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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女生的爪子開始往他身上湊。 “你肩膀真結(jié)實?!?/br> “胳膊也是?!?/br> “呀呀呀,饒了我吧,好癢……” “哈哈,真可愛?!?/br> 賈士立撇著嘴,“諸位,上課了,老師來了看不到嗎?” 世界清靜下來,思修老師頂著一張撲克臉準(zhǔn)備上課。 施茵看段宇成大口喝東西,問:“牛奶?” 段宇成點頭。 “你還喝牛奶呢?” “沒辦法,太矮了。” “你還矮?”施茵夸張道,“你剛剛好啊,再高就不好看了?!?/br> 段宇成笑了笑,也不解釋。 施茵看著他的側(cè)臉,他臉頰上還帶著一點汗,因為運動而毛孔舒張,每寸肌膚都像是會呼吸一樣。 “你很喜歡運動?。俊?/br> “喜歡?!?/br> “確實應(yīng)該有點興趣愛好,現(xiàn)在死讀書的人太多了,運動還能保持健康?!?/br> 段宇成收起水壺,說了句:“這不是興趣愛好?!比缓蟛坏仁┮鹪賳柺裁?,便翻開書本,認(rèn)真上課了。 第五章 羅娜第一次碰見晨練的段宇成,是他們在A大相遇后的第三天。 那時田徑隊的新生報到都完畢了,羅娜早起去體育場查看場地,然后見到了這只鬼鬼祟祟的小朋友。 她離老遠(yuǎn)看到段宇成扒在墻上往器材室里看,她悄悄走到他身后,深吸氣,大吼一聲—— “干什么呢!” “啊——!” 段宇成根本沒想到六點鐘的體育場會來人,慘叫一聲從墻上滑下來。羅娜早有準(zhǔn)備,伸手扶住他的腰,讓他穩(wěn)穩(wěn)落地。不料腰部乃是段宇成的死xue,他著陸之后落勢不減,抱著身體躺倒在地。 羅娜驚訝。 “怎么著你,想碰瓷兒???” “好癢?!?/br> “怕癢?” 羅娜拿手戳了戳段宇成的軟肋,少年像條脫水的魚一樣在地上來回扭動。 “哎!別!別別別!” 羅娜玩夠了,笑著收手。段宇成緩了好一會才站起來,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干瞪著羅娜。 她毫無誠意地道歉:“Sorry?!?/br> 段宇成哼哧哼哧喘氣,羅娜看他一身裝束?!捌疬@么早,晨練?”她下巴往器材室一努,“在這看什么呢?” 她這一問提醒了段宇成,段宇成兩步湊到羅娜面前,神色討好。 “教練,器材室的鑰匙給我一把唄?!?/br> “想什么呢你?!?/br> “我七點之前一定幫你鎖好門?!?/br> 羅娜稍一思索,道:“想用墊子?。俊?/br> 段宇成笑瞇瞇地點頭,羅娜回絕?!安恍?,一個人不能練,受傷了都沒人知道?!?/br> 段宇成說:“不會受傷的,我從初中開始就一個人練了?!?/br> “不行。” “真的沒事,給我一把吧,不做技術(shù)訓(xùn)練光跑步不行啊,到時我怎么比賽啊?!?/br> 段宇成使出渾身解數(shù),軟硬皆施,就差在地上打滾了,無奈在羅娜這統(tǒng)統(tǒng)不管用。五分鐘后,他放棄了,凝視著羅娜的雙眼,足足兩分鐘沒說話。 羅娜心想這小屁孩嚴(yán)肅下來還挺有氣勢的。她不緊不慢道:“這是對你的安全負(fù)責(zé),你以前怎樣我不管,但在這,你必須聽指揮,真等出事就晚了?!?/br> 段宇成瞥向一旁,低聲嘀咕:“能出什么事……” 羅娜笑而不言。 段宇成度過了低氣壓的一天,晚上跑完步后回到寢室,沖了一個憤怒的涼水澡,然后對著墻上的照片發(fā)呆。 他實在是發(fā)呆太久,三位室友看出不對勁,胡俊肖給賈士立遞了個眼神。 賈士立伸出圓滾滾的爪子?!靶值?,有心事找我們說,跟照片對視有啥意思。話說我們都沒問,那照片里是誰???” 段宇成說:“霍爾姆?!?/br> 韓岱立馬打開百度搜索,賈士立又問:“你今天一天都蔫的,出什么事了?” 段宇成沒有說話,目光呆滯。賈士立問了幾次沒反應(yīng),又回去玩電腦了。半分鐘后,他聽到段宇成說了一句:“我以前還挺受女生歡迎的……” 賈士立:“別臭不要臉啊?!?/br> 段宇成看他一眼,說:“真的。我以前高中班主任是女的,我跟她提什么要求她都會答應(yīng)我?!闭f完頓了頓,嘆氣道,“現(xiàn)在好運用到頭了?!?/br> 賈士立想起施茵對他的態(tài)度,不無嫉妒地說:“沒吧,現(xiàn)在也還行啊?!?/br> 段宇成搖頭,癱倒在書桌上,長手長腳無力垂著,氣若游絲。 “自信全沒了……” 賈士立仿佛看到一個靈魂小人從他頭頂升起。 第二天,段宇成帶著一顆沉重的心去晨練,詫異發(fā)現(xiàn)有人比他到的更早。 羅娜靠在器材室門口。 不到六點,太陽還未染色,尚能以雙眼直視。青色的天空下,羅娜穿著一條七分長的黑色彈力褲,上身是寬松的半袖襯衫。衣尾系在一起,露出緊實的腰身。因為常年鍛煉,羅娜的身體看著有種韻律的美感。她長發(fā)披著,遮住半張臉,手里拿著一本資料,一邊翻一邊在上面記錄什么。 遠(yuǎn)方起飛了一架客機(jī),在天上畫了一道屬于晨曦的直線。 段宇成在體育場門口站了好一會,撥了撥睡亂的頭發(fā),朝她走去。 聽到聲音,羅娜轉(zhuǎn)過頭,一張嘴便問:“今天晚了十分鐘,怎么回事?” “?。俊倍斡畛赡_步頓住,啞然半晌,撓撓脖子?!熬汀蜕晕⑺^了點……” 羅娜道:“是不是昨天不讓你用器械失望了?” “沒……” “晨練勁頭沒有那么足了吧,明后天是不是就不來了?” “誰說的!”年輕人完全禁不起刺激,段宇成梗著脖子反駁,“誰說不來了,怎么可能不來?” 羅娜吊著眼梢:“隨便說說,激動什么,誰讓你遲到的?!?/br> “我……” 羅娜收起資料,轉(zhuǎn)身打開器材室的門。 “意志品質(zhì)還得磨煉,進(jìn)來吧?!?/br> 段宇成張著嘴巴,盯著打開的門,一百句話被堵在嗓子眼,難受得要死。 羅娜探頭出來,“進(jìn)來啊,發(fā)什么呆,不練我鎖門了。”說完又縮進(jìn)去了。 段宇成深吸氣,雙手插入發(fā)梢,抓住頭發(fā),松開,再抓住。最后無從發(fā)泄似地大叫了一聲。情緒被人調(diào)動來調(diào)動去,簡直就像孫悟空面對如來佛,汗毛直豎,無從還手。 今天好像連熱身都不用了。 屋里整理墊子的羅娜聽到他的叫喊,嘴角微彎。說起來,她還以為他今天不會來了,以為他受了打擊就放棄了。 她將墊子拉到室外,段宇成跑過來幫忙。 他問道:“你要陪我練嗎?” 羅娜回答:“當(dāng)然,我說了你一個人不能練。” 他緊接著又問:“那你以后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