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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就算是修真者,也可能一輩子都無緣得見兇獸和神獸。此時出現(xiàn)的朱厭便是異獸中的一種,它形似猿猴,體型卻龐大得多,白頭紅腳,甚是嚇人。相傳朱厭一現(xiàn),天下大變。江蕪在這漆黑一片中只能看見身邊模模糊糊的皇玨的身影,他便想問朱厭是什么東西,便被皇玨拉著退了幾大步。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向他們剛才所處的位置,鐵鏈嘩嘩作響,夾雜中粗重的喘息聲和嘶吼聲。“快,點火,這一層沒有封印?!?/br>江蕪內心吐糟,剛才不是還讓他別點火嘛。吐槽歸吐槽,江蕪迅速施起照明術,火焰飛出,將十層的油燈盡數(shù)點燃。這時,江蕪終于看清了皇玨口中的朱厭。mama喂,真嚇人,只是這點程度還嚇不了江蕪。“這就是妖族嗎?”“不是,朱厭是異獸?!?/br>剛才在六層的話果然是胡謅的。“想不到你們華陽派竟養(yǎng)著這麼一只東西?!被诗k帶著江蕪又一次避開朱厭的襲擊。江蕪:“上梁上去?!?/br>第十層的房梁是很高的,朱厭沒長翅膀,兩人上了房梁,朱厭只能在下面打轉,拿他們沒有辦法。“聽你的口氣,這朱厭似乎有什么特別之處?”江蕪問。皇玨神秘一笑,“傳說朱厭現(xiàn),天下亂?!?/br>“這種說法你也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被诗k打了個哈欠,“可要收服它?”“不要。”江蕪拒絕。“為何?”皇玨沒想到江蕪會拒絕,“這可是與十級妖獸實力相當?shù)??!?/br>“一來沒有收服它的實力,二來這朱厭長得實在丑陋。”皇玨第一點還能幫忙,第二點卻是無能為力了。“那你還回六層收服幻影蝶?”江蕪點頭。可是現(xiàn)實卻沒給江蕪這個機會。華陽山脈外一個背著黑色大劍的銀發(fā)男子望著陰陽二峰的方向,淡淡的笑了。“木一散人,掌教真人請您進山?!贝髱熜帜柷皝碛淤F客。“多謝。”進了金峰,華清邀請木一散人入座,又命人將靈茶奉上。“茶就不必了,今日本座是前來邀戰(zhàn)的,請陰陽二老出來一戰(zhàn)吧。”華清一驚,他沒想到這修真界第一大能竟是來下戰(zhàn)書的。華清沉吟片刻,回道,“兩位長老此時正在閉關,怕是不能應戰(zhàn)了?!?/br>“應不應戰(zhàn),你說了不算,而是由本座說了算。”說罷,木一散人縮地成寸,出了金峰。華清跟不上,在后面大聲問道,“散人何去?”“當面相邀?!?/br>木一散人停在金峰峰頂上方,將黑色大劍拔出,直指蒼穹。木一散人的黑色大劍喚作‘蒼龍’,封印著神獸青龍之魂,靈力入劍,劍魂青龍便從劍尖鉆出,赫然成形,身似長蛇,首似麒麟,尾似鯉魚,面有長須,頭頂鹿角,有五爪,敖翔天際。“蒼龍,就劈山上的塔,當做戰(zhàn)書吧?!痹捯粢宦?,木一散人便將‘蒼龍’向陰峰的方向劈去,劍未至,劍氣至。木一散人的劍氣不偏不倚,正中陰塔。在劍氣來臨的前一刻,皇玨便察覺危險,帶著江蕪破窗而出,剛出了塔的封印,劍氣便至陰塔,陰塔被劈成了兩半,竟然沒塌,結界被破壞,陰塔內沒被劍氣殺死的妖獸和異獸四散逃離。江蕪、皇玨二人被劍氣所傷,陷入昏迷。十層的朱厭掙脫鐵鏈的束縛,一只手扛起一人,消失在叢林深處。此時,整個華陽派都被驚動。陰陽二老出關,一口同聲,“何人來我華陽撒野?”聲音響徹華陽,澹臺灼、白阜等人紛紛從入定中醒過來,趕往陰峰。“慕容弋前來邀戰(zhàn),不知二老可敢應戰(zhàn)?”木一散人見二人出現(xiàn),很是高興。“狂妄小子,你這般破壞我們華陽根基,我們二人又豈有不應之理,休怪我們二人以多欺少了?!?/br>“正合我意。”木一散人看著四周怒目而視的華陽弟子,“但這些孩子,還是讓他們回去罷,免得無辜喪命?!?/br>這時,華清道長發(fā)話,“所有弟子到金峰集合?!?/br>“是就在這兒?還是換個地方?”木一散人又問。陰陽二老:“去無妄之海罷?!?/br>無妄之海在蒼澤大陸的東側,寬闊無邊,臨近大陸的一片,有許多島嶼。三位大能決定了地點,便紛紛化作流光向東行去。慕容弋的一劍趁了自己的心,可沒趁華陽派眾人的心。喬蓁道人怒喝,“簡直欺人太甚!”掌教華清道長:“事已至此,趕緊收拾殘局才是要緊。墨陽,上陰陽二峰修煉的弟子可都回來了?”“陽峰的三位都已回來,陰峰只有明軒師弟一人回來,江蕪師弟和余喆七師弟兩人不知所蹤,傳訊符也沒有回應?!蹦柣氐馈?/br>“小師弟沒有回來?”澹臺灼問道,“我去找他?!?/br>“不行,你不能去?!比A清反對,“唐眭師弟,帶他們幾人去土峰,送他們進入游離境修煉,下個月就是修真大會了,不得馬虎大意?!?/br>唐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游離境是唐眭煉制的一個小型空間,里面的一天相當于現(xiàn)實中的一個時辰。幾人在陰陽二峰修煉增進修為的計劃被破壞了,現(xiàn)在就只有換一種方法了。而游離境一次只能待四個人,所以現(xiàn)在剛好能容納回來的幾人。若江蕪和余喆七二人回來,也是沒有兩人的位置了。“我去找人?!遍_口的竟是從不主動攬事的白阜。華清當然同意,“好,白阜師弟去找人,墨陽,你帶領弟子將從陰塔內逃出的妖獸抓回。”“是。”白阜看著被劈成兩半的陰塔,微微皺眉。“小師叔,救我?!蔽⑷醯暮艟嚷曧懫?,一堆碎石木礫下面‘江蕪’淚眼汪汪的看著白阜,此時的他看起來狼狽極了,臉色蒼白,額頭被擦破了皮,正往外滲著血絲,袖子斷開,露出少年細細的胳膊,胳膊上的rou少得可憐,只余一片一片的青腫。白阜變了臉色,仿佛冰山塌陷了一腳,鳴凰劍起,劍魂朱雀猛然竄出,一片赤紅,雞首燕頜,蛇頸魚尾,五色紋路遍布全身,頭頂‘德’,翅上‘羲’,背負‘禮’,胸前‘仁’,腹有‘信’。朱雀也是火鳳凰,它飛過的地方,皆化作一片粉齏。獨獨留下少年未受一絲灼燒,白阜上前扶起他,少年卻化作一片陰影從白阜的眼睛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