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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逛看看,結(jié)果遇見無數(shù)人來跟我打招呼,拉我去玩。心累?!?/br>華悠吃著烤串,心里想到下午看見的奶茶店一幕,難道也是這樣路上遇見的?好像他公司也沒什么,剛剛員工還來樂呵呵的打招呼,也沒有觸老板霉頭的擔憂。嚴世君把車停在旁邊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路上又遇見兩撥人,有朋友有美女,短短的路程倒走了半個多小時。“今天你走累了吧。我們在外面吃晚飯吧。”嚴世君說。“不累,我們回家去吃吧,還有昨天的菜呢?!比A悠說。“我不吃隔夜的。你知道的。”“今天去吃點不一樣的。”嚴世君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問華悠想吃什么。華悠覺得這樣倒挺好,兩人關(guān)系單純些。只是他說的吃點不一樣的倒是跟以往確實不一樣。嚴世君把車開到他們公寓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讓拉著華悠下車又小巷子里走了許久,進了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qū),他拿出手機又看了看地址,念道:“3棟102……,找一找3棟在哪里?!?/br>華悠看了小區(qū)保安室門上貼了個褪色的紅紙,上面用毛筆寫著←胡記串,后面還有一半紙被撕了,他問:“我們是要去吃胡記串串香么,那兒有標識?!?/br>“對,我看微博上推薦的人很多,”兩人根據(jù)時有時無的標識往前走,找到了在小區(qū)深處的串串攤位。一樓的居民房店家的廚房,,外面搭了個遮陽棚,有幾張油膩膩的舊桌子。嚴世君毫不在意的拉著華悠坐下,等服務員來招呼,結(jié)果坐了幾分鐘沒人理他們。場面十分尷尬。華悠說:“可能老板太忙了,要進去說?!?/br>嚴世君看了看旁邊一桌年輕人自己吃的津津有味,隔一會兒一個人進去拿菜拿飲料。沒有人招呼也十分愜意。華悠說:“我進去看看,你坐著?!?/br>他進去跟屋里正在嘮嗑著串rou串的大叔大媽說了聲便又出來叫嚴世君去選菜。嚴世君看著那些外表有些污跡的冰柜,表情有些僵硬。“要不咱們回去吃吧?”華悠輕輕的說。“不,就在這兒吃?!彼裣铝耸执蟮臎Q心一般,從冰柜里拿出一把一把的串串。華悠制止了他,說我們就兩個人,少拿一些。吃完了再來拿。“好吧。先吃?!眹朗谰龔纳迫缌鳎?/br>兩人挑了些菜回去,發(fā)現(xiàn)銅鍋已經(jīng)放上了點了火,還放了兩碗油碟。一盤花生米。嚴世君吃著花生米,華悠負責服務,他把串串放進去,又將盤裝的菜倒進去,拿筷子撥弄一圈,隔一會兒又將一把串翻個轉(zhuǎn),將底下的串翻到面上,說可以吃了。嚴世君試毒一般吃了一串,說:“還可以。”華悠也嘗了嘗,說:“味道還行,這家店雖然環(huán)境簡陋,但料卻貨真價實,是今天的新鮮rou。而且串的分量也挺足。”聽他如此說,嚴世君才開始多拿了幾串。周圍人也簡簡單單多起來了,他們是來的早,四點半便來了,沒想到過了五點,這家小小的露天攤位竟排起了隊,方才在廚房里的大叔大媽們也都全出來了。他們把一排塑料凳擺在綠化帶旁邊,等位的人從一個大媽手里拿個現(xiàn)寫的號紙。大叔大媽們又從里搬出十幾張桌子,將這個偏僻的角落塞的滿滿當當,甚至連垃圾堆旁邊都擺了一桌,大媽在們過去將垃圾倒了,幾個女孩兒也不嫌棄便過去坐下了。嚴世君說:“你看她們年輕女孩兒怎么也不講究一下,垃圾堆旁邊都不介意?!?/br>華悠低聲說:“你看后面不是排了幾十個人了么?!?/br>嚴世君吃著手里的串也不覺得味道有特別的好,他估算了一下他們拿的串,說:“也就一般,價格確實便宜,我們一頓可能就百來塊錢,怎么就值得人特別來排,你看現(xiàn)在這些都坐滿了,等位的人越來越多,現(xiàn)在才來的恐怕得等上一個多小時,若多花些錢吃的肯定比這里的好,怎么這些人的時間這么不值錢?!?/br>華悠說:“這跟時間值不值錢沒關(guān)系吧,你說這里是網(wǎng)紅店,大概好多人就來吃個新鮮,一頓飯幾百塊倒是誰都吃得起。只是普通的幾百塊的店不會有這種于深街陋巷之中發(fā)掘美食的愉悅感。就像我們做游戲一樣,本質(zhì)上是賣道具,但是直接賣賣不掉,必須設計一些好玩的套路他們才會心甘情愿的掏錢。況且,你看你這樣有錢的人不也都慕名而來么。”嚴世君被他說的都笑了:“你的意思是說其實賣的并不是食物,而是一種附加的愉悅,是用錢買不到的?!?/br>華悠一愣:“是這樣吧。”他自己也迷糊了。嚴世君笑:“我倒是想明白了一些事,這地方倒是來的值。拿幾瓶酒來喝。”華悠害怕的說:“你要開車呢,別喝酒。而且我明天要上班,不能喝酒?!彼鋵嵤呛ε戮坪笥帜巧?,到時候真是說不清了。“也對,那不喝酒不喝?!眹朗谰_心的擼起串來。他沒有吃午飯,也就只吃了半袋面包,一些路上的零食,早餓的慌,如今心結(jié)解了一半,吃著東西也覺得香起來,便放開了吃。最后結(jié)賬的時候倒也覺得實在便宜,兩個大男人竟然才吃了一百五十多。嚴世君說:”倒也挺好。下次再找家網(wǎng)紅店吃?!?/br>兩人愉快的走回停車的地方,華悠眼尖,瞥見草叢里一團雪白在蠕動。他快步上前,撥開草叢,發(fā)現(xiàn)是一只小小的貓咪,身上臟兮兮的,眼睛糊著睜不開,小貓察覺有人靠近就咪啊咪的叫起來。叫聲軟軟的中氣不足。嚴世君看了一下說:“這小貓可能是被人丟的,你看它肚子癟的,聲音也沒力氣,既然咱們遇見了就撿他回家吧,剛剛我看那外頭有一家寵物醫(yī)院,不知關(guān)門沒有?!?/br>華悠捧起小貓咪,說:“咱們快走吧?!?/br>萬幸寵物醫(yī)院沒有關(guān)門,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小貓倒是餓的,眼睛有點炎癥,其他沒毛病。華悠又在醫(yī)院選了必須的貓窩貓砂幼貓糧。華悠右手捧著小貓,左手提著一袋貓糧。嚴世君左手提著一個粉紅的貓窩,右手提著貓砂。走在路上有些晃眼。還好車停的近也就幾百米便到了。“回家趕緊選一個新的貓窩,這種寵物醫(yī)院的用幾天就扔掉?!眹朗谰龤夂艉舻恼f,想起剛剛老醫(yī)生說的我家就一個貓窩就很生氣。華悠沉浸在與小貓的對視中,忽略了他的話,說:“這小貓該取個名字你取吧?!?/br>嚴世君不假思索:“就叫串串吧,我們吃串串撿到的。”華悠說:“好,就叫串串,回家把它跟復讀機都養(yǎng)樓上去,讓它兩做個伴?!?/br>回家,華悠忙活著準備把小貓安置在樓上。嚴世君上樓去瞅了瞅,那只被他賜名復讀機的鸚鵡在黑乎乎的陽臺上一直重復著:“吃東西吃東西?!?/br>嚴世君看了看,當初他買回來的聰明伶俐的大鸚