓迫性極強的神情,但眉眼之間透露出的冷意,明晃晃地昭示著這人的心情十分糟糕。季初然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但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最后憋到餐館才憋出一句:“這個白承昕……不會是你情敵吧?”回答他的是柳憬言無比冷靜的一個“嗯”字。季初然:“……”季初然:“不是,憬言,你這也太平淡了,好歹有個反應啊?!?/br>“我不是反應過了?”柳憬言拿起菜單邊看邊說,“我已經(jīng)警告他了,再有下一次,我不會跟他客氣的。”季初然一想也是,柳憬言如今的脾性比以前收斂了很多,要他為了一句話跟別人拳腳相向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了。就在季初然認為柳憬言開始逐步向他展示在公眾面前的“溫文爾雅”的形象靠攏時,他又聽見柳憬言接著說:“更何況,兩年前穆嘉欽就已經(jīng)把他揍進過醫(yī)院,我沒必要再動手?!?/br>季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