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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二次以字來稱呼他。沈明淵因他突然湊近而有些緊張,“是?!?/br>“其實,我也不清楚,這些算是從何處得知的。”聶辛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最后只剩一層單薄里衣,而后鉆進了同一個被窩,欺身壓了過去。沈明淵想躲,也試著躲了,卻明里暗里被對方武力鎮(zhèn)壓,哪兒也沒去成,還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聶辛忽然說道,“夢里的那個你可不是這樣怕我、避著我的。”夢?沈明淵腦中靈光一閃,覺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什么夢?”“呵……”聶辛壓在他身上,仿佛饑腸轆轆的野獸終于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獵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頤,這視線落在沈明淵的身上,幾乎帶著灼灼熱氣,將視線所過之處都染上淡淡的紅色。他簡潔明了,吐字清晰地答道,“春`夢?!?/br>沈明淵:……無話可說。淡淡的酒香從聶辛身上散開,他說完剛才那兩個字,刻意停頓了許久,觀察者沈明淵臉上的表情??磯蛄?,才貼到他的耳畔,放低了聲線繼續(xù)說道,“在夢里,你被我捉了去,關(guān)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手腕、腳踝都被扣上最結(jié)實的鎖鏈,沒有衣服穿、也哪兒都去不了,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br>話說著,一只手還配合地摸上沈明淵的手腕,曖昧地將之拉出被窩,扣在床沿,“就像這樣?!?/br>聶辛的視線、呼吸頻率都越發(fā)危險起來。沈明淵喉結(jié)微動,下意識吞了口唾沫,試圖將話題拽回,“所以……我的字,我身上的紅痣,還有秦煥之這個人……都是你從夢中得知的?”原著中本應(yīng)發(fā)生的一系列劇情,竟然讓聶辛通過夢境,都一一瞧見了?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沒錯?!甭櫺脸姓J了,“夢境中得知的事情從未出過差錯。只是,夢里的那個你,為了算計我,故意擺出情根深種的樣子騙我,你說不認得什么赤金刀,他卻對你的一切都很了解?!?/br>沈明淵皺眉,抽出一只手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那不是我!”“嗯,性格的確差了許多?!甭櫺脸銎娴貨]有反駁,或者質(zhì)疑,他抓住推拒自己的手,拉到一邊,忽然低下頭去,銜住了眼前白玉似的耳珠,成功聽得了一聲低哼,得出結(jié)論道,“身體的反應(yīng)倒是一樣。”聶辛淺嘗輒止,像是怕將人真的欺負狠了,適得其反。身下的人終于變得安靜,他微微拉開距離低頭看去,視線從透著粉色的耳朵、來到沈少爺?shù)拿骖a。他以為會在那張臉上看到或羞憤不已,或畏懼示弱的神情,甚至是,像夢境中‘深愛’著自己的沈二少一樣……作者有話要說:聶辛:會是哪種神情呢?羞憤?害怕?含羞帶怯?沈明淵:想得挺美???做夢去吧,夢里什么都有,乖。第14章活不過三十章聶辛是個標準的反派型男主。剛毅,倔強,不服輸,有仇必報,殺人不眨眼。身為千金臺的第一獵金客,名號上弦月,掌管的是整個千金臺將近半數(shù)的生意。與其它勢力的高位不同,它代表的并非是權(quán)力有多重,而是實力的強大,以及過人的心理素質(zhì)。千金臺奉行的是弱rou強食,優(yōu)勝劣汰的制度,聶辛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也習(xí)慣了只講強弱、不論善惡。沈明淵還記得,他在初步塑造這個角色的時候,將自己少年時期最憧憬的那些優(yōu)點、特質(zhì),都加在了聶辛的身上。這讓聶辛不單單是個賺人命錢的反派,還是個帥掉渣的男主。可以說,聶辛那張棱角分明、俊逸中帶著鋒芒的長相,以及那雙浸染過血腥殺氣的深邃眸子,只是這個人獨特魅力的一小部分。在聶辛貼近他,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發(fā)生一系列肢體接觸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在面前炸裂開來不容忽視的荷爾蒙,會心跳,會覺得那視線如有實質(zhì)、帶著溫度,會緊張。沈明淵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主角光環(huán),以及自己給自己挖的深坑。一方面他覺得被吸引、被撩到了,另一方面卻又無比冷靜地認為,這只是最正常不過的反應(yīng),就像人看到美食就會饞,想吃,尤其是符合口味的美食。聶辛也的確符合他的審美,即便他故意將所有男主都設(shè)定成反派,哪怕今天不是反派的,以后也會是。所以他也清楚,今天的聶辛沒有黑化,看起來就是個跟在他身邊無害的小護衛(wèi),但這樣的情況不會太持久。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他盡可能改變著原著劇情,盡可能讓聶辛只是聶辛,不給他變極端的機會。‘春`夢?!?/br>‘沒錯……’‘身體倒是一樣。’短短幾句話的功夫里,沈明淵的思緒百轉(zhuǎn)千回,將聶辛剛才說出的驚人之語反復(fù)琢磨,消化完畢。是夢境讓聶辛見到了真正的沈二少,那個被他占據(jù)了rou身的炮灰。原來,這就是聶辛一日比一日反常的真正根源。在大腦迅速冷靜后,身體也跟著驟然冷卻,他尚且被壓制在榻上難以動彈,兩人間的距離也貼得極盡,仿佛隨時都會發(fā)生點什么。沈明淵卻一聲不吭地、迅速從這樣的氣氛中獨自脫離,不久前的緊張、心跳以及驚慌下泛起的緋色,都如退潮般消失地一干二凈。沐浴之后,被熱水蘊熱的體溫重新回落,并因為體表水氣的蒸發(fā)而變得比先前更冷。被凍到了的卻不是沈明淵,而是強撩失敗的聶辛。“你壓到我頭發(fā)了?!?/br>沈明淵微微蹙眉,面上看不出除了冷淡和不耐煩外的其它神色,或是任何的不自然。一丁點也沒有。現(xiàn)實與想象一點邊都沒沾上,期望就這么落空的聶辛突然卡了殼,像是忘了臺詞般,一下子愣住了。沈明淵清清涼涼的一眼瞥在聶辛臉上,小指微動,彈出個不痛不癢的氣流,小石子般打在人腦門,叫人回神。這是個風系修行者善用的小把戲,相當于一個小型的氣球,啵地一聲在他需要的時候炸開。聶辛被彈了這么一下,便宛如一個剛剛得道化形的小妖,被仙人的一彈指打回原形,什么霸道邪魅都沒了,下意識便乖乖聽話,松開手,從絲毫沒被影響到的少爺身上下去,坐到一邊。到底只是透過夢境看到了些,并非親身經(jīng)歷,要他模仿夢中自己那個黑化起來不要命的勁兒,耍個一時半刻的流氓還行,真正的精髓還是沒領(lǐng)會到。沈明淵不動神色,就準確瞧出了個中虛實,他不吃這套,聶辛便無法繼續(xù)借題發(fā)揮。聶辛耍完了流氓,吃夠了豆腐,本就不醉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