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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到門口,顧貓貓回身邊喘氣邊沖唐宋笑道:“還好我……住的不是太高不然……光爬樓……就能累死我們?!?/br>唐宋現(xiàn)在的這個身子比較弱,所以喘得格外厲害,這會兒聽完顧貓貓的話,只同意地點了點頭,完全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顧貓貓失笑,掏出鑰匙開了門,把唐宋領(lǐng)了進去。唐宋彎著腰緩了半天氣,才直起身子開始打量顧貓貓的房間。房間很干凈,當(dāng)然很久沒住人肯定是有灰塵什么的,可這個干凈是一種感覺,家具什么的都是必要的,沒什么多余,也沒什么特別的,擺放得也很規(guī)矩,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冰冷。這和唐宋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他一直以為顧貓貓這種性格,家里應(yīng)該是更歡快一些,更有人氣一些的,雖然自己當(dāng)年住的地方很遭亂,但好歹有生活的氣息,而這個房間,雖然干凈,雖然整潔,卻沒有生氣。第37章同居AND偶遇顧貓貓從鞋柜里拿出兩雙拖鞋,對唐宋說:“別傻站著啦,快點換了鞋跟我一起打掃衛(wèi)生,不然咱們都沒地方住啦?!?/br>唐宋“哦”了一聲,低頭換鞋,可他一直就是個不太能憋住話的人,于是忍了半天最后還是把想法給問出來了:“貓貓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嗎,你在這里住了多久了???”顧貓貓換好鞋朝客廳走,嘴里回答道:“是啊,只有我一個人,你問我住了多久啊,嗯,大概,三年多了吧,從上大學(xué)開始就住這啦?!?/br>“那你這里怎么這么……干凈啊,我家就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東西?!?/br>顧貓貓把東西放在茶幾上,才回頭笑道:“因為林裕喜歡干凈啊。”唐宋又慫了,每次提到林裕他都不太好意思接話,因為一提他就想起他霸占人家的身體,弄破人家的菊花,拆散人家的感情的事了。把鞋子放進鞋柜里,調(diào)整了下表情,唐宋才轉(zhuǎn)過身來勉強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顧貓貓沒發(fā)現(xiàn)唐宋的心情,而是走到旁邊的柜子前拉開抽屜拿了兩個圍裙出來沖唐宋晃了晃道:“只有這個穿啦,對了,你要先休息一下嗎?”唐宋把東西也放到茶幾上,用手背擦了下下巴,說道:“不了,還是趕緊打掃完去床上躺著吧?!?/br>于是倆人就開始洗刷刷抹擦擦。期間顧貓貓倒是主動和唐宋說了他和林裕之間的一些故事,唐宋聽完更愧疚了,于是決定要對顧貓貓好一些。然后兩人就開始了“同居”的日子。唐宋曾經(jīng)對顧貓貓說,讓他出去走一走,看看各地的風(fēng)景,做些自己想做的事,顧貓貓表示會考慮一下,畢竟現(xiàn)在也不上學(xué)也不上班,天天在家里窩著也不是事兒。這天顧貓貓把之前的作品拿出來擺在地上,沒想到竟然把房間都鋪滿了。顧貓貓本來學(xué)的是個管理專業(yè),但是突然對畫畫有了興趣,而且十分有天賦,于是就轉(zhuǎn)去研究畫人像。這會兒看著地上的畫,一幅幅的看過去,過往的影像又一條條地在腦子里走過。唐宋在隔壁碼字碼的熱火朝天的,這會兒正好結(jié)束一章,就伸了個懶腰過來打算問問顧貓貓午飯吃什么。自從住進來,他就包了兩人的一日三餐,可沒想到剛走在門口就看到一屋子的人像,話就給堵在了嗓子眼里,身子下意識地一抖,然后汗毛也不自覺地豎了起來。顧貓貓聽到動靜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唐宋臉色發(fā)白的站在門口,趕忙跑過去扶住他坐在凳子上,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唐宋,嚇到你了。”唐宋聽到顧貓貓的話才緩過神來,有些蒼白地笑了笑:“沒事兒,我就是沒見過這種場景,被嚇了一跳,果然藝術(shù)不是我這種俗人能窺視的?!?/br>唐宋一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滿地的畫,所有畫紙上的人還都是同一個,而這個人還是他“自己”,也就是林裕。重生到這個身體這么多天了,他照鏡子也看習(xí)慣了,開始接受自己的新皮相了,這會兒突然看到滿屋子的“自己”,那種感覺,說不被嚇一跳是不可能的吧。顧貓貓以為唐宋真是沒見過這種情況才吃驚,有些好笑地說:“瞎說,你不是寫文嗎,你那也算藝術(shù)吧?!?/br>唐宋擺了擺手:“哪能呢,你這才是藝術(shù)?!鳖D了頓又問道,“這畫的,都是林裕?”顧貓貓點了點頭說:“是啊,本來沒接觸過畫畫,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個畫人像的,畫的很棒,我就想也畫一張送給林裕,所以才去學(xué)了人像畫,可畫了這么多都不是很滿意,又不舍得扔掉,就留著了,沒想到拿出來一看,竟然有這么多?!?/br>唐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問道:“那你這是要干什么?。俊?/br>顧貓貓抓了抓頭發(fā),笑容有些苦澀:“我覺著你說的很對,我應(yīng)該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我又沒什么錢,只好找找原來的畫,看有沒有什么象樣的能拿去賣錢,結(jié)果,一鋪開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只有林裕的人像,早知道也畫畫別人了?!?/br>唐宋在這住了幾天,對顧貓貓說林裕這個事情已經(jīng)有了些接受度,可這會兒聽到這話,還是有些難以言喻的觸動。顧貓貓對林裕的感情,真的是很深很深啊,雖然表面看起來清清淡淡的,但其實都已經(jīng)融進了骨子里,一舉一動都透著那個人的氣息。唐宋半天才抬手拍了拍顧貓貓,然后扯出一個他覺著猥瑣霸氣的笑:“沒關(guān)系,正好我也想出去旅行,找找靈感啥的,你就做個跟班伺候本公子吧,伺候好了本公子就包你吃住,怎么樣?”顧貓貓噗嗤一笑:“只包吃住么公子,沒有月俸嗎?”“那要看你技術(shù)如何了,要是本公子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碧扑喂室獗强壮?,一副富貴人家紈褲子弟的樣子。顧貓貓一副感恩的樣子:“那就謝謝公子了,不過公子你一定要說話算數(shù)啊,可不要拖欠我們這等窮苦勞動人民的工資啊。”唐宋都快扮上癮了,就差從鼻子里出氣兒了:“這個自然?!?/br>顧貓貓笑得前仰后合的,半天才擦著眼睛說道:“唐宋謝謝你,認識你我很開心。”唐宋最受不了這種煽情的語氣了,當(dāng)下耳朵就紅了,眼睛四處亂看,嘴里嘟囔道:“什么跟什么啊,對了午飯你想吃什么?”顧貓貓想了想,站起來把袖子一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