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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灼也上前問道,“小師弟,這是怎么回事?”余喆七、方蘿等與江蕪熟識的華陽弟子也望著江蕪,想要知道答案。“慕容大哥,澹臺師兄,我若說不是,你們可信?”江蕪看著兩人,紅色的雙眼異常妖異。“盟主!和這種妖孽還有什么話好說?”一修士道。“閉嘴!此事本座自有定奪,你們無須插嘴?!蹦饺葸畬毾嗲f嚴(yán),頓時(shí)讓那修士閉了嘴,隨即他又對江蕪道,“本座相信你,你的手和眼睛又如何解釋?”“我也相信你。”澹臺灼附和。江蕪用他的爪子指著眼睛,道,“眼睛和手麼?我無法解釋?!?/br>“那本座為了天下安寧,只能除了你這白光靈根的妖孽了。”慕容弋嘴上這樣說,卻傳音給江蕪,“江兒,我不會殺你,你走罷,這里已經(jīng)不適合你待下去了。”澹臺灼不知慕容弋‘表里不一’,以為他真要?dú)⒘私?,便擋在慕容弋身前,道,“還請前輩放過小師弟,我可以證明,他定不是什么妖族?!?/br>“哦?拿什么證明?”慕容弋問。澹臺灼:“小師弟三歲便入了華陽,與我們一同長大,豈會是妖族,這其中定有什么誤會?!?/br>江蕪明白慕容弋的意思,這些修士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是妖族,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的,他們不過是想殺他泄憤罷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慕容弋和澹臺灼,撿起青玉戒指,放出冰鶴,如豹般掠到白阜身邊,用妖力將白阜托上冰鶴的背,“冰鶴,離開這里?!?/br>一直看戲的鳳丘向慕容弋一張黑網(wǎng)之后,也跟著江蕪他們離開,“慕容弋,我們之間的賬,來日再算!”慕容弋一劍將黑網(wǎng)斬?cái)?,回道,“隨時(shí)奉陪!”“盟主把魔族和妖族都放跑了……”有修士小聲討論,慕容弋一個(gè)眼神掃過去,頓時(shí)鴉雀無聲。離開了華陽,江蕪不知要去哪里,小師叔又受了傷,還不知多久才能將魔氣逼出體外。他回頭看著華陽的方向,愣愣出神。華陽啊華陽,要何時(shí)才能回去呢?師父,您閉關(guān)如何了?解七yin^毒的丹藥可研制出來了?還有一年半便到了約定之日,那時(shí)我定會回來找您的。“無處可去?”一直緊跟著江蕪他們的鳳丘突然現(xiàn)身,攔冰鶴身前,“隨本尊去北星如何?”“滾!再不滾,我殺了你!”江蕪狠厲道,鳳丘傷了小師叔,竟還想拉攏他,真是可笑。若不是擔(dān)心小師叔,若不是鳳丘也是男主之一,要留著抵抗女主的主角光環(huán),他定會殺了他,方解心頭之恨。“嘖……你就不擔(dān)心白阜逼不出魔氣嗎?若跟本尊走,本尊馬上便為他逼出這魔氣?!兵P丘道。聽鳳丘這么說,江蕪有些猶豫,他確實(shí)擔(dān)心小師叔不能逼出魔氣。“小五,我沒事,別跟他走?!卑赘吠蝗槐犻_眼,握住江蕪的手。江蕪喜道,“小師叔,你沒事了?”白阜:“嗯?!?/br>“哼!算你走運(yùn)?!兵P丘冷哼道,幻影般消失在空中。鳳丘走后,白阜吐出一口黑血。“小師叔,你怎么了?體內(nèi)還殘留著魔氣嗎?”江蕪驚慌問道。白阜:“不是,淤血罷了,吐出便無礙了?!?/br>“真的?”江蕪還是擔(dān)心,欲伸手給白阜擦去嘴角的血跡,卻發(fā)現(xiàn)看到自己手上的長指甲和鱗片,想起自己忘戴青玉戒指,還是妖化的怪異模樣,便急忙要將戒指套上。白阜卻伸手握住戒指,“小五,別戴,你的赤瞳很美?!?/br>“可……”江蕪看不見自己的眼睛,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赤瞳有多麼妖孽,他只看得到他手上的鱗片和長指甲,可不怎么美觀。“沒關(guān)系?!卑赘匪剖强闯鼋徳趽?dān)心什么,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摸吧?!?/br>江蕪:……他不是想摸他的臉啊?。?!他只是想給他擦血跡罷了。“第七日?!卑赘返?。“什么?”江蕪不明其意。白阜:“今日是第七日,七yin^毒該發(fā)作了?!?/br>江蕪想起這是距離在幽海之上的樹島七yin^毒發(fā)作后又過了七日了,本來沒有任何*的他,在小師叔說完之后,小腹處立馬變得火熱,一股熱流襲向全身,“小師叔……”江蕪不知到底是yin^毒的作用,還是被白阜所蠱惑,他只知道,此刻,他想吻眼前這人,他想做,想和冰冰冷冷的小師叔做,想把冰山變成火海。整張臉都涂上口水之后,最后印在白阜的嘴上,輕輕的咬著對方的下唇。這時(shí),一直任江蕪為之的白阜才扣住對方的后腦勺,狠狠地碾磨那張作怪的小嘴。“唔……”嘴間留出的縫隙讓江蕪發(fā)出聲音,他抱住白阜的脖子熱烈的回吻起來,將舌頭率先伸進(jìn)白阜的嘴里,江蕪的舌頭是蛇狀的,舌尖一次只能舔到白阜一顆牙齒。白阜沒有阻止江蕪的入侵,任他的小舌在嘴中游蕩,在小舌想要退出之時(shí),才用自己的舌頭卷住小舌,不讓其離開。直到江蕪掐了一下白阜,白阜才松開江蕪的舌頭,江蕪縮了回去,欲結(jié)束這個(gè)吻,沒想到白阜的舌頭卻緊跟著進(jìn)了他的嘴里。白阜不似江蕪清風(fēng)細(xì)雨的舔弄牙齒便結(jié)束,而是狂風(fēng)暴雨般掃蕩江蕪嘴中的每一個(gè)角落。最后,又在對方的舌頭上打著旋,緊緊纏住小舌。兩人這一吻,當(dāng)真地老天荒。冰鶴飛到夕陽之下,霞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時(shí)光靜止,仿佛過了一生。終于,兩人結(jié)束了這一吻,江蕪感到一只冰涼的手從系口處伸到了腰間,撫^摸著他的癢rou,他急忙握住,阻止道,“小師叔,別,我們在冰鶴的背上呢?!?/br>“那又如何?又不是沒在空中做過。”白阜道。“可那次是在劍上,而冰鶴是只妖獸,它是有意識的。”江蕪尷尬道。白阜百年難得一見的輕笑一聲,“羞什么?小五怕是忘了,鳴凰劍中是有劍魂的。”劍魂朱雀!豈不是那一次全程被圍觀了?“可是朱雀是獸魂,沒有實(shí)體,而冰鶴是實(shí)體的,我們不能這樣,還是到下界尋處地方罷。”江蕪想要說服白阜尋處地方再行那事,在冰鶴的背上實(shí)在難為情。“主人,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北Q的聲音傳到江蕪的腦中。江蕪:……白阜仿佛聽見了冰鶴的話似的,一個(gè)翻身便將江蕪壓倒在鶴背之上。冰鶴全身白羽,江蕪躺在上面,覺得軟軟的,竟格外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