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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秦門主膩在一起,而是由何大夫陪在身邊的。倒不是說秦?zé)ㄖ辉谕砩蟻恚巧蛎鳒Y被他抓了的消息不脛而走,各路人士都盯上了西陵門,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麻煩等著他去處理。兩日之前,秦?zé)ㄖ畯男腥四抢锪私獾?,除了行五是拿了他的錢,替他辦事外,張三和人六是分別為另外兩家辦事的。目的都是沈明淵,或者說沈明淵身上的窺天鏡。其中張三的確是奉了沈家的命,不求將人帶回去,只求找到沈明淵的人,然后第一時間將消息傳給沈家。人六則是收了天樞院的錢,目的是要將人活著帶去天樞院。在最后關(guān)頭,張三與人六決定聯(lián)手行動,共同為天樞院效力,只可惜他們低估了沈明淵,更低估了秦?zé)ㄖ?/br>秦?zé)ㄖ疀]有為難這二人,看在飛白樓的面子上,問完了話就將人放走了。若是天樞院的掌門消息再靈通一些,親自來捉人,秦?zé)ㄖ哉J(rèn)不一定會是那人的對手。這幾日,有不少人找上門來,他日日戒備著,卻唯獨(dú)沒等到沈家和天樞院的人登門。有人說,沈家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那個沈家了,快要落沒了。有人說,天樞院這次打算護(hù)著沈家,為了沈家,甚至和暮云閣的關(guān)系都鬧僵了。傳言很多,真相如何卻難說。不一會兒吃完了飯,何大夫過來收拾碗筷,端著托盤出去了。沈明淵趴在床上開始想正事,一會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一會苦思冥想何大夫到底是哪邊的人。故意與何大夫拉近距離了這么些天,可以確定的是,絕非忠于秦門主的尋常大夫,也不像是外人以為的那樣,身出暮云閣。他有好幾次想拿出洞天鏡,看看沈家的情況,看看沈和光是否醒了、好起來了,或者偷窺一下秦?zé)ㄖ蛏虼蠓虻那闆r,從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但被人盯著的感覺始終不散,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還不是使用洞天鏡的時候。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是洞天鏡,而非窺天鏡,就等于丟了一張最大的底牌。趴了有一小會兒,又泛起困意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推開了。他以為是何大夫放好碗筷回來了,拉長了懶音抱怨,“腰疼——”躺了三天,骨頭都躺懶了,他巴不得何大夫早點(diǎn)給他按摩按摩,讓他早點(diǎn)恢復(fù)行動自如的狀態(tài),別再像個廢人似的。一只手扶上后腰,不輕不重揉了兩把,帶來的卻不是專業(yè)按摩的那種酸疼,而是順著脊梁骨往上竄的癢麻感,從手法到力度都不對勁。“小賈說你已經(jīng)能下地走路了?!?/br>沈明淵猛地回過頭去,對上秦?zé)ㄖS時會獸化的一雙眼,警惕地把人手給拍開了,掙扎著把自己裹進(jìn)被子里藏好,一個肩膀都不露出來。怪不得剛才沒瞧見小賈,原來是第一時間通風(fēng)報信去了。“小賈肯定看錯了?!彼麧M眼戒備地否認(rèn)道,“你怎么在大白天過來了……”一般不是都晚上才來的嗎,而且一來就是日日日。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一看見秦?zé)ㄖ哪樉陀X得某處隱隱作痛,下意識就捂屁股。“咳,”秦?zé)ㄖy得有點(diǎn)心虛,“今天總算有了點(diǎn)空閑,就來看看?!?/br>“這樣啊……”沈明淵瞅瞅他,眼睛上下看了一圈,“我還以為,秦門主只有想日的時候才會想起我。”秦?zé)ㄖX得他臉皮一日比一日厚了,再也不是那個親兩口都面紅耳赤的小家伙了。“說反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為自己辯解,“不是想做的時候才想你,是想你的時候,會很想做?!?/br>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三天前開竅以后,秦?zé)ㄖ娜澰捯舱f得越來越順溜了。沈明淵默默把臉也埋進(jìn)被子里了,瑟瑟發(fā)抖——狂掉雞皮疙瘩——在這樣下去我的耳朵就要爛了!簡直懷疑自己穿的不是原著,是崩壞的同人開車文!太rou麻了,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啊……秦?zé)ㄖ詾樗趾π吡?,忍著笑意連人帶被子抱進(jìn)懷里,滾上床鋪,一手鉆進(jìn)被子里去捉人‘尾巴’,“明淵,別躲,我有話問你呢?!?/br>身為男子的唯一‘尾巴’被捉在手里,沈明淵頓時不敢動,認(rèn)命地冒頭,“有話好好說,別動手?!?/br>“那天,你對行三人其中的一個說,讓他帶你去見他的雇主?!鼻?zé)ㄖ疁惖饺硕?,說話間有熱氣拂過耳尖,“你想見的……可是天樞尺?”天樞院的掌門人,名號天樞尺,正是人六背后的雇主。秦?zé)ㄖq豫了兩天,決定不再繼續(xù)瞞著審問那二人的結(jié)果,而是親口、當(dāng)面詢問沈明淵。兩個不同的雇主,一個是沈家的,一個是天樞院,他篤定著沈明淵剛剛從沈家叛逃,不會這么急著回去。三日的相處,讓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像是真的成了心意交合的伴侶。肌膚相親是讓人著迷、上癮的,可每每從晴事中冷靜下來,秦?zé)ㄖ闳滩蛔∪ゲ录桑ピO(shè)想被人背叛、利用的種種可能。即便是將人困在小小的一個房間里,也無法阻止他夜夜從身死的噩夢中驚醒。“天樞尺?”沈明淵的表情險些扭曲了。為什么說這個的時候要捏著他前面的小‘尾巴’,這是打算干嘛,回答地不滿意就閹了他嗎?!秦大佬,我給你做人設(shè)的時候沒加入變態(tài)屬性啊……“我為什么要去見他?我要見的明明是你?!?/br>求生欲非常強(qiáng)烈。秦?zé)ㄖ€是沒有松手,反而把玩起來,“這么說,你不知情?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出現(xiàn),聶辛那小子也沒出現(xiàn),行三人早就把你帶去天樞院了。”沈明淵呼吸有點(diǎn)亂,忙捉住人的手腕,“是、是嗎?秦門主,你……你在吃醋嗎?”“……嗯?!?/br>他愿意當(dāng)吃醋來理解,那就算是吃醋吧。秦?zé)ㄖ拷^去,在他眼瞼親吻,試探道,“你當(dāng)真不認(rèn)識賀洵?”沈明淵想也沒想就繼續(xù)否認(rèn),“真的不認(rèn)識。我跟他什么來往都沒有?!?/br>話剛說完,就心里一涼。壞菜了。秦?zé)ㄖ穆暰€陡然冷了下來,“呵,不認(rèn)識,沒來往,卻清清楚楚知道天樞尺的姓名……沈明淵,你是不是想說,這也是你卜算出來的結(jié)果?!?/br>“唔……不是……”這次真的是冤枉!沈明淵有苦說不出。天樞院的天樞尺,姓賀單名一個洵字,是這本書的第三個男主,他當(dāng)然熟悉得很??!秦?zé)ㄖ泶螵{子,再次將奶牛貓摁在了爪子底下。可憐的貓兒昨晚才被榨干了一次,就算是長期修行的,也經(jīng)不住這樣頻繁的折騰,rou呼呼的尾巴被獅子抓在掌心里,不上不下地欺負(fù)。獅子說,你和那住在水鄉(xiāng)的狐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