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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阜卻沒給江蕪說完話的機(jī)會,一個挺身便將劍刺進(jìn)了江蕪的后鞘,劍與鞘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相合,而是第三次,后鞘中有腸水作滑,劍雖然粗|長,但小師叔聽到狐貍的名字有些怒意,便非常用力。劍身全部沒入鞘中,帶起一陣摩擦聲。“?。√邸熓濉恪苯彌]想到白阜會不顧他的意愿,便將劍刺了進(jìn)來,這次是真的疼,鞘中火辣一片。白阜封住江蕪的嘴巴,不讓他喊疼,不容他拒絕。他嫉妒,嫉妒與小五相同輩分年齡的澹臺灼和皇玨;他嫉妒他們,可以與小五并肩作戰(zhàn);他嫉妒他們,在小五心中占了一席之地……☆、第49章左眼失明江蕪疼得眼角流出一滴淚水,白阜寬大的手掌為其拭去,薄唇卻緊緊的含著對方的嘴巴,舌頭伸入其中,狠狠地纏上對方的細(xì)舌。下身的劍用力的刺入又刺出,即便有腸|液作潤|滑,但因為白阜劍之粗|長,還是流出幾縷血絲,與雪夾雜在一起。小五……小五……小五……白阜心中叫喊著江蕪,眸中滿是深情,面癱臉在情|欲的作用下也變得生動起來,當(dāng)真是冰山也融化了,這般模樣的白阜怕也只有江蕪能夠見到了。但江蕪此刻卻沒有心情欣賞,口中的空氣都快被小師叔吸干了,鞘中痛了幾下之后,竟然產(chǎn)生一股酥麻感,他的那一點被撞到了。若不是心中對狐貍放心不下,旁邊還躺著這麼多具冰塊,江蕪自然也是想好好爽快一番的。對于這方面,他在現(xiàn)代一點也不矯情,在這破異世,卻還要考慮許多了。“小……小師叔……”白阜終于放開江蕪的嘴巴,劍卻猛地頂了進(jìn)去,“啊……”江蕪驚呼,有些歡愉,又有些痛苦。背下的冰涼,身上的燥*熱,同時刺激著他。“嗯?”白阜的聲音也變得低沉。“小師叔,快……快點……”江蕪知道已經(jīng)沒有辦法阻止小師叔,便只有叫他快些,好在其他幾人都受到冰蠶絲的寒氣入體,昏迷了過去,否則可不是上演活春宮,而是違背他們所謂的倫理道德的。但世事難料,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鳳歌的身體突然冒出一股黑氣,她凍得僵硬的身體被黑氣緩和,慢慢變得正常。鳳歌的魔族血脈竟在這時覺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微偏,恰好看到白阜、江蕪相連的身體。她的眼中滿是震驚,差點驚呼出聲,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又閉上了眼睛。許久過去,兩人終于同時xiele出來。江蕪?fù)崎_白阜,擦干凈身體開始穿衣服。白阜定定的看著他,什么也沒說,他把衣服披上,手臂上的傷口沒有人看見。這一場歡愉算是應(yīng)了白阜在北星派外所說,在雪地上也來了一回了。兩人整理好之后,江蕪急匆匆的來到皇玨旁邊,他先用靈力把他身上的寒氣祛除,將其整個身體解凍。白阜也為其他幾人用靈力驅(qū)寒解凍,白阜的速度比江蕪的快很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就為澹臺灼、陸蘇、姚瑛三人驅(qū)了寒,解了凍,輪到鳳歌時,白阜皺了皺眉,然后繼續(xù)為其驅(qū)寒解凍。鳳歌身體里的魔氣已經(jīng)收回,潛伏起來,誰也不知道它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就連它的主人鳳歌也不知道。白阜將鳳歌也處理好時,江蕪才將皇玨的身體里寒氣全部祛除,此時,幾人都還未曾醒來。白阜冷聲對江蕪道,“小五,我要走了?!?/br>“走?去何處?”江蕪一驚,雖然他是對白阜有些生氣,但是沒想到他會離開。“你們還要去尋找‘并蒂子’,我自是不能與你們一起的,這次出現(xiàn),也只是為了救你們罷了?!?/br>“小師叔是在暗處監(jiān)視我們?”江蕪一猜便中。“嗯?!卑赘氛f完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白阜走后沒有多久,鳳歌最先醒了過來,她其實一直裝作昏迷,白阜給其他幾人施法治療時,她在體內(nèi)運(yùn)行靈力,逼至昏睡xue,致使自己陷入短暫的昏睡。她直覺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冷心冷面的白阜師叔不知會將她殺了滅口,所以不得不偽裝起來。這時她悠悠醒來,厭惡的看了一眼江蕪,又收斂起來,喚道,“江蕪師弟……”“鳳師姐,你醒了?”江蕪嗓音微微發(fā)啞,畢竟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情|事。“我們這是在哪里?”鳳歌起身嫌棄的拍著身上的冰雪。“出了冰湖了?!?/br>除了皇玨的另外三人也紛紛醒來,澹臺灼剛好聽見江蕪的回答,便問道,“出了冰湖?襲擊我們的是何物?我們是如何出來的?”江蕪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我也不知那是何物,只是形似家蠶,長得卻無比巨大?!?/br>“蠶?”澹臺灼皺眉思索,“莫非是冰魄天蠶?”“正是冰魄天蠶。”皇玨也醒了過來,他突然捂住左眼,紫眸天眼竟然疼得睜不開了。“狐……皇玨道友,你醒了?”江蕪歡喜道,狐貍又救了他一次,他自是希望對方平安無事,見他捂住眼睛,江蕪心中一痛,“你的眼睛……”“無礙,只是一時半會兒睜不開罷了……”皇玨強(qiáng)裝鎮(zhèn)定,此刻的他心中也很驚慌,他的紫眸天眼是九尾妖族的象征,他作為妖王的標(biāo)志,怎可輕易的就瞎了呢。“大師兄!”陸蘇急忙跑到皇玨身邊,將其攙起,帶著哭腔道,“流血了……眼睛流了好多血……”“傻丫頭,我沒事?!被诗k沒有捂住眼睛的那只手摸了摸陸蘇的頭。江蕪心中微澀,輕聲道,“狐……皇玨道友,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眼睛?”“你看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陸蘇怒道,她看江蕪不爽很久了,此刻見大師兄受傷而跟大師兄同行的江蕪卻沒有受傷,心中很是不愉。“蘇兒!閉嘴!”皇玨眼睛疼得已經(jīng)保持不了平常經(jīng)典的狐貍微笑了,此刻陸蘇這般說話讓他心生厭煩,只有聽見江蕪的聲音才能止住一絲疼痛。他慢慢拿開雙手,露出受傷的那只紫眸來,漂亮的紫眸此刻被血絲布滿,瞳孔只剩一圈淺淡的紫色,中心卻變成了黑色。“你……的眼睛……”江蕪有些問不出口。“左眼看不見了?!被诗k聲音中壓抑著痛苦。“不就一只眼睛嗎?又不是全瞎了?!卞E_灼不耐道,“現(xiàn)在還是先想想怎么尋找‘并蒂子’吧,這冰魄天蠶絲可是好東西,一個一個收起來罷?!?/br>“澹臺師兄!”江蕪怒道,他沒想到澹臺灼竟是這般冷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