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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了門口,他扶了扶臉上的面具,嘲弄道:“豈敢與魔教相比?!?/br>大長老與靳微看到他,都是一窒。靳微更是恍惚道:“你……”賀靈則全然不知地解釋道:“我一看到他,就有一種熟悉感?!?/br>靳微臉色一變。她有些激動地道:“把你的面具摘下??!”她伸手去抓譚藻的肩膀,譚藻用揭摩語嘟囔了兩句,她才松了力道,重復一遍,“摘了面具!”譚藻歪頭看著她的手,“除非你是我的妻子,才有資格讓我把面具摘給你看?!?/br>靳微:“……”賀靈則冷不丁道:“那我之前摘了你面具怎么說?”靳微要窒息了,她覺得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譚藻,可是因為戴著面具使得她不肯確認,而賀靈則都失憶了竟還對他有印象,更出口調(diào)戲,令她有種想昏倒的感覺。譚藻卻是鎮(zhèn)定地回答:“那樣,我應該要與你決斗?!?/br>賀靈則:“……”賀靈則感嘆道:“揭摩族的規(guī)矩也太怪了?!?/br>就連大長老,都忍不住在心里說,是教主你比較怪吧。他其實一眼看出來此人就是譚藻,但譚藻擺出一副揭摩人的姿態(tài),顯然就是不想認。他并不打算插手這件事,教主現(xiàn)在已然失憶,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就順其自然,如果教主還能想起譚藻,那只能說是天意了。大長老想到這,躬身道:“教主,捉來此人,有何用處?”賀靈則沉思道:“我覺得他頗為眼熟,而且身上有種親切的氣息,引得我體內(nèi)蠱王隱隱躁動,是以將他帶回來給你們看看。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想知道我與他是否是舊識?!?/br>“不是!”靳微立刻機靈地回答。大長老搖頭道:“老朽不知?!?/br>“你們這樣說……那我應該是不認識他了,那便奇怪了?!辟R靈則若有所思。靳微瞇眼道:“教主,反正無用,是殺了還是……?”賀靈則懶懶道:“何必殺了,白費我力氣千里迢迢把他拎回來了,就放在我院子里吧。”靳微險些慘叫出聲,好不容易擺脫了譚藻,難道又要活在一個與譚藻相似的異族人的陰影之下!大長老倒是頗為喜聞樂見地道:“要辦喜事嗎?”“辦喜事?”賀靈則似笑非笑看了譚藻一眼,“為何要辦喜事?我看他順眼,弄來暖床罷了,靳微有時間派人教他規(guī)矩。”譚藻:“……”大長老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頭道:“是。”賀靈則伸了個懶腰,“我去用膳了,長老自便。”然后,也沒有再管譚藻,就這么走了,倒真想只是隨便指了一個暖床人。剩下的三人沉默了很久,大長老慢吞吞地道:“年紀大了,我去歇息……”大長老走后,靳微抱著臂打量譚藻,“你叫什么名字?”譚藻淡淡道:“白荇。”靳微挑眉,“白荇?”她嗤笑了一聲,“我告訴你,教主只是因為你和他的舊情人相似,才留你一命,你可千萬不要有別的想法。而且我勸你若是有骨氣,就自殺算了?!?/br>譚藻沉默。靳微繼續(xù)趾高氣揚地道:“不過既然教主命我負責教你,我自然會盡心。我知道,你從邊塞那種窮地方來,沒見過什么世面,但是以后你就會知道了,我圣教,乃是武林中最強盛的門派,教主英明神武,武功無人能及……”譚藻不耐煩了,把面具微微拉開,讓靳微看清楚自己的臉——一模一樣,絕非只是相似,然后他淡淡道:“都是熟人,就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吹牛了?!?/br>靳微:“………………”譚藻轉身往外走。靳微抓狂了,“是你!?。∧阏咀。。。 ?/br>譚藻腳步?jīng)]有一點停頓,他發(fā)覺只有靳微,還是像以前那樣討厭。靳微看他無視自己,簡直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咬牙切齒地道:“你囂張什么,你以為你還有好日子過嗎?我告訴你,教主神智已然完全恢復了——從前他對你執(zhí)念那么深,你以為是正常的嗎?你當你是什么寶,那只是因為他早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你沒有看到他現(xiàn)在對你是什么樣子嗎?你就是回來,也不可能是從前的地位了!”靳微的話便如炸雷一般,聽得譚藻一個激靈。☆、第四十三章譚藻被連著行李一起換到了賀靈則的房間——說是行李,其實都是魔教之人為他置辦的衣物,他來這里時可是被擄來的,隨身之物除了衣服就是面具。賀靈則的房間里擺著許多小盅,譚藻知道那都是他養(yǎng)的蟲,以前他常常被譚藻罵,房間里是不敢擺蟲了,現(xiàn)在失憶,當然又恢復了這個習慣。譚藻其實并不怕蟲,雖然也不會喜歡,但當初的確是懷有他心才做出那種厭惡的樣子。他揭開那些盅看了看,一個個蠱蟲都在沉睡之中,被身懷雌蠱王的譚藻驚動也不攻擊,反而覺得親近,有只金蠶蠱,還親熱地蹭了蹭譚藻的手指。譚藻摸了摸它肥嫩的身體,心道難怪奉圣教的勢力幾年就恢復了這么多,他們有數(shù)不盡的財寶,又有蠱蟲秘術,自然令人趨之若鶩。蠱蟲秘術再現(xiàn)人間,便如奉圣教走出深山,江湖勢力必然再次分割,說不定再過幾年,奉圣教真的要恢復往日風光了。只是他應該……看不到那一天了。譚藻正在感慨之際,賀靈則已推門而入。此時月上中天,賀靈則大約是練完功洗了澡,中衣外只松散披著外袍,柔軟的布料覆蓋在他高大有力的身軀上,月光柔和了他的輪廓,由于內(nèi)力充盈抑或蠱蟲之故,他看上去真與譚藻初見時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們之間逝去的時間,仿佛從不存在。譚藻恍惚之際,便聽賀靈則不悅地道:“你怎么不在暖床?”譚藻一時真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啊?”賀靈則道:“床都是冷的,讓本教主怎么睡覺!”譚藻:“…………”譚藻難以置信地道:“要我把床睡暖?”賀靈則冷冷看著他,并未回答,但眼中透露的情緒,無疑是肯定了。譚藻腳步沉重地走到了床邊,鉆進被子。饒他想破頭,也想不到賀靈則純情至此,倒不是他萬分期待賀靈則要做點別的什么,但是這樣也……也太過分了!譚藻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而賀靈則趁他暖床的功夫,就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