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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蕪身前,“可有大礙?”余喆七緊跟其后,也緊張的看著他。“無大礙?!苯彄u了搖頭,有些感動,沒想到二人在比試中也在分心關(guān)注了他,知他受了傷。“我看看?!卞E_灼說著便將他捂住傷口的手拿開,只看到一團血漬,看不見傷口,“走,回火峰,替你上藥?!?/br>澹臺灼說完這句話便將他抱起,往火峰的方向御劍飛行而去。江蕪覺得丟死人了,他可是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就這般公主抱著走了,待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到火峰了。“放我下來?!?/br>“好?!卞E_灼踢開他自己的住所,將江蕪放到床上,“脫衣服?!?/br>江蕪:……江蕪也不扭捏,因為這個世界的男人不都是直男嗎?所以他擔(dān)心個啥。他將衣服脫掉,露出白嫩細膩的皮膚,傷口正好在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上,顯得異常猙獰恐怖。澹臺灼盯著那片肌膚,直覺心中一片火熱,不知是怎么了,此時此刻,他只想擁江蕪入懷,撫摸那一寸寸潔白如玉的肌膚。“怎么了?”江蕪斜睨了澹臺灼一眼,“師兄不給我上藥?那我自己來好了。”“我來?!卞E_灼聲音喑啞,從儲物袋中掏出他最好的傷藥凝冰露,倒了三分之一在手上,往江蕪的傷處涂抹。“啊……”江蕪輕呼一聲。“怎么了?”澹臺灼緊張問道。江蕪很無辜的撇撇嘴,“沒事,就是有點涼?!?/br>澹臺灼:……澹臺灼繼續(xù)涂抹,感到入手之處無不細滑,讓他不舍得放開。“還沒好?”“好了?!卞E_灼收回手,“三日之內(nèi)應(yīng)該就能痊愈了?!?/br>“多謝師兄。”江蕪將衣服穿上,真誠道謝。“你我?guī)熜值荛g不必言謝?!卞E_灼高冷道,“我送你回木峰。”回到木峰,江蕪便看到他的小師叔白阜清清冷冷的站在桃花樹下,這時正值三月春日,粉紅的桃花開滿枝椏,微風(fēng)吹過,絮絮飄落幾片,落在白阜及腰的黑發(fā)上,讓他看似身處桃源仙境的神仙一般。江蕪三歲時就知道白阜長得好看,在這樣的環(huán)境的襯托下,更是好看得緊。他看得入了神,心砰砰的跳。“哼!”澹臺灼冷哼一聲,“我回火峰了?!?/br>江蕪毫不在意的點點頭。澹臺灼對他的師父作了一揖,心情煩躁的走了。“過來。”白阜向江蕪招手。江蕪乖乖的上前,“小師叔找我何事?”“剛金峰來人通知,我?guī)湍愦虬l(fā)走了,那人說,由于你受傷,鳳歌昏迷,不能繼續(xù)比試,最終排名已經(jīng)出來了,分別是澹臺灼第一,余喆七第二,你第三,鳳歌第四,方蘿第五,明軒第六,杜若之第七。前六名在三日后進入陰陽二峰修煉一月,其中前三名可以在陰陽二塔中選擇一塔進入領(lǐng)取一樣獎賞。一月之后,你們出來,便要前往北星派參加修真大會?!卑赘奉D了頓,繼續(xù)道,“這些事本該師兄交待于你,既然師兄閉關(guān)未出,又將你交待給我,我自然要照顧好你,你今日受傷,可嚴重?”講到正事,江蕪早就沒有先前欣賞美色的閑情,而是認認真真的聽著小師叔的話,“本就沒受多大的傷,吃了止血丹,師兄還替我上了藥,已經(jīng)沒事了。”雖然江蕪臉色還有些蒼白,與剛受傷那會兒相比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只是衣服上的血跡有些礙眼。“回屋。”白阜冷聲道,“我看看傷口,再換身衣裳?!?/br>江蕪囧了,“小師叔,不用了,真的無礙了,衣服我待會兒便換,若您有事,可以先行離開。”白阜卻沒理他,徑自走向他的房間,“我確實還有些事要告訴你?!?/br>江蕪無奈,只得跟著進屋。江蕪一進屋,房門便自動關(guān)上,房間四周被白阜下了禁制。小師叔,您又這麼神秘想要做什么……“小師叔……”江蕪抓住白阜的手,“您這是要做什么?”“脫衣服?!?/br>江蕪一聲悶哼,便被白阜施了定身術(shù),動彈不得,“您要看我傷口,我可以自己脫衣服啊?!?/br>白阜不再理他,輕易的便將江蕪的衣帶解開,不一會兒,江蕪便光著上身了,今天他都在兩個男人面前光身子,真虧!白阜的手放在了他的褲帶上,他急忙大聲道,“小師叔,我的傷在腰腹上,沒在下半身,不用再脫了。”“哦。”白阜還是那張冷然的臉,只是眼神有些變化,緊緊盯著江蕪的褲帶。“小師叔,你看吧,傷口師兄為我上了藥,結(jié)繭了,快好了。”“嗯?!卑赘穼⒁暰€停留在他的傷口處,“澹臺灼為你上的藥?”江蕪沒察覺到白阜的語氣更加冷了,“是啊?!?/br>“當(dāng)年也是你讓我收他為徒的。”沒頭沒腦的聽到這么一句,江蕪沒想太多,“對啊?!?/br>“為什么?”“什么?”“為什么你讓我收他為徒?”白阜將細長的手指放在江蕪的傷口周圍,輕輕摩挲。傷口剛結(jié)繭,被這樣一摸,江蕪覺得有些癢,“小師叔,別碰那里,癢。師兄資質(zhì)最好啊,所以讓小師叔收他為徒嘛,否則不是便宜了其他峰主嘛?!?/br>白阜心里并不接受這個解釋,也不再追問,“上次你問的那個問題,我想清楚了。”“什么問題?”江蕪茫然。白阜冷著一張臉,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他手移到江蕪的褲帶上,解開了,同時,江蕪終于用靈力破解了白阜給他下的定身術(shù),恢復(fù)了行動能力,閃到房間的另一頭。雖然江蕪逃離了魔爪,但他的褲帶已經(jīng)被解開了,他站定的同時,褲子便掉了下來。江蕪:……白阜:……江蕪趕緊將褲子提起來,尷尬一笑,“小師叔,這褲子有點大啊。您剛說的問題是什么來著?”“我喜歡你?!卑赘返拿姘c臉難得一見的認真。江蕪卻覺得自己幻聽了,在這個直男的世界,他是準(zhǔn)備掰彎一個帥哥和自己作伴,但他這不是還沒行動嘛?而且他體內(nèi)還有那什么七yin毒,可不能隨隨便便就上床吃抹干凈走人的,在二十歲之前那個啥了,他可能就會變得跟七yin巨蟒一般,必須每隔七日就得交|配一次了,不不不,他可不愿意成為一個yin|獸。雖然小師叔看著是滿可口的。但是跟小師叔?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